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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她的臉兒白嫩嫩的,雙頰帶著健康的紅暈,眼睛亮閃閃的,好像小動物那樣干凈剔透,嘴巴紅潤潤的,一開一合說著軟乎乎的話,搔的人心里癢癢的。 然后井溶就移不開眼睛,干脆利落的湊上去,又愛又恨的親起來。 小東西,認定了我不會怎么樣,所以故意氣人對不對? 顧陌城冷不丁給他抱了個正著,本能的把兩條胳膊舉高,生怕果盤什么的掉在沙發(fā)上,誰知下一秒就被井溶一把抓住,看也不看的丟了出去。 就聽咔嚓幾聲脆響,顧陌城目瞪口呆的看著盤子碎片和五顏六色的水果撒了一地,“師兄碎了碎了,碎唔唔唔” 井先生覺得得給她長點記性,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認真點。” 親/嘴兒呢,想什么呢! 唔,別看著瘦巴巴的,屁股上正經(jīng)有點rourou,軟軟的彈彈的,手感不錯,于是他一個沒忍住,又多拍了兩下…… 重新坐好已經(jīng)是幾分鐘之后的事情了,兩個人都有點衣衫不整氣喘吁吁,顧陌城臉上能燙死個人。 啊啊啊啊師兄摸她的屁股??! 說歸說鬧歸鬧,當女兒的給爸爸做頓飯吃誰也沒理由阻止,不過顧陌城也保證了,人生中做的第一盤菜一定先給師父師兄品嘗,這才皆大歡喜。 可事后井溶和秦巒湊在一起越琢磨越不對味兒,初學者炒出來的第一盤菜……能好吃嗎? 要殊榮還是要實際,這是個難題。 老話說得好,姜是老的辣,秦巒到底對自己比較狠,“我們城城這么聰明,肯定什么都是一學就會,難道還能比我做的更難吃嗎?” 只要吃不死,就要往死里吃! 井溶:“……”我應(yīng)該夸您還挺有自知之明嗎? 最大的難題解決了,秦巒也就恢復(fù)了平時的活躍,很興奮的講述起自己有生以來頭一次去劇組拍戲的經(jīng)歷。 “……吳導說我還挺有天分的,沒準兒以后該配個助理了,”他美滋滋的說著,眉飛色舞,“不過我給拒絕了,這畢竟不是主業(yè)。對了,我還碰見那個這兩天被重新揪出來黑個遍的小伙子了,在我們組演男二號啊,叫,對了,就是叫趙元之的那個,挺安靜靦腆的小孩兒,凡事不爭不搶的,不大愛說話,見了我們就是小聲打招呼,沒事兒的時候還會偷偷幫工作人員抬箱子什么的,特別愛干凈,看見誰的座位上有灰塵就隨手掏出紙巾來擦干凈,走到哪兒都要隨手撿垃圾……” 說到這兒,他就笑著指了指井溶,“還別說,這點跟你挺像?!?/br> 顧陌城就笑,井溶不以為意,輕描淡寫的說:“你是年紀大了,所以看誰都像自家孩子!” 秦巒沖他哼了聲,又繼續(xù)講,“不過外界說他的腦子不太靈光倒是真的,很短的一段臺詞一個多小時都記不住??伤彩钦婵炭啵刻於计鹪缲澓诘谋?,上廁所都帶著小紙條,從沒用過提詞器,失誤率也很低,我覺得比那對一號強多了?!?/br> 顧陌城哇了一聲,“外面可不是這么說他的,黑的可厲害了?!?/br> 秦巒也挺唏噓,“所以說拍戲這種事兒玩玩就罷了,當職業(yè)什么的就算了吧,水太深。原本我也不信的,可私下吳導也說了不少,趙元之這小孩兒家里條件不太好,單親家庭,父親很早就沒了,所以高中沒畢業(yè)就出來打工養(yǎng)家減輕負擔,還是后來攢了點錢才重新參加高考的,不過也沒考上太好的學校。這兩年mama的身體也有些垮了,他簽的是個小公司,資源有限,分到手的也不多,賺的錢基本上都填進去了?!?/br> 顧陌城聽得越發(fā)入神,忍不住追問道:“那他怎么不跳槽?” “好像是公司氛圍挺好的,老板也仗義,在趙元之最困難的時候幫過他,那孩子就不舍得走?!鼻貛n說完,又道,“對了,吳導私底下還勸過呢,好像小趙公司的老板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也不想繼續(xù)耽擱他,但是那孩子死心眼兒?!?/br> 聽秦巒說了這些內(nèi)幕之后,顧陌城才恍然大悟,覺得最近好多看不懂的地方也都瞬間明朗起來。 難怪趙元之這么點兒黑料都能被人記好幾年,難怪這兩天又意外躺槍,難怪躺槍之后都沒能組織起有效的反擊…… 因為他所在的公司太小了,小到幾乎沒有能力保護旗下的藝人,也根本請不起那種一流的幕后運作團隊,所以他們能做的只有拼命降低存在感,將全部希望寄托于網(wǎng)民厭倦后的自動遺忘。 師徒三人好久沒動靜,過了好一會兒,井溶才點點頭,感觸頗深的說:“倒是個知恩圖報的?!?/br> 秦巒附和道:“可不是,這年頭這樣的人真是很少見了,尤其還是個孩子呢,能抵擋住外面的誘惑真心不容易?!?/br> 井溶又嗯了聲,而說到知恩圖報這個詞,他不免又想起來秦家人,那些簡直就是這個詞的絕對對立面! 他留了人在蘇子市,聽說最近秦家一團糟: 馮珍跟秦岳離婚之后,馮家之前的投入?yún)s一時半會兒撤不出來,再加上秦岳從中作梗,更是難上加難。 后來秦岳因為得知大半真相,再加上兒子重傷住院,雙重打擊之下進了急救,公司直接就亂了,卷錢跑的卷前跑,跳槽的跳槽,還有好多紛紛辭職。 曾經(jīng)在蘇子市不可一世的秦家企業(yè),似乎眨眼功夫就到了大廈將傾的時刻。 這還不算,又有匿名人士舉報秦馮兩邊沆瀣一氣,在過去幾年的多筆買賣中欺上瞞下以次充好,更通過賄/賂相關(guān)人士賺取高額非法利潤,同時浮出水面的還有數(shù)位受害者和不少證據(jù),好容易稍微好轉(zhuǎn)點兒的秦岳連醫(yī)院門都沒出就直接上了急救措施……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做過的錯事總有一天會以另一種行事付出代價。 接下來的幾天,顧陌城都在師兄的指導和師父的搗亂中度過,上午練菜下午煉藥,生活十分之充實。 不少藥材處理起來都很麻煩,要求堪稱苛刻,切片經(jīng)常以毫米計,而顧陌城對此早已駕輕就熟,所以雖然換成菜刀,可切東西對她來說依舊是小菜一碟。練了兩天之后,她的刀工就突飛猛進,還嘗試學著教學視頻中大廚們那樣用心里美大蘿卜刻牡丹花…… 不過到了實際烹飪的環(huán)節(jié),顧陌城終于稍稍遇到一點困難。 她早已習慣了精確到克的計量方式,隨便拿個東西一過手就能精準的估量出重量,誤差絕不超過一克。而中餐中普遍存在的“大中小火”“些許”“適量”實在是感性大于理性,讓她頭大不已。 秦巒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模樣無限唏噓,“你師父我好歹也算半個藝術(shù)家,講究用心生活,咋就養(yǎng)出你這么個認死理兒的孩子來?” 這如臨大敵的模樣哪兒像做菜啊,完全是在拆彈。 井溶就覺得這人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