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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體的底子并不薄弱,后天應(yīng)該可以醒過來。但是切記這兩天不可吹風(fēng),適當(dāng)?shù)拈_窗透氣便好?!贝蠓蛞贿厡懛阶?,一邊囑咐。 云霆櫟接過大夫剛寫好的方子,便出去買藥。 一切停當(dāng),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御墨欽守在床旁,手掌包著她的?!霸旗届唬澜裉炀诺芨拚f了什么嗎?他說朕愛上你了,比爾惜還多。呵,朕不否認(rèn)朕喜歡你,你確實是一個有趣的女人。但是愛,朕并不覺得,也絕不會超過爾惜。你還記不記得朕說過,朕沒有到非你不可的地步。你只是我牽絆住云相的工具,僅此而已。所以,在朕沒有殺了云相之前,你還不能有事。明白嗎?”御墨欽看著小臉蒼白的她,聲音很低的說著。又似乎,他只是在和自己說。 旖旎確實在大夫說的時間醒來了,但這兩天也并沒有安生過??偸菈糁袊艺Z,說一些胡話。雙手動來動去的掙扎著什么。為此,御墨欽這兩天也沒有休息好。一直在旁邊照顧。 旖旎醒來,看到御墨欽正坐在她的旁邊,背倚在床頭一手拿著奏折認(rèn)真的看。看完后還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將奏折放于被上,提筆批復(fù)。 “醒了?”御墨欽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道?!靶蚜司桶咽炙砷_吧?!?/br> 這時旖旎才注意到為什么他總是左手在動,因為他的右手一直在自己手里握著。不自然的趕快放開?!笆浅兼`了皇上的公務(wù)?!?/br> 御墨欽將批好的奏章放到一旁的椅子上,轉(zhuǎn)過身看她:“無妨,反正已經(jīng)誤了2天了。正好讓朕恢復(fù)了左手寫字的能力。” 左手寫字?“皇上以前是左撇子?”旖旎有些驚訝的問。 御墨欽笑了笑,“嗯,以前是左手。后來因為隨父皇去圍獵,傷了左手。就改了,一直也懶得再改過來。” 旖旎聽了點點頭。 “徐鳧,去把大夫找來?!庇珰J沖門口道?!吧砩峡蛇€有哪里不舒服?你這兩天一直在發(fā)高燒?!?/br> 旖旎聽了身上一僵,自是想起了之前的那些,不自覺地拉開了與他的距離。御墨欽見她這個動作皺起了眉。 “皇上,回宮之后,您還是把臣妾打入冷宮吧。臣妾自知已再沒有資格伺候皇上,做皇上的妃子,還……” “云旖旎,你這副惺惺作態(tài)的樣子,朕真恨不得現(xiàn)在就殺了你!”御墨欽陰冷的打斷她,下了床摔門出去。 第32章 抓了現(xiàn)行 “主子,您又惹皇上不高興了?”御墨欽剛走,琉瑾就進(jìn)了來。看到坐在床上呆愣的主子問道。 旖旎沒有說話,她當(dāng)然知道他生氣了,可那又怎么樣呢?她被污了身子,那么多人看著。如今,她已沒資格再待在他身邊,連愛他的資本也一同失掉。他應(yīng)該會借這次的事件找到父親吧?這正是一個很好的理由。 徐鳧看了看站在身邊的雋翼,“哎,你猜主子這回能忍多久?”雋翼看都沒看他,一躍從屋頂上隱了去。徐鳧翻了一個白眼繼續(xù)守在門外,只聽“砰”的一聲,徐鳧趕緊推門進(jìn)去。 門口赫然一地的茶杯碎片,徐鳧無奈的走過去收拾?!盎噬舷⑴椒踩思业呐佑龅竭@樣的事情,都會受不了。更不用說云主子了。您好好跟她說,哄哄她,會沒事的?!?/br> “啪!”男人一掌拍在桌案上?!半奘腔实郏{什么朕要去哄一個妃嬪!”男人火冒三丈的吼,徐鳧自覺地閉了嘴?!疄槭裁催@種為難的事,總是他?!?/br> 翌日,御墨欽便去了李什的郡府。正巧趕上有百姓在門口喊冤。 門口的侍衛(wèi)跑出來,一把將那老人推倒在地。 “吵什么吵什么?大人現(xiàn)在還沒起。不要吵到大人休息!”男子哭著抓住侍衛(wèi)的衣服。“侍衛(wèi)大哥,快幫我稟告一下大人。我家小女已經(jīng)失蹤三天了。人命關(guān)天啊!” “滾開!失蹤找縣衙去,跑郡府來干什么!失蹤三天算什么,就是失蹤三個禮拜,也不能打擾大人的休息!”侍衛(wèi)一腳把那男子踢翻在地。 “大人,求求您幫草民通報一聲吧!縣衙的縣令說他們管不了,動用衙役找人要郡侯允許。大人,我夫人早亡,我們家只有我這小女一個孩子,她就是我的命?。 蹦腥诉€是沒有放棄,拉扯住那侍衛(wèi)的褲腿怎么都不松手。 “外面何人喧嘩!”這時突然里面?zhèn)鞒鲆粋€很不耐煩的聲音。走出來是一個個頭不高,留著兩撇小胡子的男人。 侍衛(wèi)馬上跑了過去,“張管家,是一小老兒,找閨女的?!痹瓉硎沁@郡府的管家。 一旁的御墨欽看至此,蹙緊了眉。 “找閨女?找閨女跑郡府來干什么?趕出去!趕出去!”管家聽了,一臉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大人!我女兒失蹤3天了!求大人開恩,我草民找找吧!草民只剩下這一個親人了!”男人滿臉的淚水,爬到管家腳旁。 “滾開!”管家一腳將那男人踢開,完全不在乎周圍聚集的越來越多的人。 御墨欽給徐鳧使了個眼色,徐鳧剛要走上前,卻被人領(lǐng)先了一步。 一個穿著很破破爛爛的男子,很像個乞丐?!吧頌榭ず钤趺茨芤娝啦痪饶??!蹦凶臃鲎∧抢先?,沖著管家道。 “嘿,一個乞丐,倒教訓(xùn)起我來了。你叫什么名?”管家似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面帶鄙夷得問他。 男子不卑不亢道:“草民是今年科考的落榜秀才,段麒澤。” “哦?原來你就是段麒澤。呵呵,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來人啊!給我講著妖言惑眾的段麒澤抓起來!” “你們憑什么抓我!”段麒澤被兩個侍衛(wèi)押住。 “憑什么?就憑你寫狀紙企圖誣陷郡侯賣官。押進(jìn)去,明日拉去砍了?!惫芗曳愿劳暌摺s突然被攔住,抬頭一看,是一個黑色長衫的面上冷然男子。“你是誰,敢攔本大人的去路。不想活了你!” 話剛說完,男子微蹙了眉,一抬手將他的胳膊反折過去?!澳愀墒裁矗 ?/br> “你叫什么名字?”面前出現(xiàn)了一雙看似很華貴的靴子,可以看出此人的身份顯赫。張禮抬頭剛要看,被身后的黑衫男子重新壓了回去。 “哎,疼疼疼,輕點。我是郡府的管家張禮。敢問閣下是誰?” 男人冷嗤一聲:“郡侯府的管家這么大權(quán)力?想抓誰就抓誰?想砍誰就砍誰?你們家郡侯身為瀾溪郡的父母官,不僅不替百姓伸冤,竟玩忽職守,在屋里睡大覺?這郡侯做得好??!”御墨欽句句帶刺,面色陰沉。 “我家大人哪是你等議論的。你到底是誰,有本事報上名來。我家大人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啊??!輕點,輕點?!痹拕傉f完,雋翼便一個使勁差點把他的胳膊擰了下來。 御墨欽抬腿進(jìn)了郡侯府。坐在大堂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