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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這個沈希蓉是裴縉逆鱗,他根本不會這么輕易地動手。 因為他很清楚,如果不在打敗裴氏上握有絕對的王牌,就千萬不能觸到裴縉的逆鱗。 若是一個對于裴家主不足道的人物,他絕對可以弄死不眨眼??墒桥峒抑鞯哪骥[,便是一直不將裴縉看在眼中,齊景深現(xiàn)在也不敢輕易去處。 龍有逆鱗,觸之者死。 現(xiàn)在他不就是被裴氏按著狠狠還回來了一巴掌,這還不止,裴縉還斷了他一臂。 陳合是父親留給他的老人,各方面業(yè)務都很純熟,離開他,自己要掌控偌大的齊家便有些吃力了。 而且這種小事陳合根本不會親自出面,但裴家的人還是順藤摸瓜地處理了他??磥恚莻€女人對裴家主來說真地很重要了? 想到這里,齊景深不禁笑了起來。 “好好好,這次的事情也不算做白工?”他拊掌道:“恐怕任誰都想不到,裴氏堂堂家主會將一個出身比那宋玉依還不如的女人放在心尖上??磁峒抑鬟@次的反應,他不會有娶那個就讀于三流大學的女人的想法吧?” 助理想了想,上前一步道:“家主,便是他迫于家族壓力不能娶,等以后裴家也會給整個京都的人上演不少喜劇?!?/br> 齊景深哈哈大笑,看向助理道:“你說的對,不過我一向喜歡做個好人,裴家主有了‘心上人’這個消息咱們不如幫他放出去,讓全H國的人都一起給他們祝福如何?” “家主高明”,助理說道:“不過我們手頭沒有多少讓人信服的證據(jù)?!?/br> “沒有還不能造嗎?”齊景深又抽了根香煙,點燃之后緩緩吸了口,說道:“造點親密照,裴家主帶著‘心上人’出入開房的單據(jù),然后交給記者,不就什么都有了?!?/br> 助理點頭,又建議道:“裴家主那位‘心上人’的出身咱們最好也讓人在網(wǎng)絡做個說明,對了家主,我差點忘了,據(jù)說那個女人是個感染了C病毒的瘸子?!?/br> 齊景深敲了敲膝蓋,笑道:“這可真是一個難得的好消息,若是裴氏有個瘸子主母,帝都貴圈兒好看的戲就多了。” 本以為只是裴縉的一個玩物,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有這么大的用處。 “對了,這次不要讓那些跟我們齊氏有關的新聞社先報,你讓人把這消息賣給那些小報和門戶網(wǎng)站?!饼R景深又提醒道。 助理點頭,然后便下去籌措照片和單據(jù)的事。 ------題外話------ 家里斷網(wǎng),手機上傳,很不放便,廢話不多說,評論等網(wǎng)通了回。 111 欺人太甚? 臥室門在助理走后打開,一個眼波流動的嬌俏美人走了出來,擺著弱柳般的腰肢走到沙發(fā)邊。 美人搭著齊景深的肩膀就要坐在他的大腿上,卻在下一刻被他毫不憐惜地推開。 “齊總”,美人嬌嗔地看了他一眼,眼眸盈盈含淚。 齊景深心中微動,卻沒有伸手將美人拉起來,只是不耐煩道:“自己回去。” 美人失落地垂下眼睛,然后默默起身走了。出門時聽到那個剛剛還和她在床上共赴巫山的男人語氣輕柔地和章家大小姐通電話,她不甘的心中不由泛起了nongnong的嫉妒。 她并不比章家大小姐難看,可是為什么就得不到他如此的柔情對待? 經(jīng)紀人在她和齊家主在一起之前,便叮囑過不要把心失落在這個男人身上,因為他是云自己是泥,而且整個帝都貴圈兒誰不知道齊家主對章大小姐的感情? 可是在英俊而又多金,時而還會紳士一把的齊家主面前將心牢牢守住,她根本就做不到。 女人將白色小跑開下盤山公路,開窗吹著寒冷的山風,心中蔓延過一陣陣苦澀。 若她是章家大小姐,恐怕不用景深刻意討好,就會同意和他在一起了吧。 所以她才不會是會章家大小姐啊。 女人苦澀一笑。 …… 似乎總有什么在臉上滑動,希蓉心中極度不安,她想不清楚為什么不安,但一種莫名的恐懼一直在纏著她。 克制住那種黑甜力量的吸引,她勉力將眼睛睜開。 淡黃的燈光穿過眼睫,接觸到了酸澀的視網(wǎng)膜,一串生理性的淚珠緊跟著順著眼角滑下。 然后她聽到了一個擔心無措的聲音。 “蓉蓉,你醒了?身上還難受嗎?”裴縉忙把置于她臉側(cè)的手指收回,抓住她的手擔心問道。 昏沉的大腦讓希蓉沒能立刻回應,她閉了會兒眼睛,才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淡黃燈光下的輪廓并不很清楚,但希蓉還是很輕易地將他認出。 “裴縉?”她的聲音虛浮無力。 “是我?!迸峥N連忙回道,“你感覺好些了嗎?” “嗯”,希蓉想點頭,卻沒有多少力氣。 “喝點糖水?!迸峥N想起曹醫(yī)生的交代,忙將一根乳白色的吸管送到她的嘴邊。 希蓉緩緩張開口,含住吸管吸兩下,歇會兒又吸了兩下,便微微側(cè)了側(cè)頭。 “再喝些?!迸峥N輕聲說道。 希蓉實在使不出力氣,閉上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又睜開眼,就著吸管吸了兩下,說道:“好了。” 裴縉便不在勉強,將橢圓形的玻璃杯放在了桌子上的保溫桶中。 “我怎么在這兒?”清醒了許多的希蓉認出這里的擺設,是她曾經(jīng)借住過的綠柳區(qū)公寓,便開口問道。 裴縉身形一僵,片刻后說道:“你被兩個人販子盯上了,我恰巧路過便把你帶回了這里?!?/br> 腦中一直銜接不上的內(nèi)容,在裴縉的這句話后清晰起來。她記起了那個大肚子的孕婦,還有那個連臉都沒有看清的男人。 但是她聽清了那兩個人的對話。 希蓉的手指不由狠狠地掐在了手心。 “他們,是不是要把我弄到那種地方?”她的眼睛看向裴縉,低聲輕緩地問道。 裴縉心頭不由一顫,他不想跟她說清楚這件事,便是擔心她會被那種可能的黑暗后果嚇到,卻沒想到她已是察覺到了些。 不過,被人販子弄到那種地方,也比那些人是要將她……好。 裴縉點頭,跪在床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