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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鐘瞬懷孕五個月,蔣蜒趴在鐘瞬的肚子上聽她孩子的動靜。鐘瞬面色溫柔的將手輕輕的搭在蔣蜒的背上。 自從他懷孕以后,蔣蜒天天都會準時下班回來陪他,有時候就算是不能準時下班回來,她也會事先打個電話給他,告訴她晚上要不要加班。然后也不會因為事情忙就直接宿在公司內(nèi)的宿舍里,而是會選擇回來跟他一起睡。 現(xiàn)在的蔣蜒雖然還是跟以前一樣不太愛說話,可是對他,卻明顯多了一些細心。 比如說在他吃完飯后給他拿毛巾擦嘴巴,比如說在臨睡前替他把防滑防歪的拖鞋給他換好,比如說會在他還沒渴的時候就倒好半杯水,然后等他渴了想要喝的時候再加上一點水就可以喝了……如此種種,還有很多。 鐘瞬都記不過來了,不過他都能感覺的到。 他很開心,因為蜒jiejie開始知道溫柔體貼了。 雖然他還是很怕她。 蔣蜒聽了半天,抬起頭,面色淡然,“怎么沒聲音,就只聽得到你肚子里頭呱啦呱啦叫的聲音,難道是醫(yī)生檢查錯了,你肚子里懷的不是寶寶而是水嗎?”鐘瞬一聽就急了,“不是的!我肚子里懷的不是水是寶寶……”蔣蜒笑著捏了捏鐘瞬的臉,“好了我跟你開玩笑的呢?!痹捯怀隹趦扇硕笺蹲×恕?/br> 這種動作,未免也顯得太過親昵熟稔了一些。 蔣蜒咳嗽一聲,轉(zhuǎn)過頭,“……爸剛才不是說去切蘋果了嗎?我下去看看,怎么半天都不上來。”正要打開門,門卻從外面先開了,“少夫……哎喲!”兩人相撞。 男人立馬扶著果盤轉(zhuǎn)了一個方向,蔣蜒扶著手,“蜒jiejie!”鐘瞬立馬走了過來,“你沒事吧?”蔣蜒收回手摟住鐘瞬,“我沒事?!比缓笥洲D(zhuǎn)過了頭,“怎么是你來,?我爸呢?”男人不解的歪了歪頭,“主夫?主夫剛剛,不是已經(jīng)跟我們打過招呼說中午不回來了嗎?” 蔣蜒一頓,“……哦,是嗎。”“是啊,前面我還聽到小姐你回答主夫的聲音……哎小姐你去哪?”蔣蜒走下樓,“去喝水……”悶哼一聲,走太快滑了一下。 男人立刻叫道,“小姐你沒事吧?”良久才傳來一聲應(yīng)答,“……沒事?!蹦腥宿D(zhuǎn)過身,捧著果盤走了進來,“小姐她怎么了?好像有點奇怪?!币郧皬膩矶疾贿@樣的。 鐘瞬盯著果盤里的橙子,笑著摸了摸肚子,“唔,不知道,可能是腦袋有點暈吧。” …… 晚上睡覺的時候蔣蜒忽然被驚醒,仔細一聽是鐘瞬的聲音,蔣蜒打開燈,“怎么了?”鐘瞬沒有應(yīng)她,只是難受的直哼哼。 蔣蜒抬眼一瞧,發(fā)現(xiàn)鐘撫著小腿那里,蔣蜒立馬就反應(yīng)了過來,是不是抽筋了,于是就抱起鐘瞬給他揉起了小腿。 鐘瞬難受的低哼聲漸漸消了音,變成了舒服的打呼嚕聲,蔣蜒:“……”睡的還真快。 天亮的時候鐘瞬動了動,然后就覺得哪里有點不一樣,鐘瞬轉(zhuǎn)頭一望。蔣蜒沉睡的面容顯現(xiàn)在他面前,距離近的只要他一伸手就可以摸到她的臉,鐘瞬抬起手,蔣蜒突然動了一下,鐘瞬立馬就閉上了眼睛。 蔣蜒皺了皺眉,幾秒鐘后睜開了眼睛。 鐘瞬感覺到他被蔣蜒輕輕放下,然后在幫他蓋好了被子以后又掖了掖,最后安靜了幾分鐘他才聽到衛(wèi)生間的門關(guān)上的聲音。 鐘瞬這才將眼睛睜開,偷偷露出半張臉,而后慢慢的轉(zhuǎn)過了頭。 緊接著又在轉(zhuǎn)回頭躲進被窩以后,偷偷的笑了。 真好,蜒jiejie又在他旁邊。 再過幾天就是端午,蔣家正君做了很多粽子,各種口味的都有,甜的,咸的,豆沙的,五花的,臘rou的,還有杏仁花生的。這是根據(jù)蔣家人的口味和送親戚的份量來調(diào)節(jié)的。 鐘瞬吃了兩個就沒吃了,因為他懷了寶寶,不能多吃這種含堿份多的東西,至于蔣蜒,她對這種東西一向都不怎么感興趣,于是兩妻夫一起回了房間。 鐘瞬拿著孕夫?qū)S门R摹本,想著過幾日讓蜒jiejie幫他找?guī)讉€大熊貓圖案的過來,他昨天看了動物世界,突然好喜歡大熊貓,黑黑白白的,多可愛。 放下畫本,鐘瞬想起來昨天編的三珠串還沒編完,于是慢慢的站起了身,想去拿來繼續(xù)編,可是在路上卻碰到了蔣蜒。 正確來說應(yīng)該是蔣蜒攔住了他。 鐘瞬低著頭,盯著蔣蜒腳上毛茸茸的拖鞋,“妻、妻主?!卑职智皫滋旄f過,結(jié)了婚以后就不能再用以前的稱呼了,要改成妻主,因為這樣才是一個有了婦之后的夫的體現(xiàn),于是鐘瞬就改了。 蔣蜒倒沒有什么異議,她對這種事倒是都無所謂的,反正都是叫她。 蔣蜒看著鐘瞬的黑腦袋,鐘瞬的頭更低了,妻主又在看他了……蔣蜒捧起鐘瞬的臉,鐘瞬側(cè)著頭,蔣蜒對著鐘瞬的臉吻了上去,一點一點的親,鐘瞬不時害羞的躲著,蔣蜒跟著。 蔣蜒只有在鐘瞬在她面前晃的比較久的時候才會有這種想法,今天也是這樣。 鐘瞬已經(jīng)有五個月的身孕,蔣蜒顧及著他的身子,動作溫柔了很多。可是即使是這樣,鐘瞬還是累得一下子就睡了過去。幾個月沒有過歡-愛的人,突然這么激烈的來了一下怎么會受的了。 蔣蜒最近接了四個單子,其中有三家都是婚宴,又開始忙的腳不沾地。 鐘瞬想,他家妻主都這么忙了,所以他也不可以因為這兩天腳腫的很厲害這種小事去打擾她了,而且最近,她好像又開始對他冷著臉了,不知道是為什么,只要是他坐在她旁邊,她就都會不高興。 所以這樣他就更不敢去找她了。 可是,鐘瞬拿著手機,明天就是產(chǎn)檢日,他好想她陪他去。 上次醫(yī)生說了一大堆的話,走的時候還說了一句,最好下次你把你的妻主一起帶過來,我有些東西當面跟她說她會更明白一點。然后男醫(yī)生就在他的檢查單上寫下了下次檢查的時間,也就是明天。 他說如果他妻主去的話有很多男人不懂的地方他都可以解釋的讓他妻主聽的明明白白的。 那個醫(yī)生說,因為女人雖然粗心點,但是記性方面和理解能力方面卻會比男人要更好一些,這很正常,他懷孕的時候也是這樣,什么都記不住,就記住每次來產(chǎn)檢的時候要將他的妻主捎來了。 鐘瞬猶豫不決了好久,終于在蔣蜒發(fā)了一條讓他早點休息的短信以后,忍不住撥出了電話。 電話嘟了兩聲以后就有人接了,他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嘈雜,“……喂?!辩娝查_心,“妻主,是我?!薄拔抑馈!笔Y蜒換了一邊耳朵,“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嗎?”她才剛發(fā)完短信叫他休息。 今晚太多事,可能又會忙到三更半夜,所以大概不能回去了。 鐘瞬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