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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裴縉吻得雙眼迷離呼吸急促。 反觀裴縉,也沒有好到哪里,領(lǐng)帶歪斜雙目一片火勢騰騰。 沉重的呼吸在車廂內(nèi)分外燒人耳朵,欲望很快升騰起來,似乎實質(zhì)化在空氣中。 希蓉很快就被他一頓狠親猛吸成了一腦袋漿糊,除了心底的麻癢便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無意識中,她已經(jīng)抬起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頸。 裴縉的欲望在她的動作下,又如澆了裂油的大火一般,猛然拔高了幾丈,而他也不再滿足于對她紅唇的掠奪。 灼熱的吻一直向下延伸。。。。。。 希蓉控制不住地啊了一聲,神智卻也被喚醒了,感受到自己的處境,她看著車頂?shù)碾p眼有一瞬間的茫然。 直到感覺到裴縉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大手竟有扯下她后背拉鏈的趨勢,希蓉有些無力道:“裴縉,你放開我。” 其實他們兩個人已經(jīng)訂婚了,就算發(fā)生點什么也是應(yīng)該的??墒窍H亟^不想第一次就跟他在轎車里,而且還是在前面有司機和保鏢的情況下。 裴縉的動作因為她的話頓了下,然后在她頸間連續(xù)親了十幾下才不舍地起身。 然而這一起身,她此時的模樣也更加全面清晰地映入他的眼簾。 希蓉喘息有些不穩(wěn),雙眼也是一片霧氣蒙蒙,更因為她也動了情,而在眼角氤氳起一片桃粉的媚色。 再往下看,本就微敞的領(lǐng)口此時已是大開,雪白頸側(cè)鎖骨旁是一片殷紅,時而從車外晃過的燈光又將那殷虹之上的晶瑩反射得更為刺眼。 裴縉的雙瞳頓是一縮,沒等希蓉說出什么話來,就再次低下頭狠狠啄弄起她的嘴唇來。 至于他在拍攝曾經(jīng)年華時發(fā)表的那一通高見,早就被丟到了爪哇國以外的地方去了。 希蓉微微掙扎,雙手在他背上捶了好幾下。 “裴縉,放開”,她的話語迷迷糊糊,但輕飄微轉(zhuǎn)的聲音卻生生將裴縉的欲望又勾上了幾層。 “我忍不住了,真想馬上就和你勝利會師?!币煌ㄓH吻后,裴縉終于移開了嘴唇,但卻是湊到她的耳邊來了這么一句話。 希蓉臉紅氣惱,手上運氣,一巴掌就把他推到了一邊。 “那也不能在車里這么著急啊”,她生氣道:“裴縉……你的大腦里都在想什么呢?” 剛剛從那么嚴肅的頒獎現(xiàn)場離開,她本還打算問問他,怎么認識那么多各領(lǐng)域巨匠呢?結(jié)果車門剛關(guān)上,就被他叼住成了一塊待入腹的rou。 而更可氣的是,她竟然也在他的親吻中有了反應(yīng)。 裴縉絲毫不惱,只是坐正了身體,看著她調(diào)笑道:“我的大腦里想的什么,你真想全都知道?!?/br> 希蓉拉好衣服,將目光投向車窗外飛逝而過的帕瑞街景,完全一副不想搭理的架勢。 裴縉低笑一聲,緊靠著她的身軀坐了,在她耳邊低聲道:“從再遇見你的那天起,我就時刻在想怎么和你做/愛,用遍各種姿勢,然后再創(chuàng)造新姿勢?!?/br> 知道他沒好話,但希蓉也想不到他的話能這么露骨,當(dāng)即就不惜力地拿后肘狠狠搗了他一下子。 “蓉蓉,蓉蓉”,裴縉沒有躲,卻不停湊過來在她的耳邊喊她的名字,聲音沙啞道:“咱們回去后嘗一嘗禁果的味道怎么樣?” 他說著,緊挨著她的身子也向前頂了頂,接觸到她綿軟的身體,裴縉的聲音更為沙啞了:“我難受得很?!?/br> 真有那么難受?并不盡然,還有一部分原因,是裴縉想要和她打上雙方身體上的烙印。 D國的赫華,H國的謝輿,這兩個人讓他覺得很不安心,唯恐一眨眼她就會從他的指縫中流走。 希蓉卻在聽到他的話后噗嗤笑出聲來,“還禁果呢?也不看看你我都多大年齡了,早就熟透了?!?/br> 裴縉從沒有看到過她這樣生動的樣子,眼中也溢滿了笑意。 “熟透就更得快點吃了”,他蹭著她的耳垂道:“而且,對于我來說,和你在一起,就是在嘗禁果,在你之前,我從來沒要過其他女人?!?/br> “之后呢?”希蓉不知怎么就挑眉斜視身側(cè)的男人。 “有了你,我還要其他女人干什么,插花嗎?”裴縉笑容淡淡,卻有股冷冷的感覺。 希蓉輕笑一聲,卻沒再說什么。 裴縉把她緊緊地抱在了懷中,讓兩人的身體完全貼在一起,再次低聲問道:“咱們回去嘗嗎?我會給你吃天下最美味的東西?!?/br> “你這么流氓,那些粉你的人知道嗎?”希蓉強抑身體反應(yīng),好笑而又微帶惱意地反問。 “我的流氓只讓你知道就夠了?!彼炔环磳σ膊豢隙?,裴縉便當(dāng)她默認了,因此一時心情極好,一雙大手也在她的腿上游移揉搓起來。 希蓉立刻把他的手打開,坐在他懷中的身體卻沒有動作,想了想,她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怎么會認識那么多過來領(lǐng)奧芙獎的人?” 裴縉也不隱瞞,簡短而又準(zhǔn)確地把自己這些年走過的地方,之前畢業(yè)的大學(xué)都和希蓉說了說。 “科技的伍格索羅,現(xiàn)在在咱們家工作。生化的彌散先生,是我在F國的碩士生導(dǎo)師。其他的那幾個人,都只是點頭之交?!彼詈筮@么說道。 希蓉沒想到身后這個男人竟然如此地不簡單,不由地側(cè)過身打量了他好幾眼。 “怎么了?”裴縉拿著她的手放到嘴邊細細密密地親吻。 希蓉任由他粘人的狗兒一般握著自己的手舔吻,看了他好一會兒才問道:“裴縉,你這么優(yōu)秀,不論放到哪里都是需要被仰望的人,你為什么會喜歡我呢?” 這是她一直以來都很困惑的東西,裴縉之前給的理由,她覺得一點都不充分。 裴縉的吻停了下來,他緊緊扣住她的手,與她目光對視,“喜歡一個人一定要理由嗎?蓉蓉,我只知道,我離不開你,沒有你,我會瘋的。” 他的目光太過堅定,希蓉不由地想要移開視線。 裴縉察覺到,立即抬手固定住她的后腦勺,與她額頭相抵,直直地望進她的眼眸深處。 “我無法想象沒有你的生活”,他低聲道:“所以,蓉蓉,就算你不喜歡我,也留在我身邊,陪著我,好嗎?” 說到最后,他的聲音竟有些發(fā)顫,幾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