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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在軍營長大的,我爹是將軍呢?!?/br> 哦,賀賀來了興趣,她看這小姑娘怪有意思的,正欲應(yīng)下。 一旁溫書嚴扯過柳鴛笑笑,“將軍別聽她胡說,她就是一個黃毛丫頭,什么都不懂!” “我倒覺著柳姑娘不錯?!辟R賀搖頭輕笑,“心性率真,很招人喜歡?!?/br> “真的?”柳鴛豪爽得哈哈大笑,“你說話真好聽?!?/br> 賀二在身后哎呦一聲,心里嘀咕,“大陵的姑娘莫不是都這么不矜持?” 賀賀也笑了笑,溫書嚴無奈搖頭,又走了幾步,住處到了。 是個**的大院子,門匾上標有大陵字眼,賀賀環(huán)顧四周。 溫書嚴說客套話,“我代表大陵歡迎將軍及幾位大人的到來,住在此處若有什么不便,還請將軍直言,不要客氣?!?/br> “溫大人,客氣了,我很喜歡?!辟R賀笑著道。 門口陸陸續(xù)續(xù)站了兩排丫鬟奴才,溫書嚴指了指,“將軍若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他們就是?!?/br> 賀賀不置可否,領(lǐng)著賀二等人進了愿意,溫書嚴安排了幾句這個院子的管家,扯著柳鴛先告退了。 柳鴛依依不舍,“大將軍,我改日來找你切磋啊?!?/br> “我等著你?!辟R賀點點頭,轉(zhuǎn)過身吩咐管家,“打掃幾間房?!?/br> “是。”管家領(lǐng)著人去忙。 賀二溜達了一會兒,跑過來與賀賀道,“將軍,這住處不錯,什么都不缺?!?/br> “大陵真心大方?!蔽涸凑f道,“把整個街都讓了出來,就不怕被人端了……” “不該我們cao心的,就不要管?!辟R賀截斷他的話,魏源禁言。 賀賀又詢問了三位文官餓不餓,文管們一直認為,“將軍,我們不餓,我們需要休息。” 長途顛簸了幾日,他們累壞了,只想躺床上好好睡一覺。 其余人也大概是這個想法,賀賀道,“那好,我們也先暫時休息休息?!?/br> 此時,管家走出來說房間已好了,可以隨時入住,賀賀讓他們?nèi)バ铝恕?/br> 賀賀也不餓,管家是個四十開外的男人,他道,“大人若餓了,可與我們說。” 賀賀點頭,“你忙去吧,我就四處看看?!?/br> “那大人自便?!惫芗译x去。 賀賀散步到了后院,后院有了花圃,秋菊開得正好,賀賀瞧了幾眼,心中莫名難受起來。 原本,顧旸不識得她,是最好的。若一眼就認出來,那才糟糕呢,可為何她如此難過呢?莫不是她心里還抱著什么其他想法? 這可不行!無論如何,是她騙了顧旸,她本該愧疚,而不是對他念念不忘! “師父!” 一道驚呼令她猝然回神,賀小五三步并作兩步走過來,“你在此做什么?” 賀賀摒除心中雜念,“想事?!?/br> “什么事?”賀小五好奇。 “該告知陛下一聲,我們到了?!?/br> 賀賀又皺了下眉,“你怎么不休息?” 賀小五不好意思起來,他吐吐舌頭,“我餓了,師父?!?/br> 賀賀無奈地嘆了口氣,邊往回走,邊說叨,“你說你來干什么,盡讓人cao心?!?/br> “我哪有!”賀小五不服,迎面走過來一個小廝,賀賀喊,“你去把管家喊過來?!?/br> 小廝去了。 “怎么沒有啊,我這不正給你找吃的么?”賀賀恨不得掂著他耳朵教訓(xùn)教訓(xùn)他。 賀小五一聽,立即反駁,“我自己也可以找!” “那你來找我做甚?”賀賀好笑地反問,“我可不餓?!?/br> “那是因為我有事要問師父!”賀小五終于說出了實話。 怪不得呢,這孩子明顯心不在焉的。 “吃飯的時候再問吧?!?/br> 管家很快來了,帶著他們?nèi)チ孙垙d,將提前備好的飯菜端上來,還都是熱乎的。 賀小五掰開筷子就一頓猛吃,賀賀端了碗湯兒放在他手邊,“慢慢的,別噎著?!?/br> 賀小五嘴里有菜,含糊應(yīng)著。等他吃了個差不多,賀賀揮退其他人,他才道,“師父,北越那人說的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賀賀明知故問。 賀小五用手帕抹抹嘴,又問一遍,“我們真曾失信于大陵?” 這是賀賀心中最不愿提的事情。所以頓了好一會兒,她才慢吞吞嗯了一聲。 “到底怎么回事?”很明顯,賀小五不愿相信自己的國家竟做出了如此上不了臺面的事。 賀賀其實不愿他知道,“這件事,你就算知道了,對你也沒什么好處。” “師父不愿告訴我?”賀小五直直看著她,“我的師父可不是一個會逃避的人!” 賀賀緩緩搖頭,“并非逃避,這件事到底是我們不義,這個黑點我們?nèi)绾我材ú坏??!?/br> “你若真想知道,等回去問鄔蘇吧?!?/br> “師父無權(quán)告訴你?!?/br> 賀小五不得不作罷。 日落時分,顧旸差了一位侍衛(wèi)來請賀賀。 賀二等人要跟著,賀賀搖頭表示不用,“我自己去就成?!?/br> 賀二等人并不知她與顧旸的淵源,知道此事的人還是越少越好。 賀二雖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模劬Χ?,萬一他看出什么來,她還要解釋,盡是麻煩。 賀賀獨自應(yīng)約,同侍衛(wèi)出大院,一路走,出了泉凖門。 侍衛(wèi)腳步快,賀賀一路跟著,卻也疑惑,這是去哪兒? 賀賀環(huán)顧四周,看樣子要出皇宮了。 罷了,去哪兒都可以。 她不再想了。 不發(fā)一言跟著侍衛(wèi)繼續(xù)走,又不知走了多久,侍衛(wèi)突然停下腳步,道:“將軍,到了?!?/br> 賀賀抬頭一瞧,呵,都到護城河邊兒了! “殿下,賀將軍來了。”侍衛(wèi)道。 落日的最后一點余暉燒盡,整個天邊暗了下來,前方男人回眸。 “你來了?!?/br> 侍衛(wèi)退下,賀賀慢著步子走過來,心里一直在念叨,我和他是初見!初見!不要太熟!語氣不要太熟! “不知殿下喚我過來,有何事相商?” 轉(zhuǎn)眼一想,若兩人初見,約在這個地方見面,怎么想都覺著詭異。 賀賀與他站在一起,昏暗蔓延到兩人身上,侵入顧旸的眼里。 顧旸微微側(cè)頭,身邊的女子側(cè)顏沉靜。 若她不說,怕是誰也不知道她竟是南照征戰(zhàn)沙場出生入死的大將軍吧。 是啊,她不說,誰知道呢。 顧旸哧地一笑笑了,“賀賀?!?/br> “哎?”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應(yīng)了。 “你!” 剎那過后,賀賀急忙捂住自己的嘴,驚愕,“你……” 他竟認出來了! 顧旸滿眼,滿心,都是她真正的模樣,“你這個樣子也好看。” “太子殿下!” “我是南照的將軍,請你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