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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笑兩句,留下幾包零食便走了。 剛才還是很喧鬧的洗碗間頓時安靜下來,只剩希蓉一人,她也放松了不少,拿洗碗當(dāng)個樂趣來做。 二十分鐘后,有人再次推來了百十套碗盤來。見只有她一人,也只愣了愣,沒說什么就走了。 這次洗碗間卻沒有安靜多久,外面便有一串雜沓的腳步聲傳來。 第十九章 洗著碗沉浸在思緒中的希蓉被驚醒,她回頭看去,便見一個身著黑色風(fēng)衣,渾身透著一股干練隨和的中年男子模樣的人扶著一個腳步踉蹌的人有些匆忙地進(jìn)來。 看到這里有人,中年男子先是一驚,然后不著痕跡地壓了壓那腳步踉蹌之人的鴨舌帽,隨后朝希蓉點了點頭。 希蓉回以頷首,看那被他扶著的人站都站不穩(wěn)的樣子,顯然是喝多的。 雖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氵M(jìn)這雜亂的洗碗間來,希蓉還是指了指門后的椅子,道:“你可以讓他先坐在那里?!?/br> 方澗看這女孩子不像是狂熱的追星族,心下有些放心,抬腿將椅子勾到旁邊,這才扶著謝輿坐下。 看著謝輿順著他的力道毫無形象地癱坐在椅子上,方澗心內(nèi)嘆了口氣。 從謝輿出道,方澗就是他的經(jīng)紀(jì)人。如今怎么說也都是六七年的老朋友了,然而他如此頹喪的一面,方澗還是第一次見到。 當(dāng)初他就警告過他,在娛樂圈除了關(guān)系,便什么都不要相信??墒沁@個謝輿,還是在一次mv的拍攝中和公司特地請來演女主角的演員付秋扇來了感覺。 在他還未察覺到時,這兩人已經(jīng)陷入熱戀中。當(dāng)時的付秋扇還是一個二流的小演員,和謝輿交往后借著他的東風(fēng)才慢慢提升了咖位。 方澗當(dāng)時就覺得不妙,然而幾次提醒,謝輿都是一笑而過。 方澗為了謹(jǐn)慎起見,倒也注意過這個付秋扇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她是真地對謝輿有感情時,方澗心中的警惕也消退了幾分。 可是沒想到,交往三年,付秋扇卻是說翻臉就翻臉。昨天傍晚媒體去付秋扇正在拍攝的一部劇探班時,問到了她與謝輿常常有微博互動,是否是關(guān)系非同尋常。 他和謝輿都沒想到,她的回答竟然是:“謝輿啊,我們也只是通過微博有些交流。再說了,我早就聽說他前兩年的幾場很重要的演唱會都找人假唱的傳言,又怎么會跟這樣人品有瑕疵的人關(guān)系非同尋常呢?” 方澗從電視轉(zhuǎn)播上聽到那清澈的聲音說出這樣的話時,不受控制地砸了兩個水杯。 還敢提兩年前的演唱會,要不是她因為一點緋聞跟謝輿鬧別扭將他關(guān)到大門外,謝輿能為了非要跟她解釋清楚而在冰天雪地里站兩個小時? 不站兩個小時能感冒,不感冒能發(fā)燒,不發(fā)燒能燒壞嗓子,不…… 方澗想起那些往事便又是怒火中燒。他看得出來,謝輿是真愛那個女人,這一個被她捅出來的刀子插地可是謝輿的心臟啊。 昨天付秋扇在媒體面前那段話過后,網(wǎng)上和紙媒都炸了,不到兩個小時,就有人找到了謝輿假唱的證據(jù)。 人的名樹的影,從來少不了別人添油加醋的傳說,更何況是謝輿這種萬眾矚目的人物。 接下來不僅被傳假唱,更是連謝輿唯二寫過的兩首歌也都被人指為剽竊。 也不過短短一天時間,謝輿就從備受推崇的天王巨星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而他如今這副醉態(tài),若是被媒體拍到,不定又要寫成什么樣子。 想著這兩天亂七八糟的事情,方澗煩惱地扒了扒頭,彎腰低聲說道:“阿輿,我知道你并沒有醉得徹底。我告訴你,事情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只有想辦法度過難關(guān)才是關(guān)鍵。過去的就讓他過去,一個女人而已,她要走就別攔著。” 斜坐在椅子上的人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方澗直起身來,原地踱了兩步。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大節(jié)下的付秋扇弄這么一手是為了什么? 這樣傻x暴謝輿的黑幕,她又能落得什么好?光明正大給同行捅刀子,她就不怕給自己招黑? 還弄他現(xiàn)在有家也不能回,想到早就要求一家三口一起過節(jié)的女兒,方澗心中又是一陣煩躁。 ------題外話------ 謝輿:看在我一出場就這么倒霉的份上,多給點收藏安慰安慰吧! 016 你寫我就收 如果不用負(fù)法律責(zé)任,他現(xiàn)在最想做的就是,真真切切地還給付秋扇那女人一刀子。 瞥見死氣沉沉的謝輿,方澗正要說出去給他找點水,抬首便看到那洗碗的姑娘將一杯水遞到了他的面前。 “給他喝吧,這里面我加了幾顆蜜棗,應(yīng)該能解解酒。”希蓉說道。 蜜棗是那種小包零食類的,正是剛剛兩個大媽給她留下的。 方澗感激地道了聲謝,轉(zhuǎn)身便要將水杯塞到了謝輿手中。 “哎”,希蓉忙提醒:“他都這樣子了,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意識喝了,你得喂他才行?!?/br> 方澗頓了頓,他一個大男人什么時候照顧過人?喂水這活兒,他懸乎。 不過方澗還是試了試,結(jié)果一杯水倒灑了半杯,還把醉酒的人嗆得咳嗽不止。 “方哥,你不用管我了,快點回家去吧,囡囡一定還等著你陪她過圣誕呢。不能因為我,讓你們一家子過不好圣誕。”謝輿神智有五分清醒,只是心想一直醉下去。 方澗忍不住斥責(zé),“謝輿,別說這種費力氣的話。共事幾年了,我什么人你還不知道?你要是好好的,我不用你說早就回家了?!?/br> 聽了方澗的話,謝輿又成了一聲不吭。 希蓉將水杯遞給方澗,就依舊回身去洗自己的碗了,放空腦子也不聽那兩人的談話。 倒是方澗看說不動謝輿,一杯水也只剩了半杯,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喊了希蓉一聲:“姑娘,能不能再倒點水?” 希蓉回頭,指了指右邊大理臺上的水瓶道:“水在哪里,你自己倒吧。” 方澗倒了水,看向那個又繼續(xù)低頭洗碗的女孩子,有些尷尬地咳了一聲。 希蓉看向他,“還有什么事嗎?蜜棗也在大理臺上呢?!?/br> “不是”,方澗道。真是沒見過這么不好奇的女孩子,“我一個大男人,不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