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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可是經(jīng)歷過財(cái)政處因?yàn)楹退麄儾块T領(lǐng)導(dǎo)不對頭,幾個月都不撥款一直拖拖拖這樣的蛋疼事的,對他們現(xiàn)在在朝中的處境可謂再了解不過。 祥叔明白了她的意思,也覺得此事可行,想去取李尋歡的名帖給諸葛神侯寫信,但被林詩音給拒絕了。 “這么重要的事,還是我親自去與他老人家商量罷,否則豈不是顯得我們很沒誠意?” “表姑娘說得也有道理?!毕槭妩c(diǎn)頭,“那——我讓下人給您備車?” “嗯。” 然而林詩音也并沒有想到,她這一趟去神侯府,除了諸葛神侯外,還見到了另一位大佬! 第11章 零壹零 做完決定吩咐下去之后,底下的人很快便幫她備好了車。 祥叔原本是打算跟著一起去的,但被林詩音拒絕了:“我自己去就行,您不是還得去核對庫房嗎?” “可是表姑娘一個人——”經(jīng)歷過之前那場火之后祥叔無可避免地為她安全擔(dān)憂。 林詩音展顏一笑:“我怎么會是一個人去?” 不管怎樣,至少還有冷血一起啊。 祥叔明白過來,一拍腦袋:“這幾天都沒見著過冷捕頭人,我竟一時忘了?!?/br> 不過祥叔覺得這并不怪他,因?yàn)槔溲诶顖@的存在感實(shí)在是太低太低了,若是表姑娘不說,他還真想不起來。 林詩音不好意思告訴他老人家那是因?yàn)檫@個純情少年不和她拆招的時候總在躲自己,只能把這個話題略過,直接收拾一下就出門。 果不其然,等她坐到車?yán)镏螅溲统霈F(xiàn)了,不過沒進(jìn)來。 隔著車簾林詩音只看得到他寬闊的脊背和被束起的長發(fā),那長發(fā)在陽光下顯得極有光澤,叫她忍不住想起他的眼睛,好像也是差不多的顏色。 長街上人來人往熱鬧得緊,故而馬車也沒有行得多快,一路都很平穩(wěn)。 然而去神侯府的路并不短,或者說幾乎要跨過大半個京城才行。 林詩音坐在里頭百無聊賴地打量著外面的街道與行人,忽然想起諸葛神侯當(dāng)初給她寫的那封信,便撩開了些車簾對坐在那的人開口道:“冷捕頭,我有件事一直忘了問。” 冷血身形一頓,片刻之后才回頭:“……?” 她瞇著眼欣賞了片刻他感到局促時的微妙反應(yīng)才繼續(xù)道:“神侯他,可有說過要你在李園呆多久?” 冷血搖頭:“沒有?!?/br> 諸葛神侯當(dāng)時說的是一段時間,但這一段時間究竟是多久他就無從得知了。 “這樣啊?!彼玫搅舜鸢?,自然就把簾子重新放下了。 冷血其實(shí)有點(diǎn)疑惑她為何忽然問起這個,難道是希望他早日離開李園回神侯府去嗎? 想到這他忍不住垂了垂眼,但最終還是把這份疑惑憋在了心里。 之后又過了約一炷香時間他們才到了神侯府。 馬車停下之后,車夫和冷血自然率先下去給她讓出下車的地方來。 這輛車的車底有些高,她來時還是踩著木墩子才上來的,這會兒卻是沒什么給她踩一下的了。 林詩音咬咬牙,剛想直接跳下去,余光瞥到一旁的冷血忽然抬起了手,似是準(zhǔn)備扶她。 兩人目光相撞,他動作一頓,面上竟又泛了層薄紅出來,手也停在了半空中,仿佛再過來一點(diǎn)就是刀山火海一樣不往前。 最終還是林詩音主動把手搭上去的,“多謝?!?/br> 冷血沒說話,只緊緊地抓好了她手臂,直到她落地。 天氣轉(zhuǎn)冷后她一直穿得很厚實(shí),這回出門尤其,但扶著她肩膀手臂之時,冷血卻還是很不自在,一直到松開手都不曾平復(fù)下自己過快的心跳。 ……太奇怪了,明明陪她拆招時他就不會如此。 林詩音哪知道這兩個呼吸的功夫他心里已經(jīng)轉(zhuǎn)過這么多想法,站定后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轉(zhuǎn)頭對車夫吩咐道:“在這等我?!?/br> 車夫忙躬身應(yīng)是。 事實(shí)上他們剛到神侯府門口,就已有人去通傳給諸葛神侯了,所以進(jìn)去之后當(dāng)然也什么嘴皮子都沒費(fèi)便被引到了諸葛神侯那。 出乎林詩音意料的是,這位十八萬御林軍總教頭此時還在招待另外的客人。 他們進(jìn)去時那兩人正相對而坐下著棋,林詩音有點(diǎn)好奇地瞥了一眼諸葛神侯對面那個青年,卻不想眼神剛一掃過去就被人抓了個正著,頓時有些尷尬。 這青年生了一雙狹長的鳳眼,同李尋歡有些像,然而卻不顯李尋歡那般多情,反而因他蒼白的面色而帶上了一絲冷厲。 “林姑娘?”他主動開了口,說話間面色又白了白。 這一臉的病容如此明顯,可他卻毫不在意,也毫不受其影響。 這樣的病容,這樣的氣質(zhì)風(fēng)度,又是諸葛神侯的客人,他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 但林詩音開口時還是頗有幾分不確定:“蘇樓主?” 青年聞言也不驚訝,似乎林詩音認(rèn)出他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掩著嘴咳了一聲才道:“林姑娘好眼力。” 而一直執(zhí)棋思索的諸葛神侯也在此刻抬起了頭,他表情很溫和,甚至還朝林詩音笑了笑,道:“林姑娘先坐?!?/br> 林詩音也不客氣,畢竟她今天來商量的事估計(jì)要說上一會兒,一直站著多累啊。 不過她是坐下了,冷血卻還是站著的,也沒有要與她一道坐下的意思。 似乎對他來說,站是比坐省力許多的一件事。 而他的師父諸葛神侯似乎也并不在意他是站著還是坐著,只問林詩音道:“不知林姑娘此來所為何事?” 他說話間,坐在他對面的金風(fēng)細(xì)雨樓樓主又咳了好幾聲,那咳聲聽得人心里止不住震,很難不分神。林詩音自然也不例外。 但沉吟片刻后,她還是抬起了頭認(rèn)真對這位禁軍教頭道:“我是來找您合作的。” “合作?”諸葛神侯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臉上的驚訝顯而易見。 “您是知道的,我表哥已經(jīng)離開京城不知蹤跡。”林詩音道,“李家家大業(yè)大,難免有心人盯上?!?/br> “小李探花的確是走得匆忙了些,對了,我尚不知他究竟為何要離開京城?”諸葛神侯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么問道。 這問題真是讓林詩音很尷尬,她雖然知道理由不假,但那個理由讓她怎么好意思在他們面前宣之于口??! 所以只能搖頭:“這……我也不太清楚?!?/br> 諸葛神侯是什么人啊,縱橫江湖幾十年,訓(xùn)練出來的禁軍怕是比她活到現(xiàn)在見過的所有人都多,哪會被她這樣的小姑娘騙過,光是看她聽到這個問題時的表情,就知道她只是不想說而已。 不過既然她不想說,他當(dāng)然也沒有繼續(xù)追問,只用眼神示意她接著說合作的事。 林詩音也不糾結(jié),直言道:“我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