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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那位皮耶魯也在,見到安娜,皮耶魯很是高興,向同行的人介紹安娜。整個白天,安娜陪著這一行人參觀了動植物園,又去了一個綜合農(nóng)場和本市一家全國有名的大型機械國有企業(yè),走的腿都斷了,直到晚上九點多才回到招待所,洗洗倒頭就睡了下去。第二天上午繼續(xù)安排活動,下午一行人到市府會議廳開會,初步談妥了交流合作意向,晚上市府舉行招待宴會,兩天的活動終于結束。 安娜這趟差事完成的相當漂亮:形象就不用說了,整個過程保持微笑,站出來足以當c市形象代言人,如果這會兒有這樣的概念的話;翻譯流利,舉止得體;中間還穿插著向市府隨行官員介紹一些法國人的風俗和生活習慣,兩天下來,無論是法國人還是市府這邊的,對安娜的表現(xiàn)都十分滿意。當晚宴會結束,一道出席的市長甚至還特意向汪副縣長問了安娜名字,稱贊汪副縣長有伯樂風范,看得出來汪副縣長挺高興,晚上送安娜回招待所,還特意勉勵了她一番。 明天早上只要送走客人,安娜這趟差事就算完成了?;氐秸写块g,整個人放松下來,打算洗個熱水澡,然后上床睡覺。沒想到洗著洗著,腿間一熱,發(fā)現(xiàn)大姨媽居然提前造訪了。 這會兒國內(nèi)造姨媽巾的企業(yè)才剛出現(xiàn)沒多久,姨媽巾這種東西還沒得到普遍使用,大多數(shù)女人依然還離不開月經(jīng)帶。安娜剛來時,李梅姑姑的小賣部就沒賣這種女人每月都離不開的親密用品。后來還是在安娜的建議下,李梅姑姑找了好些地方,最后才進了些賣。 安娜出來的急,也沒想到這個月大姨媽會提前來,身邊自然沒有帶著。好在市府招待所條件還算不錯,廁所里備有比較軟的衛(wèi)生紙,洗完澡只能先墊上幾層柔軟的衛(wèi)生紙,出來找到服務員問有沒有姨媽巾。服務員搖頭說沒有。無可奈何,安娜只能出去買姨媽巾。 這里雖然是市中心,但已經(jīng)晚上八點多了。安娜記得離招待所不遠的街上有家雜貨店,唯恐再晚要關門,頭發(fā)也來不及扎,胡亂抓了抓披散著穿好外套帶了點錢就出來了,找到那家店,門雖然還開著,居然說沒有。 晚上無論如何也是要買到東西的。白天進出時,安娜看到過離這里大概五六百米遠的地方有家挺大的百貨商店,趕緊又趕了過去,運氣還算好,竟讓她在打烊前的幾分鐘趕到,最后在售貨員不耐煩的白眼中買到了一包救命的姨媽巾,出來時,終于松了口氣。 這會兒雖然不是很晚,這里地段也屬于市中心,但因為天氣冷,大街上人已經(jīng)不多了。安娜裹緊外套匆匆往招待所回去,經(jīng)過一家門口閃著亂七八糟霓虹燈的類似歌舞廳門前時,里頭出來了三四個男的,勾肩搭背,嘴里哼著模仿粵語的“浪奔,浪流……”,走路搖搖晃晃的,看起來像喝了酒。 安娜趕緊讓到了路邊,加快腳步低頭往前走,想快點錯開這幾個人。路燈正好照出她披下來的長卷發(fā)和半張側臉,幾個男的看見了,相互做了個眼色,朝她圍了過來。 安娜大驚失色,趕緊撒開腿跑,只是她有大姨媽來了肚子就不舒服,有時甚至疼的毛病,實在跑不快,后頭幾個小流氓追了上來,很快就將她圍堵在了路燈電線桿下,其中一個笑嘻嘻地朝安娜走過來,走的近了些,嘴里“喲”了一聲,“快來看同志們!這妞不錯呀,比真由美還要漂亮哪!” 真由美是頭兩年風靡全國的里的女主角,電影上映后,很長一段時間里,真由美成為國內(nèi)男青年的審美標準和夢中情人。 剩下幾個人湊了過來,嘻嘻哈哈地笑著,嘴里說道:“女同志叫什么來著?認識一下呀!別害臊啊,走,哥帶你唱歌跳舞去!” “救命——” 安娜見狀不妙,扯開嗓子大聲喊了起來。幾個小流氓笑得更加厲害,最前頭的那個伸出手,強行要拽安娜跟自己走,手剛碰到安娜胳膊,“砰”的一聲,邊上一記重拳,小流氓跟只面袋似的摔在了地上,痛苦地扭了起來。 剩下幾個人一愣,抬頭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身后多了個男的。男的個子挺高,穿件皮夾克,頭頂?shù)穆窡艄庠谒樕洗虺鲆坏狸幱埃抗鉄o比陰沉。 “陸中軍!” 安娜喊了出來,整個人突然就放松下來,趕緊跑到了他身后。 “哪里來的滾哪里去!別他媽多管閑事!”一個小平頭摘掉蛤-蟆鏡,“知道我誰不?我爸市法院——” “我的媽呀——” 一聲慘叫,小平頭話還沒說完,已經(jīng)被陸中軍抬腳一腳踹的飛了出去,慢慢爬坐起來捂住肚子,瞪著陸中軍,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兄弟們,給我往死里捅!捅死了我保著!”小平頭惡狠狠說道。 幾個小流氓立刻摸出折疊刀甩開,朝陸中軍圍了過來。 “你小心!” 安娜膽戰(zhàn)心驚,扭頭想向路人求助,偏偏附近沒有人,不遠處有幾個人正騎車過來,見狀也立刻停下不肯靠近。 “你給我離遠點!” 陸中軍目中寒光微動,朝安娜說了一聲。 安娜心知自己留下也幫不了忙,說不定還礙手礙腳,抖著兩條腿扭頭就往有人的地方跑去,一邊跑一邊大喊救命。 一個小流氓舉刀朝陸中軍刺過來。陸中軍飛起一腳踢中他手腕,手里刀飛了出去。邊上另個繼續(xù)朝他刺來,幾乎就在同時,被他反手擒住胳膊一扭,伴隨著“咔嚓”骨節(jié)脫落的清脆聲響,小流氓慘叫,整只胳膊被卸了下來,五指無力松開,手里的刀也隨之掉落。 “狗日的跟我比狠?” 陸中軍膝蓋壓著小流氓后頸,如法炮制卸了他另條胳膊。 “老子宰人的時候,你他媽的還不知道在哪里玩兒蛋!” 小流氓癱倒在地,兩條胳膊用奇怪的角度扭曲著,慘叫聲已經(jīng)變成鬼叫。 邊上剩下的兩個小流氓沒料到他這么狠,臉上露出恐懼,見他站了起來,立刻后退幾步,突然掉頭跑了,剩下剛開始那個小平頭還坐地上,見陸中軍朝自己走來,慌慌張張伸手到衣服里,最后竟然摸出來一把槍。 “你別過來!”小平頭舉起槍對著陸中軍,聲音有點發(fā)抖,“我可告訴你,我真敢打死你!我爸——” 他話還沒說完,陸中軍已經(jīng)走到他跟前,抬腳踢飛他手里的槍,過去揀了回來,熟練地卸下彈-夾,退掉里面的六發(fā)子-彈,再把空彈-夾上了回去。 “你爸很牛是吧?這玩意兒也是他的是吧?” 陸中軍走到小平頭邊上,蹲下去反手用槍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