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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縉把手中的小腳揉揉捏捏,心中越發(fā)喜愛,一低頭就吻上了雪白晶瑩的腳背。 希蓉連忙掙扎,聲音已經(jīng)破碎不堪:“裴…縉…放開…臟…” 見她動情,裴縉的心跳迅速加快,聲音粗啞道:“寶貝不臟,很甜?!?/br> 希蓉的意識有一瞬間的混沌,繼而感覺到男人的動作更加過份,不由妥協(xié)催促:“回…臥室…” 裴縉低笑道:“蓉蓉,我們還沒有試過書房呢?!?/br> …一室香艷旖旎。 希蓉不知道昨夜自己什么時候睡的,只能感覺到她像小舟裹挾在風浪中沉沉浮浮。 意識清醒后,她覺得渾身酸痛,根本不像經(jīng)過休息的樣子。 鼻端聞到男性的清爽氣息,希蓉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緊緊抱在裴縉的懷中,而對方顯然還在沉睡中。 昨夜是她從未經(jīng)歷過的瘋狂,即使早已和這個男人共赴巫山,希蓉還是覺得臉上發(fā)燙。 不過她現(xiàn)在卻是深刻體會到了那句話,“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 即使身邊這個冷漠異常的男人也不是例外。 想到昨晚他那些直露的情話,希蓉連忙閉上眼睛,心中念著快睡快睡。 她必須得補充補充體力,否則今天不能去和裴爸告別,行程豈不是要拖延。 裴縉不會就是打著這個主意昨晚才那樣折騰人的吧? 再次陷入睡眠前,希蓉腦中閃過了這個念頭。 她的呼吸平穩(wěn)下來,緊緊擁她在懷的男子卻睜開了眼。 其實她剛一醒來,他就也清醒了。 不過裴縉清楚昨晚自己處在情欲中,行為不是用過份兩個字可以形容的,為了避免下次福利的喪失,他很明智地裝睡。 此時看著她平和的睡顏,裴縉只覺心口滿滿的,然而心底卻又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慌,似乎她終有一天會從他的身邊消失不見。 把所有可能威脅到他們的人都在腦海中過了一遍,確定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裴縉暗自松口氣,將這一切都歸結(jié)于自己對于她的過于在乎。 希蓉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多了。 她一睜眼,就看到頭頂滿含笑意地注視著她的裴縉。 希蓉看見他就有氣,腦海中又想起了昨天被他逼著說出的那些話,也就不想理他,穿上睡衣便去了浴室。 裴縉寵溺地笑了笑,起身下樓上擺飯?,F(xiàn)在他可不敢招蓉蓉,萬一一個不慎,答應什么有損福利的條件就不好了。 吃過美味的飯菜,體力恢復,希蓉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看看表還不到六點。她便對裴縉道:“我們現(xiàn)在去大宅吧?!?/br> “走吧”,見她堅持,裴縉也只好答應。 答應過后,裴縉才反思道:“我在蓉蓉面前,會不會太沒原則了?” 希蓉:…… 裴宅里,希蓉和裴縉到時,裴父剛剛吃過晚飯,見他們這時候過來,雖然驚訝,還是問道:“用過晚飯沒?” 裴縉回道:“用過了,我們過來,是蓉蓉明天就要回D國了,過來看看您?!?/br> 裴父欣慰點頭,忙讓仆人把上午一個侄子才送過來的新鮮蜜桃洗些端上來。 對于上次的不愉快,誰也沒有提起。 隨意閑聊半個多小時,裴縉便和希蓉離開了。 …… 當飛機起飛后,希蓉看著窗外的云海,總覺得在漸漸遠離的祖國中,她忘了一個人。 然后希蓉想起來謝輿,回國這么長時間,竟然也沒有聽到他的半點消息? 不過就算有他的消息,他們也是不可能再如正常朋友那般相處的,所以說,不見面才是最好的。 裴縉并沒有留在國內(nèi),他對新年剛過后的這段時間有些敏感,不想和她分開。 至于裴氏,員工們早就適應了家主一個月內(nèi)有半個月都在D國的狀況,裴縉完全有余裕處理。 當看到她突然有些低落的神情時,裴縉心中就是一緊,片刻后道:“蓉蓉,盛世仁醫(yī)的動畫效果已經(jīng)出來了,要看看嗎?” 希蓉果然感興趣地點頭,裴縉緊起來的心口緩緩放松。 飛機在D國降落時,正好是當?shù)貢r間下午五點,不用倒時差,希蓉心情很好。 洛拉太太好幾天前就帶著人把房間重新打掃過,被子床單也都在太陽下連續(xù)晾曬了兩三天。 希蓉把國內(nèi)帶來的小禮物分給她們,就上樓去整理寒假里寫出來的東西。 …… 此時的皮特大學鳴蘭學院大教室內(nèi),赫斯剛剛結(jié)束有關(guān)一個神話母題的講座。 學生們有的在相互討論講座的內(nèi)容,有的則拿著手寫電子本圍到了講臺邊。 赫斯對學生一向很有耐心,并沒有急著離開,反而是就他們的一些疑問細細回答。 一個金發(fā)褐瞳身材窈窕勻稱的美人步態(tài)優(yōu)美地緩緩走來。 討論聲不絕的教室內(nèi)忽然靜了靜,許多目光都看向門口。 赫斯轉(zhuǎn)頭,看見門口的女人時,下意識地就掃向教室里的一個方向。 那里的座位上坐著兩個女孩子,他這才想起,她還在H國。 正坐在那里的雅安接觸到赫斯的目光時,臉上笑顏如花。 然而他的目光卻完全把她忽視了,雅安臉上的笑容僵住,她垂下眼睫,遮住其內(nèi)憤恨和傷心的淚花。 她早就發(fā)現(xiàn),每當他的課時,他總是會把目光放到教室的這個方位。 觀察后她才明白,原來是那個女人習慣坐在教室中的這個方位,不管在哪個教室上課,她都坐在那里。 而他的目光,總是會在不自覺中就投向那個女人,然后便會帶著不著痕跡的笑容繼續(xù)講課。 雅安每次看到赫斯的那種表情,都覺得心口疼痛難忍。所以她才會克制住對沈希蓉的不喜,在后來的課堂上和她坐在一起。 然而他的眼中,卻依舊沒有她。 就像今天,他明明朝這個方向看了不止一次,但是卻自始至終都沒有注意到她。 雅安雙手緊握,才能忍住淚意。 旁邊的女孩這時卻低低地八卦道:“那個女人不會是森藍的名模伊麗莎白吧?嗯,看來這應該是教授的新女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