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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便迫不及待地離開往招待所去。 白天田主任挺滿意,一高興,就又同意讓他今晚在外過夜了,不但批準外宿,還大方地借了車。 陸中軍開車到了招待所,找到安娜住的房號,卻發(fā)現(xiàn)里頭已經(jīng)換了個人。是個陌生男的。 陸中軍找到招待所服務(wù)員問,服務(wù)員說里頭那個女的中午就退房走了。 “走了?”陸中軍一愣,“去哪兒了?” “這個沒說。”服務(wù)員搖頭。 “有沒有留什么口信?” “沒有。” 陸中軍扭頭就走,趕回學(xué)院找到了吳干事問情況。 吳干事在宿舍里,正準備洗洗睡了,見陸中軍突然找過來問李梅情況,說道:“沒聽她說什么呀!昨晚送她過去住進去看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走了?” 陸中軍皺眉,想了下,“你再給我想想,真的沒什么事?” 吳干事想了下,“哦對了,就昨晚我回來,遇到華蘭提了幾句。她問了房號。我也不知道她要干嘛。” 陸中軍臉色一沉,向吳干事道了聲謝,轉(zhuǎn)身就去華蘭住的宿舍。 華蘭也正準備睡覺了,聽到敲門聲,開門見是陸中軍,臉色微微一變,隨后帶了微笑道:“是你啊,這么晚找我干什么?” “你他媽的別給我裝了!” 走廊燈光照著陸中軍的臉,他的表情顯得陰沉無比,“你白天是不是去找了李梅?你跟她說什么了?” 華蘭看了眼左右?guī)讉€聽到動靜開門探頭出來查看的教員,露出尷尬之色。 “出去說吧。” 陸中軍掉頭就走。華蘭沖邊上的人解釋了幾句,急忙跟了出來。到了外頭,定了定神,說道:“是,中午我是去找她了。帶著你的檔案?!?/br> 陸中軍沉默了幾秒,忽然轉(zhuǎn)身,撇下華蘭大步朝剛才停車的地方去。 “陸中軍!”華蘭扭頭喊,“你聽我說!她要是真的愛你,她就該原諒你的!現(xiàn)在她不原諒你,那就說明她并不適合你……” 陸中軍仿佛沒聽到,身影很快變小。 華蘭快步追了上去。 “陸中軍!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索性問你一句,當初你和那個徐芳根本就沒有那回事,你只是在替褚偉背黑鍋,是不是?” 陸中軍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過了身。 華蘭氣喘吁吁地趕到了他面前,停在一盞路燈下。 “陸中軍,當初你鬧出這事兒,我承認我一開始是很失望,也很傷心。我認識你這么久,我覺著你不像是會干出這種事的人。后來我偶爾聽人說,褚偉出事前,和那個徐芳有一次被人看到一起逛街。我就開始懷疑了。我問過財務(wù)科,財務(wù)科的人說你每月工資里都固定撥出十塊錢和褚偉的撫恤金一起匯給他那個在老家的寡母。陸中軍,你是不是在替褚偉背黑鍋?是,褚偉是你的生死戰(zhàn)友好兄弟,以前也救過你,他不幸犧牲我也很難過,但你為他先是私?jīng)Q俘虜,后來又背了這樣一個罪名,你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你有沒想到因為這個污點,你父親有多失望?這個污點也將會伴隨你的一生!無論你到哪里都會抬不起頭!只要你同意,我愿意幫你向組織遞交申訴,幫你恢復(fù)你該有的名譽……” “我去你媽啊華蘭,你當你是哪根蔥?” 陸中軍忽然伸手抓住華蘭的衣領(lǐng),像提小雞一樣地把她整個人揪起來摁在了邊上的那根電線桿上,表情猙獰無比。 華蘭拼命掙扎,懸空的兩腳胡亂蹬著,連腳上鞋子都掉了一只。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給我胡說八道一句,信不信我整死你?” 身后不遠處正好走過來兩個教員,見狀吃了一驚,急忙跑過來勸。 “是你那個哥哥找關(guān)系把你調(diào)到這里來的吧?他貪污公款你當我不知道?今天李梅的事我先記著。你要是敢再靠近她一步,你他媽給我等著瞧!” 陸中軍松開了掐住華蘭脖子的手。華蘭噗通一聲掉到了地上,捂住脖子痛苦地咳嗽。 “這是怎么了?怎么了?” 兩個教員都是文職,見陸中軍兇神惡煞的模樣,心驚,等華蘭脫身了,一個去扶,另個勸陸中軍息怒。 陸中軍扭頭大步到了車邊,啟動開了出去,直奔車站而去。 ☆、第51章 點蠟:被狂揍的某人 陸中軍一口氣趕到了本市唯一的一個汽車站。 這時已經(jīng)很晚了,汽車站里早就沒有班車進出了,里頭亮了一盞不大亮的燈。其余地方都黑糊糊的。 陸中軍停車跑了進去,沖到候車室里。 不大的候車室里,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開車過來的時候,陸中軍的手心就出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 他在到達之前,對于能在車站里找到她其實就已經(jīng)不抱指望了。只是不甘心,存著絲最后的僥幸念頭。 他在原地僵了許久,最后終于轉(zhuǎn)過身,慢慢地走了出去。 走出候車室站在外面那片空地上時,他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再次看了眼四周。忽然,他的目光定住了。 候車室外頭那條走廊的盡頭角落里,似乎縮了個人影。 陸中軍心跳猛地加快,抬腳就沖了過去。 “李梅!” 他沖角落里那個還看不清樣子的人大喊了一聲。 那團人影沒有動。 他再靠近些,終于認出坐在角落地上的安娜的一刻,整個人猶如從正在炙烤著的火堆上被放了下來,欣喜若狂,一個箭步?jīng)_過去就跪在了她面前,伸手把她一把緊緊攬在了懷里。 “李梅,李梅!你真的還在!剛才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已經(jīng)走了!” 陸中軍嘴里說著,摸著她頭發(fā),嘴唇就貼到了她有點涼的額頭上。 安娜避開他的嘴,抬手啪一聲就狠狠抽了他一耳刮子。 她打的很重,一巴掌似乎凝聚了全身所有的力氣。陸中軍臉都被她扇的帶到了一邊,火辣辣的疼。 陸中軍轉(zhuǎn)回臉,沒有片刻遲疑,抓住她剛抽了自己的那只手就往嘴上貼。 “李梅我該死,是我該死,你抽死我好了,就是心疼你的手,要不我解我皮帶給你抽,你往死里抽好了……只要你解氣就好……” “滾遠點!” 安娜抽回被他拿住的那只手,聲音充滿了厭惡,還帶了點哭腔。 “我本來已經(jīng)走了的,想想又下車回來了。陸中軍你這個不要臉的烏龜兒子王八蛋,有你這樣騙人的嗎?還說自己是處男,處你個頭,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