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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的家人,或者說,身邊人。蓉姐的注意力全被蕭曼卿吸引了,完全不在意還有一位同樣被開水所傷的墨如鴉。 蕭失云一把抱起墨如鴉,道:“蘇醫(yī)生今日休假,我?guī)メt(yī)院,不等了。”他又回頭說:“二哥你也去醫(yī)院看看,我讓司機(jī)在外頭等你。” 司機(jī)等在外頭,蕭失云抱著墨如鴉坐進(jìn)后排,他掀起如鴉長裙,如鴉擋開他的手,問一句:“為什么?” 為什么? 蕭失云去掀她裙角,“疼不疼?” 如鴉扯扯嘴角,道:“停車吧。” 司機(jī)從后視鏡望過來,蕭失云薄唇抿緊,“去醫(yī)院。” 墨如鴉直接去掰車門,蕭失云一把將她的手反扣過來,強(qiáng)健身體壓住她,說:“想進(jìn)我蕭家,為什么?” 蕭失云灼熱氣息噴在如鴉脖頸之間,墨如鴉撇開頭,道:“蕭家有錢,我貪圖富貴?!?/br> 蕭失云一把推開她,哼道:“蕭醉吟難道不是更好的選擇,蕭曼卿哪一點(diǎn)好,幾家酒店沒一家是賺錢的,你跟著他,吃得飽嗎?” 墨如鴉坐直了,道:“將來的事,誰說得準(zhǔn)。” 蕭失云捏起她下巴,“死鴨子嘴硬,我等著你來求我?!?/br> 墨如鴉擋開他的手,說:“三公子,有勞,停車吧。” 蕭三瞥了后頭一眼,哼一聲:“他倒是愛護(hù)你,這么一會兒工夫就跟上來了,你有甚么好……” 話音未落,“嘭”,后車胎爆了,發(fā)出一聲巨響,盤山公路上,車子失控般往山下駛?cè)?。墨如鴉一把推開車門,拉著蕭失云滾了幾個圈,轎車直挺挺開下半山,直到聽不見動靜。 后頭的轎車見前面的車駛下山崖,就地打了個轉(zhuǎn),往回走了。 蕭失云黑色西裝被路上石子磨出幾個洞來,更有細(xì)小的沙礫嵌進(jìn)他的西褲精密紋路里,他看一眼墨如鴉,墨如鴉長裙上有了新鮮的紅色,他一把掀開她礙事的長裙,墨如鴉纖細(xì)白凈的小腿上血跡斑斑,他低聲叱一聲:“你找死!” 第 17 章 蕭家三公子墮崖這樣的大事,媒體平靜無比無人報(bào)導(dǎo),大街小巷的新聞紙全部在寫影星玉蝴蝶化身犀利美女總裁強(qiáng)勢入駐星河賭業(yè)。蕭氏家大業(yè)大,旗下諸行以星河賭業(yè)最為賺錢,相傳老總裁蕭白曾留下空白股份,而玉蝴蝶正是掌握了蕭氏那百分之五的空白股份,才得以在被蕭氏長公子拋棄之后還能高調(diào)入主蕭氏國際最誘人的那一塊福地。 蕭醉吟坐在墨如鴉床前,見她轉(zhuǎn)醒,遞給她一杯水,道:“好好養(yǎng)病,即使有什么后遺癥,蕭氏養(yǎng)你一世?!?/br> 墨如鴉嘆一口氣,輕聲問:“你的手筆?” ‘嗤’,蕭家長公子笑一聲,低聲道:“不排除將來也許會有那么一天,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shí)候,東西還沒找出來,急什么?” 墨如鴉目光清亮亮的,蕭醉吟看她一眼,道:“你是不是知道東西在誰手里?” 蕭失云推門進(jìn)來,蕭醉吟笑一笑,同墨如鴉道:“老二陪二叔去了瑞士,這段時(shí)間委屈墨小姐在蕭宅住一段時(shí)間,有什么需求可以同蓉姐說?!彼挚聪蚴捠г疲澳氵@段時(shí)間不要出門,正好陪著墨小姐解悶,許平的事,二叔說他會處理?!?/br> 墨如鴉在蕭宅住了三天,第三天,她起身鋪床疊被,蓉姐正好端了早餐進(jìn)來,見她勞動,連聲道:“墨小姐,你不要動,老爺吩咐你要安心休養(yǎng),這些事情自有下人做?!?/br> 墨如鴉三天來都穿著寬敞的衣衫,她說:“有勞蓉姐,我今日想出門,請問有沒有可以更換的衣裳?” “有,都在衣柜里?!?/br> 蓉姐擱下食物,打開衣柜,她說:“這都是大公子令人準(zhǔn)備的,墨小姐看看喜不喜歡。” 里頭擺著一長溜西式洋裙,墨如鴉瞧一眼,道:“請問我自己的衣服呢?” “墨小姐的衣服……” 蓉姐有些為難,蕭失云從外頭進(jìn)來,揮揮手,讓蓉姐出去。墨如鴉不肯更換短裙,蕭失云道:“這就是你不肯跟大哥的原因?嗤,他選的衣服你不喜歡,嗯?” 他丟一個袋子給如鴉,說:“這都是你自己的衣服,二哥離開前去你家里拿的。” 墨如鴉抬起幽幽眼眸,看他一眼,說:“多謝?!?/br> 蕭失云一把拽起墨如鴉手臂,冷聲道:“你我也是共過患難的人,你做什么,我都睜一眼閉一眼,你挑逗我家兄弟,我也可以原諒你。你說,英修的股份是怎么跑到玉蝴蝶手上去的,你和玉蝴蝶在搞什么鬼?” 玉蝴蝶拿了老爺子給英修的星河那千分之三的股份,而托付給安葛生的蕭氏國際百分之五的空白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至今沒有露面,墨如鴉與英修親近,保不齊英修的股份就在墨如鴉手中,此刻玉蝴蝶拿著那股份出現(xiàn),保不齊墨如鴉和玉蝴蝶兩個女人就是一伙的。 “是不是玉蝴蝶自己嫁入蕭家失敗,所以你來了,你也想要那空白股權(quán)書?” 蕭失云做出揣度,他初見墨如鴉就是在英修家那個小巷子里,后來無端又在星河賭場看見她,她改頭換面,幾乎教人辨不出來,若不是她當(dāng)日救過他,他也瞧不出來這兩個迥異的女人是同一個人。思及此處,蕭失云軟了口氣,道:“英修有個女兒,叫英念初,那股份是老爺子補(bǔ)償給英修的,就算英修死了,按理說,這股份也應(yīng)該轉(zhuǎn)給他女兒,怎么又到了玉蝴蝶手中,你與英修親近,這其中周折,是不是你的手筆?” 墨如鴉吸一口氣,道:“我知道修伯有個女兒,我也知道念初如今在星河娛樂供職,修伯并不喜歡念初做這一行,如果可以,你勸勸她重新找份工作。好了,我要換衣服,請你先出去?!?/br> “你……” 墨如鴉擺出油鹽不進(jìn)的姿態(tài),蕭失云什么話都套不出來,只得哼一聲:“玉蝴蝶結(jié)局不會太好,你千萬莫要學(xué)她?!?/br> 蕭曼卿實(shí)在細(xì)心,給墨如鴉帶來了衣服,里頭還有一封信,信上說,紫檀箱子他替她收好了,讓她安心養(yǎng)病,箱子和尋人的事,都等他回來再說不遲。墨如鴉換了衣裳出門,蕭失云站在她后頭,問:“去哪里,我陪你去?” 蕭家大少與舊日情人坐在星河休息區(qū)的一家咖啡館里,玉蝴蝶染黑了頭發(fā),原先棕色大卷如今成了黑色及腰直發(fā),她將頭發(fā)撥到耳后,笑著調(diào)侃:“怎么,蕭大少爺想和我敘舊情?” 蕭醉吟靠著椅背,翹起長腿,問一句:“你手上是英修的股份,誰給你的?” 玉蝴蝶精致手指動了動,她拂開額前碎發(fā),低頭笑一笑,回道:“英修死了,股份無主,誰拿到就是誰的,誰給的還不都一樣。” 蕭醉吟撫著下巴,說:“你敢從許何之手上掏出來,虎口奪食,頗有勇氣?!?/br> 玉蝴蝶手指刮過自己秀麗脖頸,撥開長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