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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嘴唇,鼻尖發(fā)酸,她一步步走過去,不知哪來的力氣,狠狠踩在他身上,蹲下身子,朝著他的咽喉,狠狠刺過去…… …… 將近傍晚時,皇宮里飄散的全部都是血腥味兒,噴濺的血跡四處可見,與天邊墨紅云彩接連成一片,讓人如在畫中,腦中混沌,分不清人間虛幻。 陸澤命人將陸鴻看押好,自己耐不住焦急的心情朝著武德殿而去。 宮苑里腳步凌亂,顯然是有人進(jìn)來過的,他心里一緊,朝著屋里過去,卻見屋門窗戶大開,一時慌亂起來,開口大叫:“阿寧!” 隱約聽見人聲,像是喊他的名字,鼻尖隱約血腥氣息,他屏著呼吸跳過窗戶過去,慢慢走到假山后面,拳頭緊握成拳,浸出了汗。 他一步步沉重地過去,心情緊張到極點(diǎn),聽見喚聲越來越小,伴著嘶啞。 阮寧覺得眼前一暗,便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擋在假山口,她縮起來,抱著雙膝仰頭,看見來人,發(fā)紅的眼眶又顫動起來,冒出一泡淚水,“陸澤……” 她喃喃著,鼻涕眼淚糊成一團(tuán),“我好怕……我殺人了……我差點(diǎn)就見不到你了……” 陸澤鼻尖一酸,蹲下身去,將她擁在懷里,下巴緊緊抵在她頭頂,“乖阿寧,乖阿寧……你做得對……” “以后再也不會如此,我可陪你,安穩(wěn)一世。”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jié)啦,剩下番外慢慢寫 阿寧懷孕 包子日常 傻白甜養(yǎng)成記 沒撒了吧 ︿( ̄︶ ̄)︿<( ̄ˇ ̄)/ 第82章 【番外】 自兩年前二王爺叛變落網(wǎng), 當(dāng)今圣上從皇宮逃離后重回龍座,平王陸澤就賦了閑。 原本因他此次力挽狂瀾,拯救大趙江山于水火,皇上想破大趙先例, 將一部分兵權(quán)賜予他。 可平王陸澤斷然拒絕。 彼時, 他穿著一品武官的獅子補(bǔ)服,身姿郎朗,于金鑾殿前笑言:“多謝圣上抬愛,可微臣奔波日久,內(nèi)人不堪擔(dān)憂, 微臣實(shí)在不忍任她如此?!?/br> 言下之意,我要回家陪老婆了。 皇上再三, 央不住他拒絕,只好收回旨意,賜給他良田千頃, 金銀無數(shù), 掛了個閑散武官的榮譽(yù)名號。 可皇上到底是不是真心實(shí)意, 誰知道呢? 陸澤大約是知道的, 可他不介意, 因這是兩全其美的事, 功業(yè)立下了,日子閑散了,他再無所求,只愿守著嬌妻安穩(wěn)度日。 待日后有了子嗣, 爵位一代代傳下去,只會離權(quán)力中心越來越遠(yuǎn),若是不生什么心思,便可以萬世無憂。 不生什么心思……他便覺得該好好教育自己的孩子,恩……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孩子,但也快有了。 阮寧在一旁睡著,枕在他的胳膊上,輕輕軟軟,小巧的嘴巴微微嘟起,睫毛扇子一般,皮膚嫩的像上好羊脂玉。這般睡著了,竟有些稚氣,還像個孩子一般,恍如許多年前那個小丫頭…… 那個小丫頭,如今有了他的孩子。 這么想著,他的心中泛起一絲柔軟,輕輕把臉放在她的頭發(fā)里,舒心地將鼻子抵上去,手掌輕輕貼在她圓敦敦鼓起的肚皮上,能感到細(xì)微起伏。 嗨,這小家伙真是調(diào)皮,娘親都睡了還這么不安分。 他輕輕拍了拍,一廂情愿地認(rèn)為肚子里的動靜小了些,是自己身為父親的威儀有了震懾,便嘴角噙著笑睡去了。 …… 阮寧有喜后,陸澤的書房里多了許多書,也經(jīng)常見些白胡子的老大夫。 這些阮寧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陸澤時常帶著自己出外閑逛,總是什么靜謐的山水之地;時常弄來些什么吃食,有的她吃了就止不下來,有的她見了就犯惡心;有些她不吃便不吃了,有些陸澤非要逼著她吃,為了逼她,還無所不用其極…… 阮寧圓潤的小臉紅了紅,瞥見陸澤唇上晶瑩,只把他狠狠瞪了一眼,頭偏過去,輕輕舔了舔唇。 陸澤便湊過來,端起旁邊的一碗粥,食髓知味一般,“夫人,還餓不餓,再用點(diǎn)?” 說著,舀起一勺粥送進(jìn)自己嘴里,直勾勾盯著阮寧。 阮寧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驀地往窗口瞧了一眼,便賊兮兮收回目光,瞧好戲地看著陸澤。 陸澤順著看過去,錢mama正站在窗口,只露出上半身,雙目圓瞪,嘴唇微抿,一臉不豫地望著他。 陸澤絕望地閉上眼,默默將嘴里的粥咽了下去。 這邊錢mama已經(jīng)轉(zhuǎn)過窗戶進(jìn)來了,嘴皮子彈簧一般翻動起來,“王爺,不是老奴說您,前些日子已經(jīng)讓您和王妃分房睡,您不愿意。如今又這般胡鬧,若是出了意外,可是好玩的?” “咱們王妃年紀(jì)小,不懂事兒,您可不一樣,別怪老婆子說話直,多少日子都忍過去了,還怕這一時?” 阮寧乖乖地坐在墊了棉花的躺椅上,看著陸澤端直了身子被訓(xùn)斥,不覺癡癡笑起來,哪知這一笑,錢mama又將炮火對準(zhǔn)了她,“王妃,您也是,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你這肚子看著比尋常大些,有些事更做不得……” 我做什么了? 阮寧差點(diǎn)沒忍住問出來,由此可見,錢mama的思想并不純潔。 眼見著錢mama的唾沫星子越噴越多,阮寧忙探起身子詢問:“紅玉的身子如何了?前兩日我去瞧著,臉色好了不少。” 唾沫星子沒了,錢mama臉色緩和起來,“虧得王爺王妃惦記著,好東西補(bǔ)養(yǎng)著,這丫頭福大命大,身子痊愈地差不離了?!?/br> “虧我們什么?也是我對不住她。”阮寧嘆氣,“紅玉也是好動的性子,窩在榻上兩年想必也是極不好受的?!?/br> “總歸如今好了?!标憹煽床坏萌顚幠樕櫰饋?,忙轉(zhuǎn)換話題,“等過些日子紅玉同段虎成了婚,到揚(yáng)州去,你便可安下心來。那里風(fēng)水好,養(yǎng)人的好地方?!?/br> 段虎是平王府的侍衛(wèi)頭子,當(dāng)初就是他先發(fā)現(xiàn)了紅玉,見傷口未及心臟,將她送回王府,才留下一條命。 誰知因著這一段,兩人竟生了情誼。 阮寧點(diǎn)點(diǎn)頭,笑起來,“到時候我也能同mama去揚(yáng)州看望紅玉?!?/br> 那我呢? 陸澤憋下這句話,道:“你若想去,我便陪你住在那里也可以,只是要等孩子生下來,如此才妥帖?!?/br> 這句話深得錢mama贊同。 …… 臨產(chǎn)的日子漸漸近了,阮寧步子沉起來,陸澤便不大帶她出府,只碰上晴好的日子,扶著她在府中逛逛。 無人時候,阮寧時常掀起衣服瞧自己肚子,看著漸漸圓滾起來的肚子,愈發(fā)悶悶不樂,脾氣也急躁起來。 “陸澤,我要是不漂亮了,你還會不會喜歡我?”阮寧眨巴眨巴眼睛,嘴角撇下來,悶悶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