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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去,是一個神態(tài)倨傲的青年人正要出門。 往常要被劉哥這么一問,連記者早就笑著討好去了,現(xiàn)在卻是淡淡一笑道:“瞿秘書長,找伏哥來的?!?/br> 那小子也配稱哥? 劉哥頓時光火,“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到辦公區(qū)來,瞿秘書長又是個什么東西?” 連記者的臉頓時煞白,一臉蒙逼,這劉哥是吃了豹子膽了了吧?反應(yīng)過來后他忙對后面道歉道:“秘書長,您別介意,劉哥不是沖您?!?/br> 他擔(dān)心劉哥職位被擼,說笑話呢?他是擔(dān)心整個新聞社都被擼了啊。 瞿秘書長抬手示意安心,隨即從陰影中走出來,笑呵呵道:“在下瞿國華,奉首腦之命來傳達(dá)個命令,這位大記者,我能不能進(jìn)去了?” 劉哥一聽到瞿國華三個字時,腦子就是一片空白,僵在門口半晌不能言語。 秘書長淡淡看了他一眼,抬步步入辦公區(qū),早已有聽到門口聲音的人去請了主編和總經(jīng)理來。 秘書長剛進(jìn)到里面,就被主編一臉堆笑快步走過來主編握住了右手。 “瞿秘書長,大駕光臨,大駕光臨,有什么事您電話里說一聲就行了,實(shí)在不行,喊我過去也可以啊,怎么您就親自過來了?”主編連連說道,激動的心情不能自已。 秘書長環(huán)顧了一下辦公區(qū),所有的正在工作的記者都站了起來。 “首腦的命令,我可得親自來接一個人?!彼Φ?。 整個辦公區(qū)瞬間一靜,這信息可多了啊,能勞動首腦過問,秘書長親自來接的,肯定是好事大事不用猜啊! “誰還能當(dāng)?shù)闷鹉篑{來接???”主編的嘴巴都裂到耳根上去了。 “伏冷宴,伏記者不在嗎?”沒看到目標(biāo)人物,秘書長便笑問道。 “伏記者呢?”主編也跟著問。 內(nèi)有一個記者板正著身體搗了搗旁邊的位置,“伏哥,伏哥,別寫了,秘書長有事找?!?/br> 伏冷宴稿子正寫到精彩處,思如泉涌的時候,對外界的一切都不那么敏感,只應(yīng)付道:“讓他等一會兒,馬上就寫好了?!?/br> 敢讓秘書長等,服了! 這是辦公區(qū)所有人的心聲。 秘書長也不急,只是抬步走到剛才那叫人的記者旁邊。 伏冷宴的手指正在平板上飛躍,像夜間的蝙蝠,無聲而迅捷。 秘書長站在他的旁邊,直看著他劃下最后一個標(biāo)點(diǎn),才出聲贊道:“不錯,文思理密,情感動人,這放在古代就是一篇絕佳的政論文啊?!?/br> 伏冷宴聽到聲音,不由抬頭,當(dāng)看清人臉時,嚇得連忙站起身來。 “秘書長?”他不確定道。 秘書長點(diǎn)頭,又指了指平板道:“這篇文章不錯,我拿給首腦看看?!?/br> 這只是伏冷宴在采訪希蓉時對于路上見到的一件家庭糾紛而產(chǎn)生的感觸,雖然他聯(lián)系了很多方面,但說起來也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他既怕耽誤首腦的寶貴時間,秘書長提出來了,他也不敢說不,只好小心翼翼地把平板奉上。 周圍的一眾同事卻看得眼都紅了,這要讓首腦過過目,怎么不讓上個官媒頭版頭條??! 秘書長看得好笑,說道:“孝道問題,首腦一直都很重視,不見幾年前所有高考作文的主題都是這個嗎?你也別忐忑,寫的很好。” 把平板交給已經(jīng)跟過來的助手,他便對伏冷宴道:“伏記者,咱們走吧?!?/br> “去哪兒?”伏冷宴滿臉疑惑。 秘書長這才想起,他還沒有跟人說原因呢,因此慈和笑道:“以后你就去央視一套工作了,沈女士點(diǎn)名你去做她的專訪,攝像團(tuán)隊(duì)已經(jīng)等著了,走吧。” 眾人聽了無不倒吸一口冷氣,伏冷宴這一下子就鯉魚躍龍門了啊。 “沈小姐,不,沈女士她怎么知道我的?”伏冷宴心跳極快。 “你的那篇分析,沈女士看過?!泵貢L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小伙子,好好干,前途不可限量啊。” 伏冷宴鄭重點(diǎn)頭,抬步要走,又說道:“秘書長稍等,我的東西還得收拾一下?!?/br> 秘書長示意助手小鄭過去幫忙,沒有絲毫不耐煩。 旁邊看著的人,那內(nèi)心里都像掀過了八級颶風(fēng),轟地一下子都湊過去幫忙。 不過五分鐘,伏冷宴的東西收拾齊全。 “伏哥,同事一場,咱們怎么著也得送送你?!辈簧偃诉@么說道。 伏冷宴兩手空空,后面跟了十幾個幫忙給他拿東西的同事。 趁著秘書長走在前面,主編走近伏冷宴,拉了拉他道:“小宴啊,以后發(fā)達(dá)了,可別忘了咱們新聞社?!?/br> 伏冷宴笑了笑,卻無比真誠道:“主編,您放心,我不會忘的。” 伏冷宴在一群同事的熱烈歡送中,坐進(jìn)了秘書長的車??粗嚧巴庵骶師崆榈男δ?,他有些感嘆。 人生如戲,昨天他還在計(jì)劃著如何在這樣的好形勢下走出自己的通天大道。不想今天,大道就直接延伸到了他的腳下。 想起那個從未照過面的女子,伏冷宴暖暖笑開。 他該感謝她的。 而主編一回頭,就二話沒說把門衛(wèi)給開了。竟敢讓秘書長的車停在外面,這不是他么的沒眼色嗎? H國商界的風(fēng)聲鶴唳也剛剛開始,自從奧芙獎頒發(fā)完畢,裴氏對齊氏的狙擊就已經(jīng)開始。 裴縉早先放齊氏一馬的心思殆盡,不把他們趕回祖籍,他就無法面對差點(diǎn)陷入噩運(yùn)的蓉蓉。 幾乎在一眨眼間,齊氏就面臨著風(fēng)雨如晦的末日。往常上面是不允許商界太過動蕩的,但這次,裴齊兩大巨族的廝殺,上面竟然一絲動靜都沒有。 更甚至,還對裴氏頗有偏幫。 早已養(yǎng)老的齊老爺子不得不再次出山,帶著兒子親自上裴家致歉。 裴父已經(jīng)看出兒子不踩扁齊氏不罷休的姿態(tài),雖然他不想結(jié)仇,但是也不會跟兒子唱對臺。 因此對于齊家的道歉他只裝作聽不懂,直言現(xiàn)在自己不管事了,讓他們有事找兒子去談。 一出裴家大門,齊老爺子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齊景深道:“爸,既然他們這樣咄咄逼人,我們不如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