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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賞心悅目的。 來來來,商業(yè)互吹啊,沒在怕的! 唉,秦巒也該跟過去道別啦!人總要向前看的! 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濕地別墅的位置很好, 顧陌城他們四個人吃完了燒烤之后就在院子里看星星,十分愜意。 崇義幾乎是躺在長椅上, 由衷感慨,“很久沒這么放松了?!?/br> 藝人真的很忙,說起來他的工作安排已經(jīng)算少的了,亂七八糟的娛樂和宣傳、站臺等一概沒有, 可還是經(jīng)常覺得連好好體味人生的時間都難得,真不敢想象那些一天跑好幾個場子的。 秦巒熟練的調(diào)了幾杯純果汁雞尾酒解膩,從下到上淺藍到明黃的漸變,趁著昏黃的燈光十分好看, “人這一輩子會遇到很多事,也有很多誘惑, 很容易就因為外物忽視了生活中的美好, 等以后回想起來, 難免遺憾, 倒不如從現(xiàn)在就好好享受。” 說著,就遞了一杯過去。 崇義道謝, 想了下, 點點頭, 又開玩笑道:“其實類似的話以前也聽過, 不過都沒有現(xiàn)在這么深的感觸。之前還曾有個人說我有慧根,鼓動我出家呢!” “那都是騙子,”秦巒很是不屑一顧,“真正的得道高人根本不會做任何強迫人的事, 那些人準是看上你的影響力了,一旦你真的出家,多得是粉絲前赴后繼,到時候捐款也就水到渠成了?!?/br>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競爭一直存在于各行各業(yè)之中,所謂的方外之人也不例外。 不是一直都有類似的事情嗎?偶爾有名人出家,所在的寺院或是道館一下子就聲名鵲起,不僅媒體報道,就連好多網(wǎng)民也會抱著看新鮮的態(tài)度前往,背后所能產(chǎn)生的巨大經(jīng)濟利益鏈條可想而知。 講到這里,崇義忽然打開了話匣子,“對了,有一段時間老沈心情不好,我們倆出去徒步了一個月,還有人說我們倆命途多舛時運不濟,需要改名,被老沈當場就給罵回去了,兩撥人差點打起來,哈哈哈?!?/br> 秦巒等人都笑了,井溶就說:“崇先生命盤比較獨特,配這個名字剛剛好,就算偶有波折也只是暫時的,終會化險為夷,千萬不要改?!?/br> 見他開口,崇義倒是又好奇了,“陰陽風水和命理之類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難道真的能通過看相或是推理,就看到一個人未來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嗎?如果有危險,現(xiàn)在就破解,是不是就跟逆天改命一樣?” 既然自家閨女從事的就是相關(guān)職業(yè),崇義也很希望能夠多了解一些相關(guān)信息。 井溶也傾向于消除誤會,相處的更和諧一點,當即很耐心的說:“其實真要研究起來,這些事情跟其他學科大同小異,都是在特定的領(lǐng)域循著特定的規(guī)律,使用特定的方式方法得出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比如說普通人看物理學家或是生命科學領(lǐng)域也都會覺得很神秘,很不可思議不是嗎?這個也是差不多的道理?!?/br> 崇義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井溶笑了下,繼續(xù)道:“逆天改命的事情確實有,但需要付出的代價很大,一般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也是不會做的?!?/br> “那是自然?!背缌x很認同的說,剛要再問點問題,就見井溶的手機響了起來,忙停住了。 井溶低頭一看來電人姓名,忽然極輕微的笑了下,然而或許是角度和夜間光線的問題,這笑容竟顯得有幾分詭異。 他不緊不慢的站起身來,彬彬有禮的說:“抱歉,一個客戶可能遇到了點小麻煩,我去接個電話?!?/br> 說著,就往角落里去了。 崇義說不清心里是個什么感覺,而涉及他人的商業(yè)隱私又不好過問,只是對秦巒和顧陌城道:“小井倒是挺忙的?!?/br> 顧陌城挺驕傲的點頭,“那是,我?guī)熜挚墒菙?shù)一數(shù)二的風水師!多少人想找他都排不上號呢。” 秦巒跟著笑了笑,眼神不自覺追隨隱匿到角落陰影中的井溶,心不在焉的喝了口雞尾酒。 這個電話,他大約能猜到是誰打來的。 “秦先生,好久不見?!本懿[著眼睛,看著不遠處繞著燈罩飛舞的飛蟲。 飛蛾撲火真的是一種很奇妙的現(xiàn)象,分明死路一條,卻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井大師,”秦岳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發(fā)顫,好像遇到了很不得了的大事,“不對,井溶,你到底是誰,想干什么?” 他扭頭看了眼顯示著“手術(shù)中”的燈箱,忽然覺得另一只手里攥著的離婚協(xié)議書說不出的燙手。 今天,他終于成功的跟馮珍離婚了,而付出的代價就是失去了他們夫妻名下絕大多數(shù)的財產(chǎn),包括固定和流動的。 說不心疼是假的,可他還是毅然決然的簽了字,只求能趕緊擺脫這一家人,然后在井大師的幫助下重新攀上真正的人生巔峰。 然而還不等他出去慶祝,醫(yī)院就打來電話,說秦姚因為酒駕撞了人,不僅受害人傷情嚴重,連他自己也多處骨折,情況很不妙。 平時打歸打,罵歸罵,可實際上秦岳對這個兒子的感情還是很深厚的,聽到這個消息后險些心臟病發(fā)作。 后來兒子的好友也來了,對方二話不說就給他看了一張合影,直到現(xiàn)在,秦岳的腦袋都是熱的。 怎么回事,消失二十年的秦巒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還跟井溶混在一起? 比起秦姚的茫然和百思不得其解,秦岳的想法就簡單直白得多: 他們是來報復(fù)的! 可秦巒的報復(fù)很解釋的通,畢竟當初父親最喜歡的就是這個能替他爭臉的小兒子,就連爺爺奶奶也最疼愛小孫子,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不管是家人朋友還是家中有來往的,就都看不見自己了! 后來自己通過聯(lián)姻成功得到了外援,也爭取到了公司的實際掌控權(quán),而弟弟秦巒又持續(xù)沉醉于所謂的藝術(shù),已經(jīng)精疲力盡的父親沒得選,直接將公司交到他手上…… 家常爭奪戰(zhàn)本就是殘酷的,失敗者多年后想卷土重來也未可知,但那個井溶? 自己跟他完全不認識呀,為什么又要針對自己呢? 井溶譏笑一聲,嗓音忽然變得冷酷而尖銳。 “我?不過是個無名無姓的小角色罷了,秦老板一生閱人無數(shù),連枕邊人說忘就忘,說踢就踢,自然是不記得我了,不說也罷?!?/br> 他的聲音還是那樣平緩,如同外面夜幕下一口幽深的水井般平靜無波,可秦岳就是覺得有股寒意從尾椎骨竄出,直入天靈蓋。 枕邊人?他是在為馮珍抱打不平嗎?可是當初不也是他暗示自己需要擺脫馮珍的控制,真正立起來嗎? 不對,他說的是“忘”,難道是其他女人? 秦岳不禁陷入沉思,然而很快便無功而返,因為……跟他有過露水情緣的女人實在數(shù)不勝數(shù)! 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