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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個想法的,只是不知能接觸到何時。 “公主,我能問個問題么?”可兒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要沐浴了?!?/br> 可兒忙奔出殿,門應(yīng)聲而出,震醒了酣睡的宮女,“可,可兒jiejie!” “公主要沐浴,備水?!?/br> “是!” 顧榕見她回來,搖頭嘆息,“可兒,你越來越不會伺候人了?!?/br> 可兒臉色通紅,她一時給忘了。 “不如出宮吧?”顧榕認(rèn)真地對她說,“我保你衣食無憂,若想嫁人了,再尋個良人,豈不是很好?” “公主,我……”可兒說著眼就紅了,顧榕料不到會如此觸動她的情緒,一見她這樣,遂擺手,“算了,我也是急了,你若真想出宮,定會與我說的。” “嗯?!笨蓛鹤罱K道。 “對了,公主,殿下來過一次,讓您醒了去找他?!?/br> “知道了?!?/br> 待沐浴完,收拾干凈,顧榕領(lǐng)著可兒出了潑墨閣,去見太子,卻尋了多處未見人,直到在東宮大門前見到了蜚言與大將軍。 大將軍這些時日一直待著樹林里沒出來,太子說是為了鍛煉它。顧榕借著燈火去瞧,略微驚訝,“果真比之前大了不少?!敝辽俚么罅艘蝗Α?/br> 大將軍聞著她身上的氣味,發(fā)覺沒了酒氣,就不愛上前湊了。說來也奇怪,他一個老虎,竟喜歡酒,太子實則也不是好酒之人,也不知隨了誰的毛病。 “殿下帶著太子妃往未央宮去了?!?/br> 告知信息后,蜚言就領(lǐng)著大將軍去歇息了。 “公主,要去么?” 夜色已深,未央宮離東宮確實有著不短的距離,何況太子還是賀賀去的,萬一人家兩人去風(fēng)花雪月花前月下你儂我儂,去了不是打擾人家么? “天黑,我們替他照照明?!鳖欓糯禀镆恍Γ蓛簾o語,只得跟上。 出了東宮,兩人緩緩走著,碰見巡邏的侍衛(wèi),也未讓他們見禮。近日,宮內(nèi)的侍衛(wèi)增了不少,一撥又一撥的來,可兒湊近顧榕,“公主,宮里要不太平了?!?/br> 約莫還是因為南照暗探。 “與你無關(guān),莫要多嘴。”顧榕揮開又一隊侍衛(wèi),加快了步伐,可兒緊緊跟著,她今日話真多,“公主,奴婢聽說未央宮是先皇后的住處,是么?” “閉嘴?!辈恢獮楹?,顧榕心情煩躁起來,可兒便不再敢開口。 又走了一會兒,顧榕突然道:“我離宮后,你可是在他身邊伺候了,關(guān)于未央宮,你理應(yīng)知道不少,何必又來問?亦或是說,你想知道這些真假與否?” 這個他,應(yīng)是指煊惠帝。她確實在煊惠帝身邊服侍了幾年,從陛下嘴里,齊公公嘴里,聽過不少先皇后的事,若都是真的,那先皇后當(dāng)真是個難得的女子。 “誠如你所想,先皇后好得不能再好了。”不然,也不會令煊惠帝念念不忘。 顧榕第一次聽說先皇后還是在小時。她母妃同她講的,說,陛下心里,也就只有鈺jiejie一人。陛下那么忙的人,能在心里騰出來一個位置,裝個心愛的女人,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多少年后,她再想起來這句話,她只能為她母妃悲哀,她母妃無疑是卑微的,不奢求一絲一毫的愛意,卻過得還不如那些費盡心思擠破頭皮爭寵的女人們。 至于先皇后,顧榕只會佩服,一個死了的人,在多么人的心里烙著,真是難得。她也曾仔細(xì)觀察過太子,她想,這個女人的兒子或許會有什么出眾之處,直到現(xiàn)在她才發(fā)覺自己錯了。 一個人的好,若他不想讓你看見,那你就永遠(yuǎn)都發(fā)現(xiàn)不了。 未央宮就在前面,顧榕卻躊躇了。 “怎么了,公主?” 可兒向前望去,燈火璀璨,成排的侍衛(wèi)守門,即便多年了,沒人居住,未央宮還是那么鮮亮,那么引人遐想。 “我們就在這等吧?!鳖欓磐藚s,路道邊種的有樹,年頭久了,枝繁葉茂,顧榕跳上最粗的那根樹枝,“我們等她倆出去。” “……” 借著顧榕的手,可兒跳上去,兩人并肩而坐,可兒實在忍不住,道:“我怎么覺著你笨了?” “胡說!本公主明明依舊冰雪聰明才思敏捷聰慧絕倫!”顧榕拍她的頭,她去躲,“哪有啊,你瞧咱倆都掛樹上了……” 這一刻,她不再是卑微低賤的奴婢,而顧榕也不再是高高在上卻隱忍辛苦的公主,兩人打來打去,像極了無憂無慮的姑娘們。 而未央宮大門前,早有恪守職責(zé)的侍衛(wèi)發(fā)現(xiàn)了她們,領(lǐng)頭的去報告太子。未央宮很大,侍衛(wèi)飛奔越過正殿,穿過一片桃樹林,落在了湖邊。 二十步之遠(yuǎn),有座四角亭,建造精致,掛有彩燈,亭中置了軟榻,賀賀赤腳站在榻上,翩翩起舞,對,披著個薄被翩翩起舞!太子在撫琴,賀賀要求的!她覺著跳舞嘛,沒配樂怎么能成! 領(lǐng)頭自來了宮,便被安排在了未央宮,從未去過宮里其他地方,雖聽說過太子妃是個傻子,而且還算已廢的了。但聽說只聽說,哪有親眼看見沖擊力大,他本能捂住了眼。 就算太子傻了,可太子你這么配合,莫不是你也傻了? 琴聲戛然而止,太子側(cè)頭,很淡定,“何事?” “大公主來了?!?/br> “小榕來啦?!”賀賀歡喜。 “別動?!碧邮疽赓R賀老實呆著,再問,“進(jìn)了殿?” “不,在宮門外的樹上坐著?!?/br> “……”太子沉默了一下,揮手,“退下吧,公主的事,你們莫管?!?/br> “是!”領(lǐng)頭離開。 “殿下,小榕為什么掛樹上?”賀賀小心翼翼下了榻,走到桌前自己捻了塊糕點吃,吃完想了想又給太子遞過去一塊,太子搖頭,“她可能是想乘涼吧?!?/br> “哦?!辟R賀失望了一下,“她來了,可以和臣妾一起跳的?!?/br> 那是不可能的! 太子道:“不跳了,歇會。給我倒杯茶?!?/br> 賀賀搖頭,“不……” 太子哄她,“乖,快倒,我渴了?!?/br> “好吧?!辟R賀勉為其難,慢慢地倒了一杯,顫顫巍巍地遞了過來,太子彎眉,“謝謝賀賀!” 賀賀臉紅。赤腳走過來,同他坐一起,兩指去撫琴,琴聲起,嘔啞嘲哳難為聽,太子喝茶的手抖了一下,湖里魚兒撲撲騰騰亂跳,連燈火的影兒都扭曲了起來。 “賀賀!” 琴聲還在繼續(xù),太子吟盡茶水,騰出手制止了她,“我給你彈?!?/br> “還跳么?” 賀賀搖頭,“不了,容澤說,活動多了,對寶寶不利?!?/br> 她說這話,神態(tài)特別正常,太子眼神一顫,“賀賀,你……” “殿下,你說臣妾能生個什么?” 希望的火苗又被澆滅,太子神智立刻清醒,稍頓,他道:“一個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