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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石壓住后半部,看上去有些慘。 前面平坦的地方有一堆人,應該是從車下疏散下去的游客。 旅游車上有光亮,有人正在救援,看來,有人比她先到了。 還沒靠近旅游大巴,就隱隱有股煞氣襲來,她仿佛看見車中有幾團鬼火在跳動。 鬼火由明到暗,最后熄滅。 吳玄月暗叫不好,有修冥鬼士在車中,采集死亡或傷員的陽氣,增加他們的修為。 吳玄月慢慢靠近旅游大巴,突感身邊一陣風吹過,一個聲音傳進耳來。 “危險。” 無為大師潘大明剛將人員疏散到前面開闊地,又折回來,經(jīng)過吳玄月身邊時,大呼了一句后,竄向旅游大巴。 吳玄月見到,一團黑影從旅游大巴飄出,向林中竄去,后面‘嗖’地一個光影追了出去。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忍你很久了3 當吳玄月走到旅游大巴的窗戶向里瞧,里面黑漆漆一遍,哪里還有剛才的黑影。 她后知無覺道:“剛才那個聲音是誰的?中和真君?不像,他的聲音什么時候這樣快過。袁大汗?不像,袁前輩的聲音還要渾厚一點。對了,有點像無為大師的聲音,對,就是他。” “他這樣追著修冥的鬼士跑,看來,今晚,他又要盆滿缽滿了?!?/br> “哎,要是我也能像他們那樣,踩著御劍飛行就好了,就算是剛學會也行啊,在這荒郊野嶺的,也沒有執(zhí)法人員查黑飛。” 吳玄月正要離開,突然見到車上有兩只眼睛在慢慢移動,那兩只眼睛圓圓的,光雖然不強,但適應了這黑夜后,還是能看清楚。 吳玄月慢慢后退,這兩只眼睛太圓,不像是人的眼睛,到像是貓的眼睛。她本能將手伸進包里,握著手機,一會兒趁那眼睛不備就打開手機亮光,看對方到底是什么東西。 吳玄月慢慢后退的時候,她的眼睛沒有離開那兩只眼睛,她發(fā)現(xiàn),眼睛下面的地方,比其它地方更黑暗,看那移動的黑影,很像是一只相當肥的貓,而且應該是黑貓。 吳玄月正要打開手機照亮對方的時候,明顯聽到身后草叢有快速向她這方向跑來的聲音,她本能側(cè)身看去。 一只四腳著地,肥肥的東西向這個方向撲來,她躲閃的時候,聽到了兩聲犬吠聲,那犬吠聲是歡快的,像是看到了獵物,又像是與她打招呼。 就在狗向前撲的時候,黑貓‘嗖’地向林中逃跑,狗歡叫兩聲之后,向林中追去。 “耶,剛才那只狗好像嘟嘟,難道梁芳芳教授也來了?” ‘嗖’,又一陣風從她耳邊刮過,然后就消失了,吳玄月真有些羨慕嫉妒恨。 梁芳芳教授踩著她的飛行法器教棍法杖,并帶著她的弟子劉建峰穿梭而過。劉建峰正回頭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剛經(jīng)過的方向。 梁芳芳對身邊的劉建峰提醒道:“徒兒,你在看什么?集中精神追隨嘟嘟,抓住那只邪靈?!?/br> “剛才那位姑娘?”劉建峰還若有所思地回望。 “黑燈瞎火的看什么姑娘,你還真有那閑情逸致。”梁芳芳語氣里雖有少許責怪,但更多的是打趣。 “不是,師父,我看那高度,和玄月差不多。”劉建峰側(cè)頭還盯著后方,雖然什么也看不到。 梁芳芳也回望了一眼,其實早已經(jīng)過去很遠了,“不會吧,她怎么來了?就算她來了,也應該是有人帶她來的,你就別擔心了,提高你自己的修為要緊,不然誰都會瞧不起你?!?/br> “是,師父?!眲⒔ǚ逡幌氲阶约旱男逓椴蝗缙蓐惶欤睦锞陀辛艘恍南蛏系臎Q心。 梁芳芳繼續(xù)說道:“姑娘,都是喜歡英雄的,你必須好好加把勁,超過戚昊天,我就不相信,我的弟子會追不上胡宏川的弟子,她遲早是你的。” 劉建峰愣了一下,師父口中的胡宏川的弟子,不就是吳玄月嗎?“是,師父,我一定好好修練,終有一天,戚昊天會成為我的手下敗將,我要讓玄月會看清楚,誰才是她最想依靠的那個人。” “好,徒兒,我相信你,我就想看胡宏川那張臉,笑著給我們送媳婦來的樣子。哼,到那時候,嫁妝隨我們開?!?/br> “師父,”劉建峰遲疑了下,委婉道:“師父,胡前輩當年,是不是辜負了師父?” “你說誰辜負誰?”梁芳芳還未等劉建峰回答,又繼續(xù)說道:“徒兒,你想多了,你師父我是誰?。恳袁F(xiàn)在的話說,那就是女神。他辜負我?他還沒那機會呢。想當年,他跟在我后面,就算暗戀我,我都懶得察覺出他來?!?/br> “那是,我?guī)煾甘钦l啊,現(xiàn)在也是我們渝南大學的女神,對胡前輩也是招之及來,揮之及去,哪里會讓他辜負?!眲⒔ǚ逡詾閯偛耪f錯話了,趕忙拍馬屁補回去。 “你知道就好,所以,徒兒,你不用怕那個戚昊天,你的天資并不在他之下,只要用功修煉,超過他是必然的?!?/br> “是,徒兒謹遵師父教誨。”兩師徒在風速中穿梭而去。 吳玄月本來是想到災區(qū)救人,似乎都晚到一步,能救的人都已經(jīng)得到救治,游客也轉(zhuǎn)多到安全地方。 既然無為大師和嘟嘟他們都向前面那個方向去,那應該去那邊沒錯。 但她不能御劍飛行,只好看著手機地圖辨別他們要去的地方,找路跑著過去,就算是鍛煉鍛煉自己的肌體。 吳玄月看過地圖,認準方向,把手機放進包包里,看準方向出發(fā)。 最狗血的是,吳玄月正向前走路,她又被一個人拉上御劍,向前飛去。 吳玄月錯愕之后,在她的腦袋里,第一個想的人,就是北山阿四,他來來回回追蹤她不是一次兩次了,她不明白這個人為什么擄她總是樂此不疲,跟玩兒似的。 吳玄月思量之后,隨即叫起來,“前輩,東西不是都被你拿走了嗎?你又擄干啥?” 吳玄月叫到此,突然住了口,因為今天擄她的人,絕不是北山阿四。她身上有濃烈的脂粉味,應該是女人。 吳玄月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哪個女人會擄她,小橋流水?閑淡散人?梁芳芳?西門二小姐張玉兒?西門三小姐張俏麗?還是東門那幫姑姑? 她努力回想,好象自己都沒有得罪過她們,為何有女人會擄她?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