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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真實年齡,崇義絕對會以為這個穿著純白短袖T恤的人只有三十歲出頭。 摸著良心講,這種狀態(tài)就算放到以年紀成謎而著稱的娛樂圈里,也絕對在水準線之上。 不行, 自己好歹也是混娛樂圈的,至少在這方面不能輸呀,崇義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眼角的細紋,不免對這師徒三人過去的生活更加好奇了。 兩人手上忙活,嘴里也沒閑著,一個親爹一個養(yǎng)父隨便找了幾個話題聊,意外的發(fā)現(xiàn)竟然還挺投緣! 秦巒就覺得崇義雖然在娛樂圈里混,但是難得心性堅定,沒有尋常藝人的浮躁,看問題非常透徹,是個相當(dāng)不錯的人。 而崇義卻也發(fā)現(xiàn)秦巒從事的雖然是某些不好言說的“封建迷信”活動,但是品味很好,三觀甚至比一般群眾還要端正一些。 這都不是重點,還有個意外之喜,就是他們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對紅酒和音樂劇有著非同尋常的興趣! 這個真的太驚喜了好嗎? 秦巒就特別感慨的說:“下個月市里有意大利著名團隊巡演,一起?” 崇義點頭:“好啊好啊?!?/br> 投桃報李,崇義也很積極地邀請說:“三天后香海有場私人性質(zhì)的高端紅酒品鑒會,還會有十幾瓶紅酒進行拍賣,去吧?” 秦巒點頭:“可以可以。” 門外的顧陌城和井溶:“……” 這就勾搭上了?!也太快了吧? 顧陌城眨了眨眼,出聲問道:“那個飯” 然而話還沒說完,秦巒和崇義就齊齊回頭,異口同聲的說:“小孩子去外面玩兒去?!?/br> 顧陌城:“……” 我跟你們講,你們這么對待我,絕對會后悔的,哼! 井溶:“……噗!” 顧陌城刷的扭過頭去看他,奶兇奶兇的,“不許笑!” 井溶忍笑點頭,“好,想吃什么飯?我去煮上。” 顧陌城這才哼哼唧唧的嗯了聲,特別理直氣壯的提要求,“想吃黑米飯,只加一點點黑米的那種,對了,出鍋之后上面還要蓋一點紅豆沙!” 井溶按著她的腦袋晃了晃,“小饞貓,要求還挺刁?!?/br> 話雖如此,他還是腳步不停的去了,顧陌城美滋滋的跟在后面。 顧陌城的口味偏甜,其余三個大男人未必吃的了,井溶就只用最小號的鍋子蒸了差不多她能吃的量。 廚房里的秦巒已經(jīng)跟崇義討論到油畫發(fā)展和流派的問題了,崇義就說:“聽說你喜歡畫油畫,我就帶了一套A家的顏料來,我還特意問了城城和小井他們,也看了你的幾幅作品,你用的比較多的幾個顏色就多買了幾盒。不得不說,你的作品風(fēng)格真的非常獨特,情感也非常細膩,沒有考慮過專門往這個方向發(fā)展嗎?” 哪怕崇義不是專業(yè)鑒賞師,也能感受到秦巒畫中流露出來的真摯又細膩的情感,分明有那么多欺世盜名的經(jīng)營的轟轟烈烈,這么個有真才實學(xué)的反而低調(diào),實在不公平又太過暴殄天物了。 “可能是我這個人胸?zé)o大志吧,”秦巒笑了笑,“當(dāng)初學(xué)油畫也好,學(xué)建筑史也好,都是出于興趣,誠然后來有段時間的生活確實比較艱難,我也曾用它當(dāng)做謀生的手段,可現(xiàn)在想來,還是有點過意不去的?!?/br> 崇義聽后點頭,對他又多了幾分敬佩,“現(xiàn)在純粹為了喜愛而追求藝術(shù)的人真的不多了,你很了不起?!?/br> 在這方面,秦巒很有點寵辱不驚的淡然,直接話鋒一轉(zhuǎn),“你才是了不起,畢竟娛樂圈的誘惑實在大得多了,我記得你都沒上過綜藝和娛樂節(jié)目吧?那些可是最容易撈錢的?!?/br> 現(xiàn)在大環(huán)境不都這樣嗎?你看那些小花小生的,有幾個正經(jīng)拍戲的?一個兩個演技爛的沒法兒看,都忙著跑節(jié)目賺錢去了,可還是照樣草流量把話題熱度炒上去。什么藝術(shù)不藝術(shù)的,誰在乎??? “哪里哪里,”崇義很謙虛的說,“本分而已?!?/br> “過謙了不是?” “沒有沒有,你才是厲害,能把兩個孩子養(yǎng)的那么好?!碑?dāng)然,要是那小子沒這么早就覬覦我家香軟可愛的閨女就更好了…… “過獎過獎,慚愧慚愧?!?/br> 外面正在給水果擺盤順便安放燒烤架的顧陌城和井溶聽后,都有點無語。 所以現(xiàn)在是怎么個情況,又轉(zhuǎn)到商業(yè)互吹階段了嗎? 總體來說,這次的見面出人意料的順利: 秦巒做飯的手藝很棒,用崇義的話說就是哪怕開店也夠格了,而姜老板那邊貢獻的海鮮又很新鮮,四個人當(dāng)晚就開了燒烤宴會,吃得十分盡興。 整個過程中,顧陌城都沒沾過手,三個男人都爭著搶著的把剝好的蟹rou、蝦rou和扇貝rou往她碟子里放,徹徹底底的體驗了一把團寵的待遇。 飯桌上,崇義一度跟井溶形成了競爭,偶爾無聲對視都好像要擦出火花來! 你剝了螃蟹,我一定要開一個蝦!然后搶在對方之前沾上姜醋放過去。 最后,她的手還香噴噴的,然后就吃撐了…… 飯后,崇義提議合影,顧陌城和井溶條件反射的朝秦巒看去。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滯。 秦巒遲疑了下,右手在紅酒杯上摩挲了好久,然后忽然釋然一笑,點點頭,“好啊?!?/br> 顧陌城小聲問道:“師父,真的沒問題嗎?” 秦巒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嗯。” 崇義不太明白其中原委,可看這幅場景大約也能猜到,恐怕秦巒是有什么苦衷,以至于對合影這件事有點抵觸,當(dāng)即改口道:“我也只是順口一說,其實并不是非拍不可?!?/br> 秦巒擺擺手,語氣十分灑脫,“沒事,拍吧,難得聚在一起,拍張照片作紀念挺好的。” 崇義又反復(fù)確認了幾次,到底有點不好意思,“那好,我不發(fā)出去?!?/br> “發(fā),就發(fā)到Talk上,”也不知是不是喝醉了,秦巒反而堅持起來,睜著一雙跟井溶有三分像的眼睛道,“好容易拍一次,藏著掖著多可惜,發(fā)出去,拍完了就發(fā)出去!” 一直到剛才為止都很溫和的人,忽然就倔強起來,崇義就有點懵,下意識看向顧陌城,小心的做著嘴型:怎么了這是?我是不是惹事兒了? 顧陌城沖他搖搖頭,同樣無聲的回道:沒事兒,有點心結(jié)。 說話間,秦巒已經(jīng)去對著鏡子整理形象了,井溶看著他的背影,眼神復(fù)雜,好久沒說話。 顧陌城嘆了口氣,過去拉了拉他的手,難掩擔(dān)憂,“師兄?” 井溶捏了捏她的手,緩緩?fù)鲁鲆豢跉猓耙埠?,趁這個機會解開心結(jié)也好,本來就是別人對不起他,沒道理反而讓他一輩子自我封閉?!?/br> 本來他這幾年就一直變著法兒的勸秦巒下山,可始終沒成功,沒想到這次竟然誤打誤撞的達到目的?即便秦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