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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洞府連同其它兩座靈石洞府送給你做見面禮?!?/br> 謝輿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此時心甘情愿地朝老者拜了兩拜,恭敬問道:“您剛才說,蓉蓉她,只有這一世,能不能給她一些靈藥,讓我二人一同跟隨您修仙?!?/br> 老者彈了彈邋遢衣服上的土灰,又坐在了小板凳上,“我說徒弟啊,你們?nèi)祟愐捕颊f了,做人太貪心不好。你說的那個女人,實在沒有那個資質(zhì),根本就沒有靈根。師父我?guī)椭愀幸皇狼榫壘蛪蛞馑嫉睦玻嗟膶嵲诓恍?。?/br> 他說著指了指星空,“幾億光年外的西方神界還熱鬧著呢,就因為九王子的荒唐行為,天母小心眼發(fā)作,直接把命運之神給降成了低位神。你們?nèi)私缬醒y(tǒng)高貴低賤之說,神仙界照樣有。那個女人,不成,螻蟻還不如?!?/br> 謝輿的臉色幾經(jīng)變幻,卻只是問了一個不相關(guān)的問題:“您說,你這一世還給我找了個幫手,是什么意思?” 老者嗨了一聲擺手道:“我初入時空鎖道,就感覺到了一股濃烈的恨意和不甘,便順著找到了一個將要消散的自亡之魂,又看了她的一生。知道她一直戀慕這個世界的王者,哦,也就是那個裴縉,所以我便順勢推演,算到她重生后的作為,就把她給送了來。誰知道我不過是到華山睡了頓覺的功夫,你就把你的執(zhí)念推給了別人?!?/br> “您幫助的重生之人,是一個叫宋玉依的嗎?”想到之前蓉蓉?zé)o故被盜的事,謝輿不由問道。 老者點了點頭,“就是這個,老人家我還特意把她看過的那個女人的加了日深咒,本來老人家我還以為能收一道小功德,誰知道上一世就是因為幾部看上那個女人的王者卻沒有對這個女人動心。你又把執(zhí)念推走……” 謝輿雙拳緊握,糾正道:“蓉蓉是我愛的女人,不是執(zhí)念。再有,您把一個仇視蓉蓉的人送來,不是將她置于危險境地嗎?” 老者不在意地?fù)u了搖頭:“不管你用哪種說法,都是一個道理。再說了,我是推演過那亡魂重生后的行為才把她送來的,知道她危害不到人”,說著他二指夾著手中的藥包晃了晃,“這藥,現(xiàn)在要不要了?” 謝輿頓了頓,終于伸出雙手接過。他將藥攥在手心,心中默默道:蓉蓉,我只是把你的記憶暫時清零,然后就會再帶著你一一填滿的。 “事情解決了”,老者說著站了起來,“老人家就先走了,待你壽將終之日,師父再來接你。徒弟,走時送你一句良言,眼光放長遠(yuǎn)一些好,今日我已給你打開了一個通向永恒的大門,也就不要再把目光局促在這短短百年的人生了。至于好女子,咱們修仙界更是多不可數(shù),你這個執(zhí)念,今生了了就不要再記掛著了?!?/br> 言猶在耳,老者的身影已經(jīng)原地消失。 謝輿看了眼一直在他腳邊打轉(zhuǎn)的大黃狗,才確定剛才的經(jīng)歷非虛。他喚了黃狗一聲,抬步離開。 蓉蓉只有一世的話,我陪著她只一世又何妨? 走出兩步,謝輿回頭,簡陋的小門店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只有一堵黑黝黝的墻。 謝輿勾唇輕笑,不管剛才的事有多么奇異,但對于他來說卻是再好不過了,本來他就已經(jīng)找好了不少女人去和裴縉制造緋聞,而現(xiàn)在,不是更有把握嗎? 他雙手插兜,依舊緩緩踱步。只是這次的步態(tài)變得悠閑輕快,他眉間的抑郁再也不見。 可能因為剛才老者給他服食的赤色果子,謝輿只覺得渾身力量充沛,而腳步也是從未有過的輕盈,甚至達(dá)到了步步無聲。 ------題外話------ 不寫修仙,我只想說,突然出現(xiàn)的金手指神馬的,使用需謹(jǐn)慎??! 謝謝伊伊不忘、QQ04104b816e8ba7、LiliFang、yanghui1012的月票,(*^◎^*)謝謝啊。 134 升降 想起老者話中的意思,謝輿不由笑了,人生百年在他眼中也只不過彈指一瞬,但對于自己來說,卻是全部生命的意義。 沒有了蓉蓉,千年萬年對于他來說也只會是折磨。所以他只要今生就好,然后便和她一起消散。 若是老者知道謝輿心中所想,恐怕當(dāng)即吐血三升。 其實老者又何嘗沒有想過把謝輿的記憶清零,但是這種做法對于修仙者根本起不了大作用。即使有幾百年的功效,但到日后卻必定會成為境界進(jìn)益的一大劫難,甚而是死劫,所以他才會如此曲折。 謝輿自然也朝這方面想了,明白老者有這種清零藥卻不給他用,肯定是有顧忌。 但是不管怎么樣,謝輿如今是滿心愉快。 他打了聲呼哨,將跑遠(yuǎn)的黃狗喚回,親昵地拍了拍它的腦袋,為了蓉蓉,他也會好好看著這只狗的。 若是有任何后遺癥,謝輿都不可能把那藥給她用的。 一人一狗很快便在霓虹滿路的街道上遠(yuǎn)去了。 …… 忠心的司機扶著醉成了深度昏迷的赫斯回了住宅,一進(jìn)門就大聲喊起了仆人。 “快叫醫(yī)生來,大少可能酒精中毒了。”他大聲吼道。 迷迷糊糊被喊起來的仆人先還磨磨蹭蹭,但是一看到大少的情況,一一個瞬間清醒過來,電話叫醫(yī)生的,拿藥的,端熱水的,接過大少扶著人回房的,本來沉睡中的赫華住宅瞬間熱鬧起來。 赫斯的母親莫菲利亞過來時,就看到自己的兒子正抱著一個女仆的腰不撒手,房間中酒氣濃重得熏人。 本來還因為大少的動作而面含春色的女仆,看見夫人沉沉的雙眼,當(dāng)即便也不心疼會不會扯得大少不舒服,使上吃奶地力氣就去掰那箍著纖腰的大手。 莫菲利亞皺眉擺手,呵斥人的聲音也是溫柔無限:“你干什么,他醉了哪還認(rèn)得人,你這么扯是要扯斷他的手指嗎?” “夫人”,女仆的手就僵持在那里,也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莫菲利亞不再看她,而是走過去輕輕摸了摸赫斯的頭頂,輕柔道:“赫斯,先躺下好不好,讓科里給你打一針,就不會再難受了?!?/br> 赫斯卻全無反應(yīng),只是箍著女仆的雙臂更加用力了一些。 “蓉,蓉……”他的口中卻一直在重復(fù)這么一個字。 莫菲利亞仔細(xì)聽,也聽不出兒子在喊誰,無奈只得起身,對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