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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亞男認真回憶了一番,皺眉道:“我瞧著不像?” 因為“人好”而待人溫柔的人她不是沒見過, 不說別人,楚留香就是個中典范,但就算是楚留香,對旁人好也絕不會好到冷血對林詩音的程度。 只要一想到他昨晚抱林詩音的時候是何等的小心翼翼,而林詩音醉過去時又是如何依賴他, 高亞男就覺得這里面一定有的是故事。 不過她把這樣的推測告訴林詩音,林詩音卻并未格外當回事, 只扁著嘴堅持道:“我知道他是個好人?!钡撬鋵嵤怯邢矚g的妹子的啦! 對此, 高亞男也只能:“……” 好吧,感情上的事,她大約還沒有資格去指點別人。 除了她之外,林詩音的侍女其實也明里暗里提了好多次冷血。 更兼有膽大的, 直接問她:“表姑娘這回不去神侯府謝一下冷捕頭嗎?” 林詩音攤攤手,道:“他今日便出京辦案去了, 過去也是撲個空, 再說吧?!?/br> 侍女驚訝:“怎的又出京了……” 林詩音心想我也希望他少出京,然而他這職業(yè)就決定了這幾乎只能是妄想啊。 算了算了,哪怕真要如夢里那般砸錢包養(yǎng), 她也得先賺到夢里那么多錢才是。 這樣想著,因覺丟臉而蔫了大半天的她總算又有了點動力,終于打起精神洗漱,準備出門了。 反正順路,出門時她就邀了高亞男與她同乘一輛馬車。 路上她倆聊起昨晚那尷尬場面其實還有個胡鐵花也見到了,而且叫高亞男跟著冷血一道送她回家的主意也是胡鐵花出的。 林詩音注意觀察了她提到胡鐵花時的神情,果真已經(jīng)同最開始大不一樣了,不由得在心底嘆了一口氣。 看來過早沉迷賺錢的姬冰雁是又沒希望了啊,天地明鑒,如果一定要在姬冰雁和胡鐵花里面挑一個好一些的,她還是覺得姬冰雁靠譜多了;至于胡鐵花這樣的人,倒不能說他不好,但還是當朋友最好。 不過這種事,既然有了先來后到,林詩音身為一個外人也不好做什么評價。 馬車一路行至東十字大街停下后,高亞男利落地跳下車同她道了別,而后便轉(zhuǎn)身進了暖鍋店旁的客棧。 林詩音順著她的背影掃了眼她之前說遇到自己和冷血的那條巷子,腦海里頓時又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起了昨晚的夢。 ……夢里面她其實也直接拉住冷血不肯松手來著,還一邊抓一邊問他,我這么有錢你到底還有什么不滿! 咳,還是不想了。 她揉揉臉,轉(zhuǎn)身走進自己的店。 大概是因為有了那個夢當目標,接下來的大半個月里,林詩音在幾間鋪子的經(jīng)營上格外用心,哪怕皇帝沒來,用不著她親自去火鍋店招待,她也幾乎每天都在那待著以便掌柜和伙計們有事找自己。 冬天來了,又是一個新季度。 可火鍋店里的生意卻并沒有比之前好很多,至少沒有剛開業(yè)的那個冬天那般火爆了。 要論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姬冰雁先前擔心過的,模仿她的人越來越多。 味道可能差了一點,但價格也相應的可以降低一些,所以那些模仿者的生意也差不到哪里去。 客戶被分流,她這里的生意自然要受到影響。 林詩音其實是有點愁的,本來想從服務(wù)的角度下手再拉一點優(yōu)勢,但這樣一來她的人工成本勢必要增加許多,而她的價格卻不能在此基礎(chǔ)再往上提了,所以只能從別的地方想法子。 這種事,總店里的掌柜和伙計都沒法給她出主意,糾結(jié)了幾日后,她決定去找姬冰雁商量一下。 這件事的確是她過于樂觀而判斷錯誤了,所以去的路上她就做好了被姬冰雁嘲諷的準備。 結(jié)果去到那邊之后,姬冰雁居然不在。 問了分號的掌柜與伙計,說是一早來了一趟就急匆匆走了。 “他有說去哪嗎?”林詩音疑惑。 “姬先生沒說?!闭乒駬u了搖頭,又道,“其實昨天下午他也出去了挺久,但晚上還是回來了,要不您在這兒等等?” 林詩音心想反正自己沒什么事要忙,去哪里都是等,不如就在這算了。 于是她頷首道:“行,給我壺茶,他回來了叫他直接上來找我?!?/br> 說罷她直接提著裙子上了樓。 這一等就是一個時辰。 姬冰雁一直到未時才回來,那會兒她差點沒撐著臉直接睡著,連推門聲都沒聽見,直到姬冰雁繞到她面前問她來干嘛才堪堪回神。 外面大概是下了雨,他身上還掛著水珠,離得近了說話時,叫林詩音頓覺寒氣撲面而來,尚未開口便已先皺了眉。 “你去哪了?”她問。 “去了幾間京城有名的酒館?!彼贿呎f一遍解下自己的披風扔到一旁,“入了冬后他們不是一齊搞暖鍋了嘛,我去瞧了瞧?!?/br> 原來他們倆是想到一處去了。 林詩音松了口氣,仰頭道:“我原也是想找你商量這個。” 姬冰雁還沒坐下,聽她開口,便垂眼望過去,眼神里藏了些若有似無的笑意,仿佛在說,你現(xiàn)在信了? 不過這可不是互相嘲諷斗嘴的時候,所以這話他到底還是憋在心里沒說出來,抖了抖前襟沾上的雨水后,便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所以你有什么想法?”姬冰雁問。 “想不到什么好的,才來找你?!绷衷娨艉芴拐\,“我聽這邊掌柜說,你這幾日都在往外跑,估計已經(jīng)把城中酒館看得差不多了吧?” 姬冰雁點頭:“辦法不是沒有,我觀大部分人都是在退而求其次,只要咱們能立刻開出更多的店,不愁生意回不來。” 林詩音知道他說得對,但這太倉促了,恐怕來不及。 果然,下一刻他就繼續(xù)道:“怕的就是咱們還沒籌備齊全,他們已經(jīng)把這部分客人給套牢了,畢竟咱們說穿了沒什么絕對優(yōu)勢,不過是占了個先機?!?/br> “第三間店我一直有在考慮,原本的打算也是過了年之后就開?!绷衷娨粽f,“提前的話的確太趕,不合適,我人手也不夠?!?/br> “所以這條路走不通。”姬冰雁果斷道,“只能從別的地方想辦法,但我們現(xiàn)在沒有讓他們寧愿排隊也不去別處……” 說到這里他們倆仿佛同時想到了什么一樣對視了一眼。 林詩音:“有的?!?/br> 姬冰雁瞇了瞇眼:“對,有?!?/br> 整個京城稍有名些的酒館都在學他們,唯一的例外恐怕就是他們的合作對象吸虹樓了。他們的確是沒有讓客人寧愿排隊多等上半個時辰也不去別家的特色菜,但吸虹樓有啊,吸虹樓當初為了把價格壓低一點,可是還答應了林詩音,每年送她四壇醉寒江呢。 這不,今年的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