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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就把一小瓶精裝橙汁喝下去一半。 謝輿眼中的笑意更加明顯了,“我上個月的專輯銷量全Y洲第一?!?/br> “那你剛才是故意那么沉重了?”希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其實看剛才他那個樣子,她還以為是他爸爸不好了,大半晌沒有喝水,她也確實渴了,不知不覺便把冰冰酸甜的一瓶橙汁喝到了底。 謝輿只覺心口越跳越急,看著她把空瓶放到車載小垃圾簍中,看著她轉(zhuǎn)過臉來,然后聽到她說:“那你是來給我送酬勞了?!?/br> “蓉蓉”,他低低地叫了聲,問道:“你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希蓉反問。 謝輿不可能直接問頭暈嗎?想了想便道:“沒什么,只是我剛才聽說,裴縉為了救那個心理咨詢師,受了很重的槍傷。” “那他現(xiàn)在怎么樣?”希蓉輕松的臉色立即變了,著急之下便要打開車門下去。 她不知道下去之后再做什么,但是她得做點什么。 對了,裴一和裴十三還在這里,打電話給他們,回國。 希蓉想到這里,便放開車把手去掏手機。 謝輿靜靜看著她這一系列的舉動,心中的悲傷越來越濃重。 “你很在意他啊?”他恍惚問道。 希蓉沒有回答,手機鎖沒來得及打開時,她就被一陣昏眩侵襲,什么都未來得及說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謝輿傾身,與她碰了碰額頭,摘下她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便立即發(fā)動車子,迅速駛離了皮特大學。 …… 夕輝斜鋪,牽著狗兒出來遛彎的人越來越多,人們的步伐都緩慢了下來,開始享受一天中最美好的時光。 裴十三腳步匆匆的穿過閑散的異國民眾,走到一株僻靜的梧桐蔭里,撥通了手腕上的智能機。 “大哥,事情有點不太妙”,那頭一接通,他就急急說道:“沈小姐自從上午十一點多進去謝輿的住處后,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來。” 裴一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接近傍晚六點鐘了,“你直接過去敲門,就說洛拉太太已經(jīng)準備好了晚飯,請沈小姐回去吃飯。千萬別讓沈小姐察覺到你一直再跟著她,否則家主那里不好交代?!?/br> “好,我有分寸”,裴十三利落答應(yīng),又問道:“大哥,家主沒什么大事吧?” 裴一慶幸道:“子彈距離心臟處不到一公分,家主已經(jīng)脫離危險。沈小姐這里,我們千萬不能有什么差錯?!?/br> 說到這里,他忙忙提醒道:“十三,七弟說了,家主受傷的事,不要讓沈小姐知道?!?/br> 裴十三點頭,“我一定辦到。” …… 波西米亞風格的針織地毯上,一對男女依靠而坐。 謝輿把希蓉圈在臂上,下巴抵在她柔軟絲滑的頭頂,點著一個照片問道:“這個是誰?” 希蓉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搖頭無措道:“阿輿,我不記得了?!?/br> 謝輿寵溺一笑,所有的記憶清零,她的本性盡顯,靈動活潑地甚至可以說是搗蛋,但是她的聰慧,卻是依舊。 “這個是維杰爾先生,他是你的導師,你從大學下半學期,就開始和他聯(lián)系,他給你布置了許多書目,論文,指導你的學習。你的第一本書,也是他慧眼識珠,幫你出版的。你怎么能不記得他?”他依然耐心十足。 “誰讓你問了一遍又一遍,你跟我說的那些人,我都記住了,可你還是要問那么多遍。”希蓉把照片從他手中抽出來,砸到腳邊一堆照片里。 發(fā)脾氣的蓉蓉,好可愛。 謝輿想著,就側(cè)過頭在她的嘴角邊連綿而又用力地親了起來。 希蓉搬住他的頭推開,“嘴都被你親腫了,剛才我查過電腦了,上面說接吻不衛(wèi)生。” “哪里說的?”謝輿臉色發(fā)黑,從她的腿下抽出一個平板電腦來,翻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臉上神情也越來越黑沉。 “這些亂七八糟的,你什么時候查的?”他指著上面一個AV的歷史記錄,沉沉發(fā)問。 希蓉對手指,眼神卻不看他,低聲道:“你不是說你是我的愛人嗎?那我就查查愛人是什么了,然后就出現(xiàn)了做/愛還有這個嘛。” “以后我不讓你看的東西,你就不能擅自去看,知道嗎?”謝輿按了按突突的太陽xue,蓉蓉記憶雖然空白了,但是舉一反三的能力卻更強了,他竟然有種應(yīng)付不過來之感。 他嚴厲的語氣讓從一醒來就只聽到溫聲細語的希蓉更加委屈,而且她特別討厭這種被人管束的感覺。 “你是不是在騙我,你根本就不是我的愛人?”她明亮的雙眼瞪著他,里面滿滿地都是控訴。 謝輿只覺得呼吸心跳在這一瞬間都停了,小心翼翼地喚了聲:“蓉蓉?” “平板上說了,愛人是世界上會對你最好最好的人,你有什么錯誤他都會包容,你想要什么,他都會想辦法幫助你得到,而且從來不會限制你的自由。”她隨即又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大串。 謝輿吊起的心緩緩放下,他寵溺地看著這個任性的小女子,鼻頭卻忍不住地有些酸澀。 為了幫她填補記憶,這些天他幾乎夜夜不眠,把她從小到大的事情從資料中一一拓印到腦海中。 她小時候所遭受的一切貶低、嘲笑,都讓他心痛如絞,也讓他明白她為什么只因為他的那些話,就毫不猶豫地把他排除掉。 可是原來,如果她是被寵著長大的,就會是如今這樣吧,會任性會撒嬌,卻也靈動慧黠。 希蓉被謝輿的眼神盯得垂下了眼睛,自動招供道:“好了,剛才那些是我瞎編的?!?/br> “原來是你瞎編的啊”,謝輿故作恍然大悟地點頭,“我本來還想照你說的改進改進的,現(xiàn)在也只好算了?!?/br> “要改要改”,希蓉一下子抬頭,側(cè)身一撲就像貓抓老鼠般把謝輿按到了爪子下,“你不能管我,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不然,我就不讓你做我的愛人了。” “如果你要做夜不歸宿那些壞孩子才做的事情,我也不能管?”謝輿任由她的爪子按著自己的胸膛,悠悠然地反問。 “夜不歸宿?”希蓉愣了愣,又想了想,才說道:“我不會做那些事情的。我要自由,嗯,我也會聽話。” 謝輿被她認真的樣子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