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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還是現(xiàn)在又一流行的西方哲學,漸漸地,就開始談及感情問題了。朱建斌問安娜有沒有談過戀愛或者對象,安娜說沒有。朱建斌表示不相信,說她這么漂亮。 “真的沒有正式談過,”安娜說道,“我家里管我管的很嚴。以前是有人追過我,但家里都不同意。他們就希望我找個學歷高、懂體貼人、最好以后能帶我出國的人。可是這樣條件的男的哪里那么好找,你說是不是?” 朱建斌壓住內(nèi)心一陣激動,看著安娜說道:“你覺得我怎么樣?” 安娜一愣,睜大眼睛看著他,隨即搖頭道:“你別開玩笑了。你條件是很好,也符合我家人的要求。但是他們說你不是已經(jīng)有了對象了嗎,對象好像還是你們系孫主任的獨生千金?” 朱建斌看了下左右,嘆了口氣:“別提了。你不知道,我之所以答應和她好,實在是迫于無奈。她年齡比我大,長的和她爸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像只矮冬瓜。而且一開始還是她先追我的,給我寫情書,約我看電影。我一開始是拒絕的,但她一直纏著我不放,到了最后還哭哭啼啼,拿他爸在系里的地位來威脅我。你也知道,他爸是系主任,又有名的心胸狹窄,要是我得罪了他,以后畢業(yè)分配或者出國留學申請都會被卡。萬一被卡,我這幾年大學不是白白讀了?我也是迫無無奈,最后才勉強答應下來的。人家都說我攀了高枝羨慕我,誰知道我心里苦?。∫怯羞x擇,我怎么可能會看上這樣一個平凡女人?” 安娜哦了聲,“這么說,你一點兒也不愛她了?” “她除了家里條件好點之外,有哪一點值得我去愛?不得不接受這樣一份我其實根本就不想要的感情,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痛苦,幾乎每天都是生活在地獄里!” 朱建斌一雙眼睛落在安娜臉上,“但是你就不一樣了。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是我的夢中情人。說真的,要是能得到你的愛,要我折壽我都甘之如飴!” 安娜羞澀,“你說什么呀!你都有對象的人了!” 燈下看美人,美人更是動人,何況現(xiàn)在還是用這樣的神情在和自己說話。 朱建斌一顆心忽悠打了下顫兒。 “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愛上你了!我要是有半句假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不,讓我畢不了業(yè)!出不了國!身敗名裂!遭人唾棄!這毒誓發(fā)的夠狠的吧?”朱建斌兩眼閃閃發(fā)亮,閃著興奮的光芒。 “但是你的女朋友呢?她怎么辦呢?” “別管她!她現(xiàn)在在國外,根本不知道我這邊的情況。我正在申請去美國波士頓大學的公費留學名額?,F(xiàn)在快要下來了。只要你答應和我好,等我出了國站穩(wěn)腳跟拿了綠卡,我就和那個我根本不愛的女人分手,然后和你結(jié)婚,把你接到美國后,你也能跟我一起拿到綠卡,以后我們就能定居在美國,再也不用回到這個落后的國家了!” 朱建斌越說越激動,猛地抓住安娜那雙白嫩的手,緊緊捉住不放。 安娜抽出手,站了起來說道:“我已經(jīng)吃飽了。我先走了?!?/br> 朱建斌一愣,看了眼她面前盤子里還剩大半的菜,“不是還沒吃完嗎?這么急著走干什么?浪費了可惜?!?/br> “不好意思啊朱建斌,我真吃飽了。而且突然想起來還有點急事。要不你自己吃吧。”說完拿起自己那個一直放在邊上的包,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去。 朱建斌大失所望,又感到莫名其妙,坐在位置上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后,急忙起身追她出去。但是安娜走的很快,等他追到門口時,她已經(jīng)走的只剩一個背影了。 朱建斌回頭看了眼跟了過來禮貌詢問是否需要幫助的侍者,猶豫了下,實在舍不得丟下花那么多錢叫過來的東西,只好回去把自己的吃掉,又匆匆吃掉了安娜剩下的,最后咬著牙結(jié)了帳,這才匆匆出了馬克西姆餐廳。 …… 第二天中午,朱建斌趁著邊上沒人,在路上堵住了安娜。 “安娜,昨晚你怎么回事???突然站起來就走了!我本來還打算吃完飯請你去看電影的呢!”陳建斌的語氣有點埋怨。 安娜冷冷瞥了他一眼?!拔抑徽f和你吃飯,什么時候答應看電影了?飯吃完了,你也別來煩我!” 朱建斌一愣,“安娜你這是怎么了?你昨天態(tài)度不是這樣的??!” 安娜冷笑:“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現(xiàn)在開始你離我遠點。還有,叫我安娜同學。別安娜安娜的,我名字還輪不上你叫!” 朱建斌終于反應了過來,臉色微微一變??戳搜鄹浇愤^的幾個似乎留意到這邊動靜的學生,微微側(cè)過身,壓低聲質(zhì)問:“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昨天為了請你吃那頓飯,可是花了我三四個月的生活費!你怎么翻臉就不認人了?” 安娜冷著臉,從兜里掏出一疊大團結(jié),數(shù)了八張出來,沖他正臉直接就拍了過去。 “昨天我請客,連你那份也還你。八十,夠了吧?剩下給你當來回路費,收好了,不用找!”說完掉頭揚長而去。 朱建斌臉一陣紅一陣白,還要追上去,又見掉落到地上的鈔票要被風吹散了,急忙彎腰都揀了起來,匆忙塞進兜里。有心要再找安娜質(zhì)問,又拉不下臉。正猶豫不決的時候,忽然迎面來了個同班同學,說孫主任叫他立刻過去。 系孫主任不但是他授業(yè)恩師,也是準丈人,聽到叫自己過去,不敢怠慢,急忙匆匆找了過去。 這會兒是中午,辦公室里就孫主任一個人,表情呆滯地坐在張椅子里,手里握了個一直在嘟嘟響著的電話筒。 “孫主任,您找我?”朱建斌進去,關(guān)上了門,恭恭敬敬地問。 孫主任看了他一眼,把電話掛了,兩個眼睛盯著朱建斌,表情陰晴不定。 孫主任一向?qū)λ苜p識,甚至賞識到了不嫌棄他工人家庭出身同意了他和自己獨生愛女婚事的地步,平時見了他無不和顏悅色,像現(xiàn)在這樣的表情,朱建斌還是頭一回看到。心里不禁略微一緊,以為自己申請公費出國的事遇到了麻煩,小心翼翼地問道:“怎么了?是我申請留學的事情出了問題?” “朱建斌,我問你,你和你老家那個叫李梅的女老師,到底是怎么回事?” 孫主任沒有回答,而是開口直接就問。 朱建斌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矢口否認:“什么李梅?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 孫主任臉上露出怒色,啪的狠狠拍了下桌子,桌上一支筆都跳了起來,骨碌碌地滾到了地上。 “你還狡辯!我剛剛打了電話到那個李梅之前工作過的學校詢問,接電話的女老師就是李梅以前的朋友。她把事情都跟我說了!你在考上大學前明明和那個李梅確立了戀愛關(guān)系!”孫主任陡然壓低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