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正準(zhǔn)備悄悄靠近陳白東叫他做個假,又聽冷佩那丫頭咋呼道,“參座,您做見證,我這兒添個彩頭,誰輸了誰得答應(yīng)對方一件事兒?!?/br> 陳白東一聽,我擦,這怎么回事兒?冷佩這丫頭失心瘋了?還是徹底繳械,打算入了我陳白東的后宮?萬一我特么叫她跟我上床,那成不?這話說的,一點兒不過腦子。 “成成成,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陳白東要是輸了耍賴,我把他頭擰下來。”肖冰一招手,有些不耐煩了,瞎折騰,這不明擺著的事兒嗎?陳白東那牲口會輸?算了,到時候就大熊隨便提個要求就行了。陪首長千金樂呵樂呵,也是他參謀長的職責(zé)不是? ☆、賭斗 新?lián)Q的靶紙,陳白東比冷佩的速度可快多了,多等了她半分鐘,才見著冷佩單手撐地,站了起來。 “靶壕驗靶,靶壕驗靶!”黃東基在對講機里頭一呼,倆二期咚咚咚從靶壕里頭鉆出來,不一會兒,成績就報了過來。 “一號靶,50環(huán)!” 陳白東一聽,心里那個美滋滋,瞅著冷佩,心情大好,算了,也不叫你暖被窩了,就給爺洗個腳按個摩什么的,這茬兒也就過了。干嘛非得結(jié)梁子不是,您老可是軍務(wù)參謀,管著老子休假權(quán)呢。 “二號靶,50環(huán)!” 這聲音一傳過來,頓時炸開了鍋,大家伙兒瞅著冷佩的眼神,那才叫打臉。剛才只有30環(huán)的冷佩,一下子爆冷到了滿環(huán)。 巧合?實力?還是神跡加持? 怪不得,沒兩把刷子,這妞敢跟陳白東叫板? 陳白東一個激靈,這才回憶起來,剛才打靶的時候,這丫頭身子挪了點兒,他以為是在重新調(diào)整,現(xiàn)在看來……她特么在瞄曾敏的靶子!媽了個巴子,玩兒我呢。陳白東恍然大悟。 “怎么算?”肖冰站在二人身后,自個兒問了起來。 能怎么算?我輸了唄,被個女人逼到這地步,陳白東,你也是活回去了。 “報告首長,我要跟他比移動靶?!?/br> 歐買噶,大小姐,玩兒夠了沒?移動靶,你這存心找刺激不是? 特戰(zhàn)營能把這玩兒轉(zhuǎn)的都少,你要挑戰(zhàn)? 不是分分鐘被陳白東秒殺的嗎? “變速靶!”隨著冷佩這句話落下,肖冰這是真服了,好好好,你們愛怎么玩兒怎么玩兒,老子不管了。 肖冰招呼著小戰(zhàn)士把自個兒的椅子搬過來,叫人換上了移動靶,就等著看她冷佩如何收場。 老八營的兵王,竟然被個小丫頭片子挑釁了,讓我們一幫大老爺們兒怎么看? 可在那幫女干部眼里,對冷佩的看法可就不一樣了。羨慕嫉妒恨加崇拜敬佩不在乎,要啥有啥。 只有陳白東,第一次感覺到了殺意。因為她看見冷佩對著他,橫手一個割喉,那模樣,真是得瑟。 三年沒玩兒過移動靶,陳白東不知道手還生不生,瞄靶的時候,動作比先前可慢多了。 第一發(fā)子彈扳機扣響的時候,冷佩那邊兒已經(jīng)打出了兩槍。移動靶打得是100環(huán),就是為了給官兵更多的反應(yīng)時間,然而從聽到冷佩扣扳機那會兒,陳白東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的心已經(jīng)亂了。 為了趕上進度,陳白東的瞄靶越來越隨意,意隨心動,槍隨意發(fā),一梭子嘟嘟嘟,沒幾下,槍口白煙一冒,打完收工。 跟著同時起身的冷佩對視一眼,那小妮子,一副非吃了陳白東的樣子,讓人看得牙癢癢。 “一號靶,92環(huán)!” 不得不說,陳白東的成績還是很出色了,這種移動交叉,還帶變速的靶子,他出了老八營,就沒玩過了。三年,一個再優(yōu)秀的狙擊手,三年不碰槍,也很難找到曾經(jīng)的那種感覺。除非,他是天才,狙擊領(lǐng)域的天才。 陳白東有自知之明,他不是那種天才,他的準(zhǔn)度是后天子彈喂出來的,更何況陳白東還不是老八營里的狙擊手,他不過是一名□□突擊手而已,玩兒槍,天賦比他強的人,多了去了。 “二號靶,100環(huán)!” 陳白東倒吸一口涼氣,盯著得意洋洋的冷佩,現(xiàn)在才知道,這女人,原來真是有恃無恐。 如果陳白東知道冷佩自小展現(xiàn)出來的射擊天賦和冷勛對這個女兒的評價,那他肯定不會像先前那么囂張的。 “我這丫頭,打小就會玩兒槍,我不敢說她比老八營里頭那些人強多少,但至少打我看她拿槍起,就沒見她脫過靶心。” 沒見她脫過,靶心…… 冷佩這女人,竟然如此可怕。 ☆、到底是什么 “好好好!”肖冰連叫了三聲好,他可沒發(fā)現(xiàn),他手下里頭,藏了這么一號猛人。 原本老蔡把她安到司令部的時候,他還冷哼了好些時候,這些個關(guān)系戶,塞到司令部這樣要打仗的單位來,能干嘛?沒曾想,今天這一手露的,漲臉??! 肖冰走到陳白東身前,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大熊,節(jié)哀吧。” 說著對冷佩豪氣講到,“冷佩,要提什么條件,講!有我看著,陳白東賴不了賬。” 冷佩笑臉一堆,眼睛瞇成了一條月亮,“參座,還沒想好,等想好了我跟他說,要是他賴賬,再來找參座主持公道?!?/br> “行!”說著大手一揮,一上午的打靶,可算是結(jié)束了。 董賴子聽到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吃中午飯的時候,他悄摸著湊到陳白東跟前,學(xué)著東哥模樣蹲下,在一塊兒場坪地里刨著飯。 “東哥,真的?” 陳白東抬起頭,“什么真的假的?” “你輸給冷參謀了?” 陳白東這就不樂意了,“什么叫輸?那是切磋?高手間的切磋,那特么武俠里講的,紫禁之巔,一劍西來,那是點到為止好不好?” 董賴子在這兒聽陳白東瞎白話干嘛,直轉(zhuǎn)正題,“東哥,佩姐要了你啥?貞cao還是□□?” “真你個蛋!給老子滾邊兒去,煩著呢?!?/br> 這邊兒,曾敏也在問著同樣的問題,“佩姐,你可不知道,今天你那……”抖劃了半天,憋出三字兒來,“真威風(fēng)!” “靜姐她們都看直了眼,我還瞅見那些個男兵,看你的眼神兒都冒綠光,簡直是,太痛快了!”曾敏手舞足蹈,簡直比自己贏了還高興。 不過聲音就到這兒了,曾敏一頓,突然什么兮兮貼著冷佩耳朵問道,“佩姐,那啥?你要了東哥啥東西???不會是那啥那啥吧?” 要了啥?那啥那啥?那特么到底是啥? 冷佩抿著筷子,沒吱聲兒,他們不過賭的是答應(yīng)對方一件事兒,怎么就變成要啥了? 我讓陳白東給我捶捶腿揉揉肩不行吶?搞的來我非得要了陳白東身子似的。 這些歌齷齪思想,還能不能消停了?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