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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br> “你少給我惹事!”柳將軍蒲扇般的大掌要落下來,柳鴛梗著脖子道,“你打!”明艷的小臉滿是倔強。 大將軍疑惑地放下手,“奇怪,閨女我怎么覺著你變好看了?!?/br> 柳鴛嗯了一聲,“那當(dāng)然,我今天可穿了女裝。” 雖未化妝,但素顏極其扎眼,已有不少青年往她這邊看了。 柳將軍再粗枝大葉也注意到了,心中大喜,看來這趟沒白來,說不定有俊小伙相中了自己姑娘呢。 “表哥!”柳鴛突然揚聲喊。周圍的人背她的聲音一吸引,都望去了殿門口。 溫大人撩起衣擺進殿,被人圍觀,熟悉的同僚爭相開起了玩笑,“溫大人今日甚俊!” “是啊,是啊?!?/br> “簡直就是我們這堆老樹皮里的一根翠竹,多漂亮啊?!?/br> “哈哈哈,溫大人清雅極了?!?/br> 都是實打?qū)嵉恼嫘目滟?,溫大人臉俊得沒法說,比之小年輕,歲月沉淀了他迷人的氣質(zhì),穩(wěn)重又有親和力,果然甩了小年輕一條街。 “表哥帥得我都忍不住了?!绷x嘻嘻哈哈,柳將軍又想打她見了,溫大人一攔,同他們坐在一起。 “表妹今日倒與往常不同了?!?/br> “是不是變美了?”柳鴛直白。 溫大人止不住點頭,“看來公主所言非虛?!?/br> “那是,她還說,我打扮起來,能和容美人相比呢?!?/br> “得了吧,容家那個,你脫了鞋也趕不上?!绷鴮④姴鹋_。 話才罷,周圍立時一陣抽氣聲,三人疑惑,轉(zhuǎn)頭去瞧,眼里頓時裝滿了驚艷。 是容大人領(lǐng)著容澤來了。 容澤今夜穿得素凈,簡簡單單的一襲白色長衫,氣質(zhì)像極了那月宮中的清冷仙人。 然而,他的眼里卻帶著媚。他容色原本就偏向美艷,這隨了他的母親。 眾人吃驚過后,又接二連三地過來同容大人寒暄,容大人一一應(yīng)了。 柳將軍同他相交甚久,不然也不會讓柳鴛同容澤相親,兩人坐在了一起。 柳鴛同容澤道:“你美死我了?!?/br> “是么?”容澤玩味一笑,明月清輝,姣姣勾人。 周圍抽氣聲再起。 柳鴛扶著胸口灌了口茶,她現(xiàn)在有點明白顧榕的癖好了,美人當(dāng)前,不能不愛啊。 容澤朝溫大人點頭,溫大人文質(zhì)彬彬舉杯,“我敬容公子一杯?!?/br> “不敢,你我二人同飲。”容澤相當(dāng)和善。 柳鴛這才憶起,這二人都喜歡公主來著,那么他倆不就是情敵么? 她坐在兩人中間僵住了。 兩人不會打起來了吧? “二皇子到!”一道尖細的嗓音制止了殿里的喧囂,歌舞一停,顧燎邁步進殿。 有姑娘瞧一眼,羞紅了臉。柳鴛怔怔地喃喃自語,“原來二皇子長這樣?!?/br> 顧燎久經(jīng)沙場,整個人都如一把利劍,帶著凜冽的寒氣,眾人不敢大意,齊齊行禮。 顧燎喚其起身,眼神頗冷。就在此時,尖細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太子殿下,大公主,三皇子到!” 才起身的眾人又撲撲通通跪了。 “皇兄?!鳖櫫谴蛄苏泻簟?/br> 眾人抬頭,率先看到的是穿著隨意的太子,淡淡的神情中好似帶了點笑。 “都起來吧?!?/br> 眾人起身,不禁心中暗嘆,不虧是殿下,您就是披個破爛,也遮不住您渾身發(fā)光的樣子。 就在此時,太子回頭喊,“小榕,快點!” 對了,大公主呢!眾人疑惑,直直盯著門口。 “??!” 而顧榕一出現(xiàn),有人不禁失態(tài)地喊了一嗓子,實在是顧榕美顏的沖擊力太強大了。 “果然還是那個大公主。” 那副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的眼神簡直與當(dāng)年無二。 眾人緊盯著顧榕瞧,顧榕無視,隨著太子坐了下來,而顧燎坐在了太子的對面。 緊接著,煊惠帝及諸位妃子也到了,宮宴正式開始。 舞樂繼續(xù),眾人舉杯歡飲,喧囂熱鬧。 柳鴛在下方朝顧榕揮手,顧榕瞧見,示意她過來。 柳鴛不管不顧地追了過去,“公主,你竟然比容澤還美,艷壓全場啊?!?/br> “要的就是這個?!鳖欓判膰@。 煊惠帝那群妃子真心被她壓了下去。 但,眾人的目光雖依依不舍,卻不敢在她身上多做停留。 同理,太子再俊美,顧燎再彪悍,也都是不能多看的人物。 如此以來,眾人憑著不看白不看的道理,將目光停留在了容澤與溫大人身上。 再說顧榕,這是顧燎的主宴,卻被她奪去了風(fēng)頭,漱貴妃快恨死她了。 顯然,柳鴛也是明白的,湊過來與她耳語,“那是漱貴妃吧,抽空就瞪你呢?!?/br> 顧榕滿不在乎,“看她做甚,這么多標致青年,一個都不喜歡?”“還看什么看,全都被表哥與容澤壓了下去,而這兩人又心有所屬,我還是歇著吧?!绷x盡情喝酒。 柳將軍擱遠處兇狠地瞪著她,喝這么多想挨揍是吧!她當(dāng)沒瞧見。 “那你喜歡哪個?”顧榕問。 “雖都很好,無奈我哪個都喜歡?!彼f的是實話。 顧榕遂不再多問。恰好此時,一段舞結(jié)束了,有大臣千金獻技,顧榕瞄了一眼,不熟悉。 柳鴛卻道:“是梁家的姑娘?!?/br> 顧榕哦地一聲,這才憶起這姑娘,原來是被她除名的那個,又瞅一眼,果然是端莊大氣的模樣。 “聽說,太子妃遴選被除了名,也不知為何?!绷x嘀咕。 顧榕不語,抬頭去看太子,太子沒什么表情,舞臺上琴聲悠悠,格外悅耳。 一曲終了,煊惠帝拍手,“好!”繼而掌聲雷動。 煊惠帝道:“梁家的姑娘,你近前來?!?/br> 梁姑娘依言上了臺階,漱貴妃眼中一一喜,看了顧燎一眼。 顧燎在飲酒,卻突然聽煊惠帝道:“梁愛卿,不知你家千金可有婚配?” 殿中霎時一靜,眾人驚異,難不成陛下有心要…… 果然,等梁大人回尚無后,煊惠帝伸手一指顧燎,“那不知朕這二皇子,梁愛卿可滿意?” 梁大人惶恐。 接下來,煊惠帝三言兩語說完,梁姑娘成了顧燎的側(cè)室。 眾人道賀,祥和一片。 ? 顧燎卻在此時,突然起身舉杯,與太子遙遙相對,“皇弟多時未回,父皇母妃勞累皇兄了。” 殿中道賀聲一頓。 太子未動,他是皇長子,貴為兄長,有這個權(quán)利。 他淡淡頷首,“分內(nèi)之事,皇弟切勿放在心上。” “話雖如此,也是弟妹們做得不當(dāng),讓皇兄cao心了?!鳖欓乓餐蝗黄鹕恚e杯,一口飲盡,“多謝皇兄擔(dān)待?!?/br> “自家兄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