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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割舍的感情。 因為當她看著小家伙離開,當她看著小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涕泗橫流的哭抱著她要她許下保證不可以離開他,她答應了他之后歡呼雀躍的模樣,當她看著小家伙每次生氣卻在她不用怎么花費心思就能把他給哄回來的時候,當她看著小家伙不管什么時候都黏黏糊糊的纏抱著她一聲一聲地叫著她jiejie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已經(jīng)再也放不下他了。 尤其是剛剛暫時不知是什么原因小家伙居然會叫她“常小姐”的時候,她心里的那份占有欲,終于如雨后春筍一般,密集而又快速地冒了出來,而且越冒越多,越長越大。 常加輕……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所以在這之前,她甚至怕不能給小家伙一個好的體驗和留念。她想給她所有她覺得好的東西,不管是什么,只要他喜歡,只要他想要,不管她有沒有,她全部都會給他。 她希望沈勿風每時每刻都能是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包括……這個時候。 不過沒關(guān)系。 因為在此之前她特意去問了一個人。并且那個人還給了她一個東西,“……現(xiàn)代版CGT,我親自畫的,包學包教,包教包會,如果不會,那就來找我,因為……我是很樂意,為你指點指點地?!?/br> 常加輕:“……”留下了那個東西。 因為即使是學習能力超強的人,在某些方面,也一定是沒有‘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要來的經(jīng)驗豐富,手段高超的。 常加輕抱著她永遠都會珍視著的小家伙,感受著從他身上源源不斷傳來的香香軟軟的味道,常加輕忽然覺得有點口干舌燥了起來。 這種感覺她并不陌生,是那次她在酒吧……所以她知道這是什么。 她想要他,她想要小家伙,她想要把小家伙,變成她的人,徹徹底底的變?yōu)樗哪腥恕?/br> 常加輕撫上了沈勿風的臉,嗓音微啞,“……勿風,你怕嗎?”沈勿風迷迷蒙蒙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覺得腦袋變成了一團漿糊,但是在聽到常加輕問他的這句話以后,立馬就恢復了清明,“不、不怕。” 常加輕盯著沈勿風的小臉蛋。明明是有些害怕的,可是臉上卻又帶著幾分羞澀又濃烈的依賴望著她,小臉上,滿是信任。 常加輕心里一動。 在第三次情不自禁的又抱著沈勿風深吻淺吻加舌吻了無數(shù)次以后,常加輕溫溫柔柔地道,“……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先去洗個澡?!蹦┝擞值懒艘痪?,“乖。” 沈勿風眨了眨因常加輕的親吻而變得濕濕漉漉的眸子,羞羞答答聲若蚊吟的應了一句:“好。”那模樣,就像四月里的杏花一樣。 “一陂春水繞花身,花影妖嬈各占春??v被春風吹作雪,絕勝南陌碾作塵。”清水繞杏樹,岸上花朵,水中花花。 常加輕忽然覺得這首詩就是在形容此刻的沈勿風。 美麗妖嬈,純真而又無邪,甚至還無端端的被人催生出了一種魅惑迷人的風情。 再加上沈勿風那滿是情意和信賴的眼神當中還帶著一絲尚不自知的欲拒還迎的味道,常加輕突然覺得下腹一熱,緊接著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 常加輕的眼神倏的一下就變得深暗無比,緊接著,仍舊是在不知道第幾次的克制不住的情況之下,捧著沈勿風的臉再次吻了下去。 手往下,繞過脖子,停留在了一個很可愛的地方。常加輕在略微猶豫了一瞬后,慢慢覆握了上去。 沈勿風瞬間顫吟出聲。 常加輕一頓,同時感覺手中的東西抖了一下,連帶著她的手勁也跟著變大了一些,然后——她感覺到手里頭的那個東西跳了兩跳。 沈勿風的臉爆紅。 好,好丟人!那,那里,那里怎么會……沈勿風紅著臉不敢再去看常加輕,也不敢再去想常加輕現(xiàn)在的表情和想法。 他只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快要羞死了!他的,他的那個地方……從來就都沒有人碰過,就連他自己,也都只是會在每次洗浴的時候,紅著臉細細的抓-握-搓-洗幾下。 可是現(xiàn)在,他的那個東西不僅被常加輕抓在了手里,而且……還很是不知廉恥的跳了兩下。 沈勿風覺得自己好像稻草一樣燒了起來,渾身都是熱熱的,連脖子上都出了汗,尤其是那個地方,那個被常加輕握著的地方,那、那個地方……熱的都好像都有點開始微微的發(fā)疼了。 常加輕輕輕揉動著沈勿風的那處,抱著沈勿風的左手也趁機探了進-去。 沈勿風覺得自己快要被這種感覺逼瘋了。 可是正在這時常加輕卻忽然停了下來,放下沈勿風的衣服,常加輕在沈勿風的耳邊說了一句,“……一時忍不住差點就忘了。”沈勿風抱著常加輕,緊緊的扒拉著常加輕的衣服。此時的他什么都不敢說,也什么都不敢做,他只知道現(xiàn)在的他自己好亂,腦子是,手是,腳是,就連身體也是。就好像想什么都想不出后面的答案一樣,就總是停留在剛開始想的那一段。 他現(xiàn)在,滿身滿心的全副心思都撲在了常加輕剛才對他做的那些事情上面。 jiejie剛才,不僅親、親了他,最重要的是她還摸、摸……沈勿風捂臉,他說不下去了。 —— 常加輕去洗澡了。 沈勿風羞答答的在床上等著她。 沈勿風滿面緋紅,一直到常加輕從衛(wèi)生間里洗完了澡出來了以后,他都還是在想剛剛常加輕摸他時他的反應。 真,真的好羞人。 常加輕看著床上那個時不時低著頭傻笑,時不時捂著小臉低叫,又時不時拎著褲子扭捏著身子蹦跳的人,眼里泛起一絲笑意,“怎么原來勿風,是這么迫不及待的嗎?”沈勿風一驚,立刻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姐、jiejie?!蹦阍趺纯梢赃@樣調(diào)戲人家。 常加輕牽著沈勿風的手將沈勿風拉到了自己面前,沈勿風揪著手不敢看她。常加輕笑著抬起沈勿風的臉,“在想什么?”沈勿風眼神閃躲,“……沒、沒有?!薄皼]有想什么,那怎么臉會這么紅?”聽到這句話的沈勿風本來小紅的臉霎時間就變成了大紅,咿咿唔唔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而發(fā)問的某個罪魁禍首卻看得笑了起來。沈勿風紅著臉羞叫,“……jiejie!”常加輕笑著一把拉過沈勿風躺到了床上。 兩人目光瞬間對上。 常加輕盯著沈勿風,眸中的情-欲之色越來越明顯,眼中的隱忍也碎變成了呼之欲出的沖動,常加輕一手扶抱著沈勿風一手捧著沈勿風臉,緩慢而又輕柔的吻了下去。 常加輕的手從某個地方.鉆.了進去,冰涼的手一接觸到溫熱的肌膚,沈勿風瞬間就打了一個冷顫。常加輕一頓,而后立即扯過被子將沈勿風包住。 再打開被子的時候,常加輕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