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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到不對,推門而入,看到此情此景,驚叫了一聲。 “哥!你流血了!” 陸中軍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和對面同樣僵立著的老頭子對峙著,忽然轉(zhuǎn)過身,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 “哥!哥!” 陸小琳追了出去。 陸中軍走到院門口,停下腳步,抹了下額頭的血,轉(zhuǎn)頭對著陸小琳笑道:“放心吧我沒事!你在家再多住幾天吧。我先走了!”說完跨了出去上了輛停在門口的車,發(fā)動車子,轟的一聲,連人帶車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陸小琳靠在門口,呆呆望著他迅速消失的背影,眼眶里已經(jīng)溢出淚花。 “怎么了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吵起來說走就走了?飯還沒吃啊!” 張阿姨聞聲趕了出來,已經(jīng)看不到陸中軍的人影了,唉聲嘆氣個不停。 陸小琳咬了咬唇,忽然轉(zhuǎn)身跑了進(jìn)去,回到父親的書房里。 老頭子還立在原地,臉色灰敗,僵在空中的那只手在微微打著顫,顯然氣的不輕。 “爸!您別生氣了,先坐下!” 陸小琳擦了擦眼淚,扶著父親坐到了邊上的一張沙發(fā)上。 老頭子任由女兒扶著坐了下去,長長吐出一口氣。 “……他走了嗎?” 他低低地問了一聲。 “嗯?!标懶×諔?yīng)道。 老頭子無力地靠在了沙發(fā)上,慢慢閉上眼睛,臉上露出頹敗無力的疲倦之色。 “爸,你誤會我哥,也誤會他的那個對象了?!标懶×崭谶吷献讼聛恚p聲說道。 老頭子沒有動。 “你剛才不是還問我知不知道我哥感情方面的事嗎?當(dāng)時我沒說。其實我老早就知道了?!标懶×绽^續(xù)說道,“我不知道剛才華蘭是怎么向您描述的,但我知道她說的肯定片面,不夠完全真實。我哥的那個對象名叫安娜,是安國強(qiáng)的侄女。就你以前的部下,轉(zhuǎn)業(yè)了沒多久的那個安國強(qiáng)。好像小時候和家人失散,最近才找到相認(rèn)的?!?/br> 老頭子倏地睜開眼睛,坐直了身體,“你說什么?安國強(qiáng)的侄女?” “沒錯?!标懶×拯c了點頭。 “我其實很早就認(rèn)識安娜姐了。那會兒她也在紅石井。我去紅石井找我哥,一時粗心把包丟了,正好她撿到,幫我保管著還給了我。她那會兒是小學(xué)老師,對工作認(rèn)真負(fù)責(zé),學(xué)生們都喜歡她。我也非常喜歡她,就前幾個月我還去她那里玩了幾天。她絕對不是什么心機(jī)深沉的女人!她長的很漂亮,又有才華,會英語法語,有藝術(shù)特長,人又善良,我哥喜歡她,也是人之常情。我知道華蘭對我哥一直有想法。爸你應(yīng)該也知道的。華蘭什么樣的人我說不好,但以她的立場,從她嘴里出來的描述,肯定不那么客觀。爸,我知道這也怨不得你。我哥以前做的一些事確實讓你非常失望,所以你不信任他,你只是怕他又在同一個坑里栽跟頭。你的出發(fā)點是好的,但你千萬不要因為不信任自己兒子而去相信外人。我哥態(tài)度是不好,剛才和你說的話也很不應(yīng)該。但他難得回來一趟,還沒站幾分鐘你們就又這樣吵起來,爸你還砸破了他的頭……我心里……” 陸小琳說著,眼眶再次紅了。 老頭子剛才臉上的怒色漸漸消失,神情變得怔忪而茫然。 …… 第二天一大早,才五點不到。因為是冬天,外頭還黑漆漆的。 安娜前兩天送走了老媽,和陸中軍聯(lián)系過,知道他這兩天剛回,那邊事情很多,還打算回家一趟,就讓他先忙,說好過些天等空了點再見面,自己也回了學(xué)校。這會兒還在被窩里睡著,忽然被外頭走廊揚聲器里傳來的叫聲給驚醒了。 這會兒大學(xué)宿舍里還沒安裝獨立電話,只有樓下宿管大媽那里有一部。哪個學(xué)生有電話了,或者有人來找,大媽就用走廊里的揚聲器傳喚通知。 這么早,大家全都還在睡覺,揚聲器突然咔咔地響了起來,聲音分外清楚,頓時吵醒了一大片人。 宿舍里有人翻身,有人抱怨。 安娜聽到是在叫自己,說有電話。趕緊起床裹了件外套下到了一樓。 宿管大媽披著棉襖打著哈欠,嘀咕道:“什么事這么急啊非得現(xiàn)在打電話!才五點多……” 安娜趕緊向她道歉,拿起了電話,喂了一聲。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只有呼吸之聲傳來。 安娜立刻就有了感覺。 “陸中軍是你嗎?什么事這么急啊,一大早人家都還在睡覺你就打電話來了?” “是我……” 他的聲音傳了過來,慢吞吞的,聽起來帶了點壓抑。 “我在你們學(xué)校南門附近一個公用電話那里。叫醒了人給你打電話。我想見你?!?/br> 安娜一愣。 “現(xiàn)在?你什么時候到的?” “我半夜就到了。一直等到現(xiàn)在。你出來吧。我在南門口等你?!?/br>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 安娜愣了幾秒。 憑了感覺,她覺得他似乎出了什么事,而且心情非常惡劣的樣子。 安娜急忙回到寢室,匆忙穿衣服。 “誰找啊小安?還這么早?” 睡安娜上鋪的于大姐翻了個身,問了一句。 “我對象。好像有點急事。我下去看看。不好意思吵醒你們了。你們繼續(xù)睡吧?!?/br> 安娜穿好大衣和鞋子,打開門匆匆走了出去。十幾分鐘后,終于來到南門口,叫看門的打開側(cè)門,從門口走了出去。 路邊對面,停了一輛車。車邊上靠站了一個正在抽著煙的男人。 安娜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正是陸中軍。 安娜急忙朝他跑了過去。 “你到底怎么了這是,一大早的……咦?你額頭怎么破了?怎么回事?” 借了路燈的光,安娜忽然發(fā)現(xiàn)他額頭破了個口子,還沒包扎,已經(jīng)結(jié)成血痂的樣子,嚇了一大跳,急忙湊過去仔細(xì)再看。 陸中軍一語不發(fā),丟了煙頭,把她一把拖上了副駕駛位,砰的關(guān)了車門,自己跟著上了車,一踩油門,車就往前疾馳而去。 ☆、第82章 他的車開的很快,呼呼地把兩邊街燈迅速給甩在了后頭,很快就到了大學(xué)圍墻外的一條林蔭道上。 安娜又是驚訝,又是擔(dān)心。 “陸中軍你要帶我去哪兒?你到底怎么了?額頭怎么會破了的?” 陸中軍繼續(xù)一語不發(fā)地朝前開去。 “陸中軍你別不說話!什么事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