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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果斷回道:“你沒醉,是他喝醉了?!?/br> 吳玄月開心了,將胡宏川推上車,“師父,快上車,司機大哥都說我沒醉,是你喝醉了,所以你趕快回去吧。” 她趁胡宏川還在糊涂的時候,推他上車,關(guān)好車門。司機害怕他再次下車,鎖死車門,發(fā)動出發(fā)。 吳玄月?lián)]動著手,向車子告別。 然后搖晃著回到家,她站在家門口,在兜里摸索了一陣,找到鑰匙開了門。 看見房里燈光全開著,室內(nèi)打掃得很干凈。 她有些恍惚,“這難道不是我的家嗎?走錯家門了?” 她向前走了幾步,搖晃著,突然倒在一個人懷里。 她抬起朦朧的醉眼,看著比自己高大半頭的男人。好英俊的一張臉喲。 “對不起,我走錯門了,我怎么走到你家里來了?” 戚昊天抽了抽唇,不冷不熱道:“這就是你家?!?/br> “不對,好象哪里不對?!眳切驴嘞胫?,“在我的家里,為什么會有你這個臭流氓呢?” 戚昊天聞到她身上一身酒氣,知道她喝多了,用嫌棄的口吻道:“一身酒臭,快去洗洗吧?!?/br> “好,泡個熱水澡好,我渾身都是海的味道?!?/br> 戚昊天把她抱起來放在沙發(fā)上,然后進入浴室打開熱水,再進入廚房為她準備果汁。 一會兒,一杯新鮮果汁送到了她的手中。 吳玄月端著果汁有些傾斜,戚昊天見狀連忙接過去,然后喂她喝。 吳玄月溫順地傻笑著,喝著他送上來的果汁,喝了一口道:“你家的果汁好好喝喲,你是不是做錯了事,想討好我,是不是?臭流氓。”她笑嬉嬉說著,用手指挨了挨戚昊天的鼻子,見他一臉嚴肅,又哈哈大笑起來。 然后又望著房間贊道:“你家真寬敞,又干凈又整潔。你家原來不是這個樣子的,你換新房子了嗎?你是不是要娶媳婦了?媳婦是哪里人呢?心地善不善良?有沒有和別人有過一夜情的污點歷史,就像上次在巫山那樣。” 吳玄月說著,一個人就罵起來,“巫山那個家伙,是個假正經(jīng),那樣的男人不能嫁,他是臭流氓,他不負責任,他不溫柔,他還弄疼我,他不是好人?!?/br> 戚昊天舉著的手愣了一下,然后伸手幫她擦嘴角的果汁,手輕輕挨在她臉上,沒有拿開,輕輕說了句‘對不起’。 浴室里的洗澡水還嘩啦啦地流著,戚昊天離開她站起來,進去關(guān)了熱水。 他從浴室里出來后,又扶著吳玄月去泡浴。 她喝多了酒,戚昊天不放心把她放在浴室的地板上,怕她摔倒。 只得直接將她合衣放進浴缸中。并叮囑道:“你將濕衣服脫下來扔在外面,一會兒泡好了自己出來,浴巾在這里擱著?!?/br> 吳玄月坐在浴缸里點了點頭,還是有些嫌棄的道:“你們家的規(guī)矩也太奇葩了,衣服都不脫就把我扔進浴池里,這是在節(jié)約用水一舉兩得嗎?洗完澡衣服也不用再洗了嗎?” 戚昊天有些懵,伸出修長的指頭扶了扶自己的額,搖搖頭。沒想到她喝醉酒這這個樣子吧,還很可愛。只是,她是怎么一個人走回來的呢?居然沒有人送她? 吳玄月脫下衣服達在浴缸邊上,戚昊天見狀,趕忙離開了浴室。 戚昊天在外面等了很久,里面沒有了動靜,也沒有見她人出來。 他走到浴室前敲了敲門,見里面沒有回聲,便推門走了進去。 他見到吳玄月已經(jīng)趴在浴缸邊睡著了。他只得走過去,蹲下身,輕輕推了推她,“喂,醒醒,別睡了,回樓上房間去睡。” 吳玄月睜開睡意惺松的眼,迷惑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道:“七哥,你把我叫醒干什么?你不是在夢中嗎?夢里也在做夢啊。” “回房間去睡,這里是浴室?!?/br> “我想睡覺,你別吵?!?/br> 她又迷惑地趴在浴缸上。 戚昊天看著她,有些心疼,“喝的什么酒?后勁這么足?!?/br> 戚昊天將她從浴缸里扶起來,看到她豐滿的身體,人有些失控。吳玄月又往他身上靠,他伸手拿過浴巾,顫抖著手溫柔地幫她擦拭,擦去她身上的水滴。 他在低頭擦水的時候,吳玄月抬頭,戚昊天順勢就親住了她的嘴。 這些天來,他忍得太難受,明明可以觸手可得,明明心里強烈地愛著她,卻違心地說著傷害她的話。 現(xiàn)在,她喝多了,他才能溫柔地對她,才能用愛的眼神去關(guān)愛她,才能將她全身心緊緊地擁在懷里。 他發(fā)覺自己的身體如同著了火一般難受,就像在巫山一樣。 戚昊天像是著了魔一般不想放開她,她不是自己的解藥,她是他的毒藥,是會上癮的毒藥。 他們忘情地擁在一起,當他理智有一點點回歸的時候,腦袋里突然崩出楊圣醫(yī)的話,楊圣醫(yī)說,‘她動情則會心力交瘁而亡’。 戚昊天停止了親吻,吳玄月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戚昊天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她壓在了梳妝臺上,已經(jīng)頂在要門,此時吳玄月鼻里還發(fā)出囈語嬌膩聲。 從她神情可以看出,她很幸福,動情并沒有心痛的跡象。 戚昊天閉上眼,喘著粗氣,心里斗爭了很久,最后睜開眼,俯頭深情地一個長吻,然后撤兵。 他用浴巾將她裹上,把她抱上樓去。 戚昊天把吳玄月抱進她的臥室,放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 自己去浴室沖了個冷水澡,再回來后,就安靜地躺在她旁邊,靜靜地看著她。 等吳玄月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了。 一股飯香時不時飄進房間來。 她嗅了嗅,飯香的味道應(yīng)該是從樓下飄上來的。 她緊皺眉頭,努力回想昨天的事,喝醉前的事她都記得,是在南陽觀她的拜師宴上。 可是后來,梁教授和劉建峰也到了,他們微笑著,似乎又在生氣,是他們把她和她的師父聯(lián)合灌醉。在她和師父離開的時候,梁教授和劉建峰笑得很張狂,肆無忌憚,看笑話似的看著他們離開。 后來,吳玄月還記得,她開門進屋的時候,是七哥迎接她進的屋。并且,她還記得是七哥抱她上樓。而且,親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