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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弱的,聲音也小,“你是南照人吧?” 賀二見其他人跑了只有她一人,難免好奇,又見她猜出了自己的身份,心中更是詫異,“你如何知道?” 哪料姑娘俏皮一笑,便大門那努了努嘴,“那上面寫的有字?!?/br> 為了區(qū)分各國,禮部給宅院的大門上分別都做了各國的標記,這個賀二知曉,卻一時未想到。 他頗覺丟人,企圖轉(zhuǎn)移話題,“那姑娘是從哪里來?” 賀二又仔細打量著她的裝束。從她的打扮來看,像是個伺候人的。 果然,姑娘笑笑,“我是宮里的宮女?!?/br> “那你是哪個宮里的?”賀二這時候腦子已經(jīng)轉(zhuǎn)彎,知道收集消息了。 那姑娘似毫無防備,將什么都說了出來,好在當時周圍只有兩人。 姑娘道:“我原來是伺候漱貴妃的,只不過前陣子娘娘失蹤了,宮里無事,我就被派來這里照顧使臣了。” 漱貴妃是何人物?賀二摸摸下巴。他對大陵皇宮內(nèi)的人物還不了解,不過他覺著這絲毫不影響什么,又問,“那你現(xiàn)在在哪個院子里?。俊?/br> “北越。”姑娘答了一聲,于此同時,兩人聽到一聲嬌俏的呼喊! 許是她的同伴終于發(fā)覺她沒跟上來,這會調(diào)回頭來尋了。 “我要走了?!惫媚镒叩煤芸欤R二目送她離開,不一會兒,就沒了她的影兒。 賀二依舊坐在墻頭上,瞇起了眼角,心想姑娘是不錯,可偏偏住進了死敵的院里,不巧啊不巧! “只有這些?”聽罷他的敘述,賀賀發(fā)問,“有沒有忘了什么?” 賀二苦思良久,最終有點羞愧地搖了搖頭,“只有這么多?!?/br> 賀賀起身拍拍他的肩膀,“這些就夠了,這才我才感謝你啊,賀二?!?/br> 賀二身子一晃,復(fù)又笑了起來,可也不太理解,“這對將軍有用?” “有沒有用,要看怎么想了。”賀二重新坐下來,“姑娘說,漱貴妃失蹤了?!?/br> “嗯。”魏源接道:“那就很好理解顧燎不在皇宮的事情了?!?/br> “確實如此?!辟R賀思付,“可顧燎去哪兒了?是去尋漱貴妃了?” “很有可能?!辟R二狠狠點頭,魏源也如此認為,“關(guān)于顧燎的傳言,末將也聽過一些,有人說他十分孝順,若真是如此,漱貴妃出了事,他定會不顧一切尋到她母親?!?/br> 顧燎孝順,真的是個事實。昔日她在皇宮,光這一條就聽了不下十遍,而且她還裝傻問了太子。 太子是這樣回答的:“和顧燎比孝順,他能甩我及其他皇子與公主一條街?!?/br> 賀賀不可思議,“你有這么不孝順?” “不能說我不孝順?!碧庸喂嗡谋亲?,嘆氣,“是他太孝順了。” “你們?nèi)バ??!辟R賀同身邊二人道:“也都忙一天了,有什么事,明日抽空說?!?/br> 聞言,魏源與賀二對視,片刻之后均點頭同意,“那將軍也早休息,我們出去了?!?/br> 房門關(guān)上之后,賀賀輕松隨意的狀態(tài)即可化為烏有,她急切地在腦海中分析起來。 如今,在這京城,能對他們產(chǎn)生威脅的無非兩個,煊惠帝與顧燎。 同賀二說話的那姑娘其實不是別人,正是可兒。她仍穿梭在在大陵皇宮的各個地方。 依據(jù)可兒的可靠消息,漱貴妃失蹤多日,宮中又不見顧燎,那定是去尋他了。 可,目前,不知尋到?jīng)]有?尋不到,便可一直耗著顧燎,他們在京也安全些,畢竟顧燎可不是個善茬。 如此一來,鄔蘇也不會催他們回去。可顧燎若尋到人回來,她行動多了很多不方便的地方,而且還是在時時刻刻被監(jiān)督的情況下。 越想越頭疼,賀賀摸著腦袋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起身吹燈,準備睡覺。 燈滅,房里陷入黑暗,賀賀這才猛地想起另一種可能來,不由被自己驚住了,只覺有點不可能。 摸索著慢慢地走到床邊,躺了上去,賀賀連衣服都未脫。她為自己剛才那個想法擔心。 腦海中卻閃現(xiàn)出了太子的面容來,從眉到眼都清晰得不得了,男人正淡定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賀賀,不如刺這里?” 賀賀的手移到了自己的心臟處,心中驀地涌上來一股難受。不知到時,她能否下得了手。 糾結(jié)許久,也沒個答案,她翻身換了個姿勢睡覺,心中又想,也許是自己多想了吧,鄔蘇不會那么笨的。 可,誰能想到,不久后,這個不可能的設(shè)想就成了,他們南照早就落入了大陵織好的密網(wǎng)中。 ... ☆、第一百零八章:我走了3 翌日,天還正灰蒙蒙時,顧榕就不幸地被一群宮女從床上拉了起來。 太子在寢殿外吩咐,“小榕,你今天就由著他們來,不準反抗。” 顧榕還迷糊著臉,根本沒聽清他說的什么話,只顧煩躁地點頭,“知道了!你忙去吧!洽” 正睡得好好的,任誰被打擾,都是這個脾氣鈐。 顧榕如此一想,就更不耐煩了,可一想到太子今日如此顧念囑咐她,一顆躁動的心就又老實了下來,“你們快點?!?/br> 正準備給她沐浴的宮女嗯嗯應(yīng)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心里想的是,今天一定要把公主打扮得艷壓各國,讓那些青年對公主一顧傾心!哼! “你們想什么呢?笑得這么得意洋洋!”顧榕左右看看服侍她的宮女們,繼續(xù)催促,“還不快點!” “是!公主。”宮女們忙收起神游在外的心思,專心致志起來。 于此同時,一輛馬車飛奔出了未央宮,車里坐著幾個宮女,以及一個蒙著面的女人。 “太子妃,若嫌馬車慢,可叫馬夫慢一些。”有一宮女還算貼心,怕顛著她。 太子妃卻不應(yīng)。宮女繼續(xù)道:“太子妃本就有病在身,馬車行駛這么快,恐怕太子妃的身體……” “我無礙,一切照殿下吩咐的來。” 太子妃揮袖,宮女趕緊住嘴,整個車廂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而,東宮大門口,太子掉頭往回走,一邊的容澤小聲道:“這樣真美問題么?她去梅花庵一不小心被人發(fā)現(xiàn)了,該怎么辦?” 他自己冒充太子妃一事已露餡,而且還是當著煊惠帝的面兒,就算最后煊惠帝沒怪罪,他實在沒膽兒再裝下去,否則被他爹知道了,是要打死他的。 可太子需要一個太子妃,不管如何,要有這個人存在的證明。太子故又找了個女人假扮,以靜養(yǎng)為由,送去了尼姑庵。 “放心吧,無礙?!碧觽?cè)頭瞥他,調(diào)侃,“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么笨啊,當初被父皇抓包?!?/br> “我是運氣不好?!比轁哨s緊替自己辯解,又詢問,“那近日可有需要我做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