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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煊惠帝納悶,“你真去生孩子了?!”不然也不會這種表情啊。 “太子回來了?!饼R公公強自鎮(zhèn)定下來,煊惠帝不咸不地嗯了一聲,“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齊公公張了幾次嘴,一咬牙還是說了出來,“長公主也回來了?!?/br> “嘭”“呼啦”“咚”雜亂的聲音此起彼伏,煊惠帝摸著自己撞騰的手肘,故作平靜,“回來了?” “嗯?!饼R公公是真的淡定了,他走過來收拾掉落在地的奏折,又道:“這會兒他倆也該到了。” ... ☆、第四十六章:顧榕的毛病6 事實上,恰好與之相反。 而對于要見煊惠帝一事,嬌花一般柔弱的三皇子顧鉞是拒絕的。 回顧以往,但凡他與煊惠帝見面,饒是他疾病纏身憔悴不堪,煊惠帝也未曾對他心疼半分,反而時時斥責(zé)他沒有一點男子氣概。而這樣的次數(shù)一多,無須別人提醒,他自己便曉得,父皇不喜歡他。 人貴有自知之明,他還是默默退散吧,更何況也沒人喜歡上趕去挨訓(xùn),所以除非有他必須出現(xiàn)的場合,不然他都不主動去見煊惠帝。 很明顯,煊惠帝更不會主動宣他。于是,在兩人長時間沒有見面的情況下,煊惠帝為什么要突然見他呢? 思及這個問題時,顧鉞內(nèi)心極度惶恐,十分忐忑:難不成心情不好想訓(xùn)訓(xùn)我?!不至于吧!好歹我也是他親生的!啊,親生的也不管用啊,瞧他以前多能吵我!難道是皇兄的事?! 如果能不去就好了!他心緒翻滾,腦子越想越亂,于是走路就慢成了蝸牛,半天挪一步,再過半天再挪一步,還抽空踩了幾下石子。 陪同的宮女欲哭無淚,本想催催,卻聽他突然咦了一聲,只得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 卻見一行人迎面走來,而所到之處的花叢假山,紛紛露出了不少冒著精光的眼睛,想來是一路尾隨他們的偷窺者。 宮女又瞧了兩眼,卻怔了一下,兩頰飛快浮起了紅暈,只見為首的年輕男子步履隨意,形容俊美,英姿颯然。 男子長臂一彎,緊緊攬著一個綠衣美人,美人眉開眼笑,至于笑得,嗯,有點傻! “太子?!太子妃?!”待兩人再近幾步,宮女忍不住驚呼一聲,又覺失態(tài),忙以手掩口,垂下頭來。 “皇兄!皇嫂!你們回來了!”顧鉞吃驚過后盡是狂喜,撩起衣服衣擺就狂奔而去,哪還有適才蔫蔫的喪氣樣兒。 待他到了太子一行人跟前,太子滿意點頭,“你今天很精神,太醫(yī)院功不可沒?!?/br> “嗯嗯。”顧鉞止不住點頭,“那群老頭天天看著我喝藥,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而賀賀窩在太子懷里,仰頭送給他一個特大號的燦爛笑容:“皇弟好?!?/br> “皇嫂好?!鳖欍X現(xiàn)在心情不錯,唇角一彎,回她一個笑。 這個笑……十分的柔美,只看愣了周圍一眾人,賀賀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巴。 少頃,太子面無表情提醒顧鉞:“你忘了個人。” 少個人?!什么意思?!就在顧鉞滿心茫然之際,一道冰冷的聲音破風(fēng)而來:“多時未見,你還是這么的蠢。” 聽到這個聲音,顧鉞整個人都要癱了。 大陵皇宮里,也有幾個據(jù)說式的人物,長公主顧榕便是其中之一。 據(jù)說,她那年二八年華,冰顏傲骨,整個人都美得不要不要的。 據(jù)說,煊惠帝十分喜歡她,所以她能板著一張冷臉叱咤整個皇宮,無人敢惹。 然而,直到有一天,煊惠帝的愛妃哭哭泣泣地跑到他面前,聲稱長公主輕薄了她,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那天,整個皇宮都炸了。眾所周知,長公主有個要命的毛病,她愛美人。 ... ☆、第四十七章:顧榕的毛病7 有道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顧榕雖是個姑娘,可也有特別喜歡美人的權(quán)利啊,故而她這個毛病尚不算出格。 可為什么說會要命呢?那就只能怪她命不好,得了這個毛病還偏偏生在了皇宮。 皇宮里最不缺的是什么? 美人! 拿眼溜一圈,莫說其他的,就端茶倒水的小宮女吧,一溜兒的粉嫩嫩水靈靈,很是賞心悅目。 不過,話又說回來,顧榕一個長公主,又頭頂圣恩,不說她能呼風(fēng)喚雨,她若真打心眼里喜歡幾個宮女,喜歡她們的天真美好活潑機靈眉眼如畫,除卻她爹,誰人敢攔? 沒人喜歡送命。 于是,顧榕就成了宮里所有美人的大殺器,包括那些嬪妃們,她們總覺著長公主有一點不要臉,盡管她們從來都不是顧榕的調(diào)戲?qū)ο蟆?/br> 所以當(dāng)那個愛妃淚珠漣漣地向煊惠帝訴說自己被輕薄的過程時,顧榕整個內(nèi)心都是崩潰的,她多吃虧啊,這個妃子她也就多瞧了兩眼而已。 勤政殿里服侍的公公宮女大受驚嚇,恨不得撲通一聲跪地上,站不住了啊,而間接的受害人,煊惠帝,已然傻了。 殿里的情景不忍直視,殿外是要瘋的節(jié)奏,眾人紛紛猜測長公主為何要輕薄那妃子?她長得也不是好看得要死啊! 而顧榕的母妃凝妃在顧鉞的陪同下只得跪在勤政殿外,無論此事真假,顧榕都難逃干系,這已經(jīng)不是平時開玩笑的程度了。 倘若真是有心人布的局,說她堂堂一朝長公主,品行不端,好色至此,竟還罔顧倫常,欺負到了自家父皇的頭上,簡直皇族敗類!那么,這么大的一口鍋扣在顧榕身上,她還能翻得了身么? 莫說那時,即便現(xiàn)在,顧鉞也想不到這一層。那時,他只記得寧妃顫抖的手緊緊握著自己,腦海里翻滾的全是顧榕冰冷睥睨的眼神。 他怕顧榕,怕她的冰冷,怕她的霸道,可心底深處,匍匐在地的他又深深仰望著顧榕,渴望活成她那個模樣。 再后來,顧榕跟隨凝妃出宮,他便再也沒見過她了。 直到今日,顧榕突然出現(xiàn),猶如當(dāng)頭給他一記鐵拳,要直接懵了過去。 一行人在道中間站了良久,顧鉞眼神還是恍恍惚惚的,太子瞧不下去了,吩咐一邊的宮女,“瞧好他?!?/br> 語罷,帶領(lǐng)一行人要提步離開,顧鉞卻在此時冷不丁地大喊一聲:“都別動!” 喊聲夠大,愣是把一行人抬起的腳給定住了,他僵硬地緩緩地轉(zhuǎn)頭,嘴巴大張,“皇姐?!” 顧榕頷首:“嗯?!?/br> “皇姐!”顧鉞興奮地再喊。 “停!”見他又要激動地撩衣擺,太子及時制止,“我們要去見父皇,你先去東宮。” “巧了!我也去見父皇?!备市秩?,煊惠帝再罵他,不是多了個人求請么!顧鉞開心地笑,“一起去吧?!?/br> 太子正要點頭,賀賀突然一把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