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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不累,今天我學到了很多!” “是嗎?” 多林忽然陰陽怪氣地插了一嘴。 安娜心下一沉,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道: “是的,多林哥哥?!?/br> “哼!”多林不屑地哼了一聲。 伊夫?qū)ψ约旱倪@個弟弟向來是縱容的,或者說是無奈的,也可以說,他早就習慣了多林別扭的態(tài)度,所以多林的話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興趣。 “今天學了什么,可以告訴伊夫哥哥嗎?” 伊夫微笑地看著安娜,眼神里全是鼓勵。安娜最受不了伊夫一副關(guān)懷小輩的長輩模樣了,她總覺得和多林一個年齡的伊夫不該是這個樣子的,太違和了。 但安娜可不敢惹伊夫不開心,她乖乖巧巧地將今天學的各門課程的進度都說了一遍,只在說到射箭的時候稍稍流露了一些雀躍自得的情緒,沒有太過平靜也沒有太過興奮,態(tài)度拿捏的恰到好處……如果沒有多林在一旁時不時地發(fā)出譏諷的冷哼聲的話。 “看來我們的安娜非常有射箭天賦呢,那么下次我要去看安娜射箭哦!”伊夫一臉欣慰地看著安娜,笑容溫和。然而安娜在聽到伊夫的話后,卻嚇得一臉呆滯! 安娜結(jié)結(jié)巴巴地試圖阻止:“伊夫哥哥,我……我還不能拉開弓呢,要要克勞德幫我拉弓才行啊,我只會瞄準……” 安娜越說越小聲,不知道為什么,她忽然想到了今天在河邊時多林說的那句話:沒有一箭是她自己射出的。然后,她越說越心虛,她害怕多林的話是真的,雖然她壓根兒不信。 “無妨,再過三天我恰好有空閑,到時候多林,我們一起去馬場上練練筋骨吧!” 伊夫說著就把多林也扯了進來,安娜聽得一臉懵逼,完全搞不清楚狀況。而多林則是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點頭,然后說道: “好??!”他的笑容無比燦爛,但在安娜看來卻特別嚇人。 “那就這么說定了!”伊夫愉快地拍案決定,顯然對這個主意感到很滿意。而安娜完全沒有反對的余地。 這天晚上,克勞德服侍完安娜正要退出去時,安娜雖然有些遲疑,但還是叫住了他。 “克勞德,今天晚上你在房里陪我吧?!?/br> 安娜略有些不安地看著克勞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克勞德稍稍疑惑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而已,他隨即就道: “是,安娜小姐。” 作為貼身侍從,克勞德的工作就是貼身服侍安娜,即使是晚上的時候也要隨時能夠聽從安娜的召喚,原本他就該和安娜睡一屋的,但之前因為安娜的不適應(yīng),他只能睡在外間的玄關(guān)里。安娜對此一直心有不安,不過為了能睡個安穩(wěn)覺,她不得不這么做。幸好玄關(guān)將里外的兩扇門都關(guān)上的話,也能算是一個小房間了,用來睡覺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麻煩的只是克勞德每次睡覺的時候都得重新鋪床而已。 安娜的床尾有一個柔軟的墊子,貼身服侍的侍從一般就睡在這個墊子上,克勞德在得到安娜的命令后,就將自己的枕頭和輩子放在了墊子上。 安娜有些坐立不安地看著克勞德的動作,見他頭頂?shù)暮酶卸炔]有因此下降,才輕輕地松了口氣。 克勞德的動作很輕,睡下后就沒有聲音了,安娜將床頭燈調(diào)暗,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良久之后,安娜發(fā)現(xiàn),她好像睡不著了。 一想到克勞德就在她的床尾處睡著,她腦子里就會不斷地浮現(xiàn)克勞德睡覺的樣子,然后,她就激動得怎么都睡不著了。 克勞德睡覺的樣子是什么樣的呢?他穿的睡衣是什么樣的呢?他……等等,他好像沒有換衣服…… 安娜忽然在床上坐了起來,她仔細地回想了一下,克勞德睡下去的時候,好像確實是穿著平日里的衣服的吧?不過,她也有點不確定。 房間里很安靜,但睡在床尾的克勞德卻一點聲音都沒有,安娜越想越好奇,好奇的有些抓心撓肝。 她深吸了一口氣,想著既然睡不著,不如還是先滿足一下她的好奇心算了。 安娜打定主意后,立即鉆進被窩,然后往床尾爬去。 因為燈光在床頭,所以床尾有些暗,床尾后面的墊子更是完全籠罩在陰影里。 安娜在床尾探出腦袋時,看到的就只是一片黑暗模糊的影子。她大能大致看出墊子的形狀,卻看不到睡在墊子上的人,不禁有些失望。 不過,克勞德真的睡在墊子上嗎?安娜忽然生出了一絲懷疑。 她咽了咽口水,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她忽然從被窩里伸出手向墊子探去。 然而…… 暖暖的,她好像摸到了什么。 有些柔軟,有些光滑,觸感好像是……布料。布料下面不斷地有熱度傳到她的指尖,所以,克勞德確實睡在這里。 確定克勞德真的睡在這里后,安娜就想抽回手了,然而,在她即將抽回手的時候,卻猛地被人抓住了手腕。 “安娜……” 克勞德的聲音沙啞又壓抑。 第495章 半暗不暗 安娜嚇得不敢大聲喘氣,慌亂間想要縮回自己的被窩,卻因為手腕被人抓住了所以動彈不得。 克勞德剛才說了什么?安娜? 她是在叫她安娜嘛? 哎呀這也太讓人臉紅了! 安娜手足無措,在黑夜的掩映之中,她覺得她整個人都開始發(fā)燙了。 “安娜小姐?!?/br> 不知過了多久,克勞德終于恢復(fù)了尋常,放開了安娜的手腕。 “請原諒我的失禮。” 克勞德起身單膝跪在床尾,床頭暗淡的燈光終于照到了他的身影,然而他卻低著頭,安娜并不能看到他的神情。不過,就算能看到,克勞德肯定也是面無表情的吧。 “啊……我……我沒有怪你……”只是被嚇了一跳而已。 安娜微微有些無措地看著克勞德,說起來,失禮的人應(yīng)該是她吧,居然趁人家睡覺的時候,做出這種事。 “安娜小姐,請問您有什么吩咐嗎?只要您召喚我,我就能聽到的?!?/br> 安娜頓時漲紅了臉。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