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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不,都不算線索了,基本上已經(jīng)說出來,是關(guān)于井溶和他mama的,不過估計你們都沒注意看…… 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想的很美, 但現(xiàn)實很殘酷,崇義到底是沒能帶閨女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 因為龐沖看到talk之后就轟了一通電話過來,反復(fù)提醒他五天后英國還有個腕表代言的新海報要拍,崇義要敢撂挑子的話,他就敢跑去天街口自殺。 崇義想了下, 又樂了,那也挺好的,反正到時候也要帶人,干脆就把閨女一起帶過去, 在那里多待幾天,工作游玩兩不誤。 后來被方將戲稱為中老年旅游團的崇義和秦巒還是去了紅酒展示會, 他帶了顧陌城, 秦巒帶了井溶, 雙方在入場處碰面時, 崇義臉色臭的一比。 怎么到哪兒都能看到這臭小子?真是越看越礙眼。 因為這次的展示會比較高端,各界也有不少名人出席, 所以雖然不對外開放, 還是有許多記者等著。 崇義他們剛一下車, 那些記者就跟聞到腥味的鯊魚似的涌了過來, 一邊瘋狂按動快門一邊喊:“崇義崇義,看這邊看這邊!” “笑一下好吧?” “陌城今天很美啊,來,笑笑看鏡頭!” 幾個人邊往里走邊低聲說話。 井溶問:“小師妹, 這兩天怎么樣?還習(xí)慣嗎?”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掐指一算,他們都有三四天沒見了,四舍五入那就是一輩子,他可想了! 不等顧陌城回答,前面的崇義忽然就回過頭來,不咸不淡的說:“我是親爹,又不是后的?!?/br> 井溶微笑了下,抬手指了下自己,語出驚人,“我也有個親爹,但還不如沒有?!?/br> 崇義:“……” 這小子挺狠啊,對手中最棘手的就是這種,對自己比對別人還狠。 有其他展示會的參與者覺得見到活的明星也挺稀罕,跟風(fēng)拍了之后就發(fā)到網(wǎng)上去,然后有的網(wǎng)民感嘆拍照人土豪,有的則直接笑翻了。 “這就是上次那個姓井的小哥哥吧?今天這身淡青色的衫褲很戳我啊,君子如玉啊?!?/br> “哇又見組合!” “我們城城今天更美了,不過……哈哈哈,笑死,崇義看小哥哥的眼神跟防賊似的?!?/br> “喂,110嗎?我要舉報這里有人早戀,快點把這兩個抓起來,太刺激單身狗了。” “所以,其實這是親家碰面嗎?哈哈哈?!?/br> “當(dāng)?shù)慕M合和情侶,笑瘋,表情都很微妙啊?!?/br> 進(jìn)去之前,顧陌城就對井溶說了過幾天崇義要帶自己去英國玩的安排,并邀請他也一起去。 “師兄,我還沒去過英國呢,聽說挺有意思的,到時候我爸去工作,我們正好可以先在附近逛逛,等忙完了還可以一起玩呢?!?/br> 原本井溶一聽崇義是去工作的,并不想打擾,可一抬頭就對上那人兩道幽幽的視線,于是到嘴邊的話突然就變成了,“好呀?!?/br> 崇義瞬間垮了臉,然后在心里暗暗祈禱他不能過簽,要么干脆趕不上。 然而井溶就好像看穿了他的陰暗心理一樣,笑瞇瞇的說道:“我可以辦個加急,你們四天后出發(fā),在那里停留十六天,我最遲晚個一兩天就能跟你們匯合,不必?fù)?dān)心。” 瞧瞧,我是多么善解人意,絕不會給任何人拖后腿。 崇義:“……” 我并沒有擔(dān)心這個好嗎? 這小子真是太討厭了。 參加展示會的嘉賓一共也就四十出頭,再加上個別帶人的,統(tǒng)共也不過六十來人,除了崇義他們之外,顧陌城竟還發(fā)現(xiàn)了兩個熟人: 宛然和那個中秋盛典上一起吃過炸醬面的吳導(dǎo)。 對宛然的到來,顧陌城既意外又釋然,意外的是宛然根本不喜歡紅酒竟還出現(xiàn)在這里,釋然的是,她挽著的那名男子赫然就是上次宴會上勾搭的。 老遠(yuǎn)看見他們的宛然也很興奮,知道崇義不喜歡交際也沒敢過來,只是趁男伴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往那邊揮了揮手,熱情的跟什么似的。 倒是吳導(dǎo)第一時間就笑著過來,“呦,又見面了?!?/br> 他是出了名的愛吃愛喝,不光愛紅酒,白的啤的黃的都喜歡,家里還單獨空出來幾個房間當(dāng)酒窖。之前崇義準(zhǔn)備拍廣告的那個路口出了車禍,幾乎就要被迫改期的時候,就是去吳導(dǎo)家里的紅酒酒窖里拍的,這次他也是第一批拿到邀請函的。 吳導(dǎo)之前是沒見過秦巒和井溶的,不過最近這些天兩個人風(fēng)頭太盛,想不知道都難。 “這位就是咱們小公主的師父?這位就是師兄了吧?井大師,小沈?qū)δ憧墒峭瞥鐐渲涟?,滿口夸贊,今兒可算是見到了?!?/br> 井溶笑著跟他握了握手,“過獎了,沈哥就是這么仗義,慣會說好話的?!?/br> “哪兒能啊,”吳導(dǎo)也笑了,雙手用力握了下,“他那人我了解,但凡能開口,絕對沒有虛言,可不好這么謙虛?!?/br> 稍后跟秦巒打招呼,他先是一怔,然后眼神就炙熱起來:“這位先生的氣質(zhì)很出眾啊,非常獨特,正好我這里有個角色,有沒有興趣過來客串一下?” 又是正好? 顧陌城就覺得這話怎么這么耳熟?這位導(dǎo)演是不是見誰都愛這么說? 如今秦巒已經(jīng)決定拋開過去,對這些“拋頭露臉”的事情也沒什么排斥的意思,反而挺好奇,“我還能拍電視?” “不是電視,”吳導(dǎo)擺擺手,“電影,我希望您能飾演一位大學(xué)里的美術(shù)老師,是女主角的初戀,只在回憶中出現(xiàn),雖然戲份不多,但人設(shè)很好很豐滿,還是非常出彩的?!?/br> “那可真是巧了,”顧陌城就笑,“我?guī)煾缚墒钦?jīng)科班出身,出國留過學(xué)的呢,好多人都收藏他的畫。” “是嗎?”吳導(dǎo)又驚又喜,猛地一拍巴掌,樂得合不攏嘴,“這可真是緣分!您一定得去給我捧場,咱們換個電話,回頭詳談!對了,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欣賞一下您的大作?” 自從井溶和顧陌城長大之后,秦巒也不用再為生計發(fā)愁,整個人就有點閑得慌,偶爾畫畫,大部分時間都在后山抱著墓碑回憶過去,一天賽一天的沉默。所以兩個徒弟也挺希望能有點什么事兒讓他分散注意力,這會兒也都跟著鼓動。 秦巒想了下,也覺得可以考慮,他大學(xué)那會兒還是話劇團的骨干呢,對表演倒也不陌生。 但稍后跟吳導(dǎo)略一聊,他就有些遲疑了,“聽您的意思,這個角色的年齡設(shè)定是不到三十歲,可不瞞您說,我都四十出頭的人了,這么扮嫩合適嗎?” 差了足足一輪呢,能行嗎? 吳導(dǎo)聽后哈哈大笑,“放心,絕對沒問題,剛才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覺得這個角色非你莫屬,不信你問問在場其他人,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