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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門帶上,靠著車壁假寐了起來。 回到李園時,底下的人告訴她,她吩咐了去同??蜅=拥娜艘呀?jīng)接過來了,不過姬公子還沒走,好像是在等她回來。 林詩音:“……哈?” 難道姬冰雁還有別的事沒來得及說嗎? 這樣想著,她便沒有直接往冷香小筑去,而是先拐去了花廳。 而跟在她身旁的冷血卻在好奇,姬公子?是那兩個曾闖進(jìn)來尋李尋歡的人的同伴么? 他們何時這么熟的? 沒等他想明白,花廳已經(jīng)到了。 姬冰雁就坐在之前那個位置上喝茶,不過不是一個人,祥叔也在,估計是覺得放他一個人在這帶著顯得怠慢了。 “表姑娘回來了,咦,冷捕頭也來了?”老人家見到很久沒見的冷血有些驚喜。 冷血朝他點了點頭:“好久不見?!?/br> 祥叔:“是好久不見了,既然來了,不如留下吃飯罷?” 他們倆說話的時候姬冰雁也抬起眼來打量了一番冷血,不過打量完就立刻收回了目光轉(zhuǎn)向林詩音。 林詩音也盯著他呢,很疑惑:“你還有事?” 這語氣怎么這么像是在趕他走呢?不過他還真有事。 姬冰雁皺了皺眉,道:“吸虹樓的老板今天想找你,去了東十字大街沒找著,就來我那邊了,說是想同你合作。我之前還沒來得及說呢,你就跑了。” 林詩音聽到“吸虹樓”和“合作”,眼睛瞬間就亮了,直接忽略他語氣里的埋怨,興奮道:“他想和我合作什么?” “還用想嗎?”姬冰雁說,“當(dāng)然是給我們的館子長期供酒啊,這不冬天也快到了,他們肯定想多賣點酒?!?/br> “那他現(xiàn)在在哪?”林詩音激動地一拍桌子。 “回去了唄,我讓他明天再來,你明天記得過去,價錢方面能狠則狠,現(xiàn)在畢竟是他們有求于我們?!闭f到這里他直接站了起來,稍整理了一下因久坐而顯得有些凌亂的衣衫,整理完了又扭頭對她道,“行了既然通知到你了我就走了?!?/br> 其實他本來是可以把這事告訴祥叔讓他轉(zhuǎn)告林詩音的,但他實在是很好奇林詩音趕著投胎那樣急地去神侯府究竟是為了什么,所以就等了下來。 結(jié)果居然叫他看見了這位前段時間身上還背著惡名的冷捕頭。 想到之前她聽說那件事時那擔(dān)心得愁眉不展的模樣,姬冰雁實在是沒忍住在心里嘖了一聲。 他走后,林詩音又囑咐祥叔這段時間務(wù)必好好照顧姬冰雁拜托過來的那三個小姑娘。 祥叔點頭應(yīng)道:“您就放心吧?!?/br> 林詩音嗯了一聲,抿了抿唇轉(zhuǎn)向冷血,想到方才他和祥叔的對話,道:“冷捕頭留在這吃飯是吧?那咱們正好先去過幾招?” 這句咱們令冷血有點開心,連帶著面上表情都柔和了許多。 他說好。 過招還是在老地方過的。 他離開時那幾棵他常常會坐的樹才剛抽枝,現(xiàn)在卻已是盛過一輪又重新開始落葉了,風(fēng)一吹便嘩嘩作響簌簌揚揚,攪得人無法平靜。 但實際上他也很清楚,光是那幾片落葉還不足以叫他亂了心神。 會這般冷靜不了,最主要還是因為拆招過程里他呼吸間都盈滿了她身上清幽的香氣。 這種香氣和她昨夜喝醉酒時的那種甜香不一樣,很淡,卻又叫他無法忽略。 如此走神了幾回后,林詩音也發(fā)覺了他的不對勁。 開玩笑,她可不覺得自己這十幾天才能練上一次的功夫會壓得過冷血,所以下意識地覺得他是在給自己放水,想了想,干脆停下道:“冷捕頭,你不用對我太手下留情的。” 冷血:“……” 不,我不是,我沒有。 “我找你陪我過招就是想知道自己哪里練得不好嘛。”她又道。 “……嗯?!彼钗豢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盡量只看著她的手,“來吧?!?/br> 可能是強迫起了效果,也可能是因為現(xiàn)在只看她的手,這一回冷血沒有再頻頻受她靠近的影響,應(yīng)付起她的攻勢來自然輕松極了。 但也正因為他變得這么認(rèn)真,林詩音可以說是一點好都討不到,只覺自己所有力氣都打到了棉花上。 不,或許棉花還好一點,至少不會返至自己身上。 人和人的差距真的好大啊,結(jié)束時林詩音欲哭無淚地想。 冷血見她坐在樹下一臉沮喪,有點后悔,想要安慰她吧,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只能蹲下身來干巴巴地憋出一句,其實還是有進(jìn)步的。 林詩音扁著嘴看向他:“……我謝謝你哦?!?/br> 她這委屈的模樣讓冷血手足無措極了,一時竟不知道要如何回她的話,幾度張口都是半個字都蹦不出,頓時急得不行。 而林詩音見他這樣,頓時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哎,是我自己太懶散啦,你別在意?!?/br>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忽然又開心了,但能看到她開心起來,冷血也松了一口氣。 “走吧,我們?nèi)ハ槭迥莾汉退黄鸪浴!彼酒饋?,拍拍衣裙上的塵土,“順便把姬冰雁托我照顧的小姑娘們也叫上。” “小姑娘?”冷血疑惑。 “楚留香的meimei?!绷衷娨艉唵谓忉屃司?,“他有點事離開京城,就把她們交給姬冰雁,這家伙怕麻煩,就來拜托我了?!?/br> 冷血聽著她用這么熟稔的口氣談及姬冰雁,不禁又開始疑惑他們究竟是何時變得這么熟悉的。 看來他離開的這段時間里不止他身上發(fā)生了很多事,她也一樣啊。 說實話,他有點在意。 不,應(yīng)該說是相當(dāng)在意。 尤其是他還忍不住回想起了他們倆在花廳時說的話。 那語氣神態(tài),甚至都已經(jīng)不是一句熟悉可以形容得了。 冷血一邊想,一邊垂下了頭。 · 吃晚飯前林詩音親自去那三個小姑娘現(xiàn)在住的院子把她們帶到了前院。 宋甜兒最不認(rèn)生,見到她就甜甜地朝她喊了聲jiejie,聲如其名,令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揉她腦袋。 相比之下另外兩個就顯得沉靜不少,但也被楚留香教得很好,聽到她說帶她們一起吃飯,頓時禮貌地齊聲道了謝。 她們來的時候就見過祥叔了,此刻去到前院見到冷血,都很好奇他是誰。 直接將好奇問出口的自然還是宋甜兒。 “jiejie,這個哥哥是誰呀?”她拉著林詩音的袖子這么問道。 “同你們一樣,也是我的客人?!绷衷娨羧嘀兹椎哪X袋,抿著唇道,“你們喊他——” 說到這她停頓了一下偏過頭去瞧了一眼冷血,唇邊的笑意不自覺地加深了起來,“喊他冷哥哥吧?” 冷血:“……?!” 宋甜兒噢了一聲,立刻大聲道:“冷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