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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先生同意嗎?所以這是不可能的,你在騙我,如果你真的愛他,就會知道愛情不能相讓。而我很確定你愛他,這就是我最恨你的地方,伊麗莎白?!?/br> 她朝著伊麗莎白撲過來。 伊麗莎白把木頭娃娃朝她扔過去,一下子打落了她手上的剪刀,但她沒想到韋翰也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出手,劍鞘狠狠打在夏綠蒂的肩膀上,把夏綠蒂打偏了過去,摔倒在地。 她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伊麗莎白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剪刀明晃晃的尖刃戳過來的時候是非??植赖?,她和韋翰對望了一眼,蹲下身想要扶起夏綠蒂。 她看到了一小塊紅色的草地。 是被血染紅的。 伊麗莎白心臟狂跳,把夏綠蒂翻了個身臉朝上。 她和韋翰的臉都白了。 被伊麗莎白打落的剪刀,就扎在被韋翰擊倒的夏綠蒂的脖子上。 因為剪刀堵住了傷口,血沒有一下子噴涌出來,但卻扎得很深,夏綠蒂的臉色發(fā)白,伊麗莎白幾乎以為她已經(jīng)沒有呼吸了。 韋翰伸手去拉夏綠蒂,伊麗莎白警覺地問他:“你要做什么?” “找個地方把她扔掉,”韋翰還覺得自己很聰明:“趁這里沒人看到,趕緊把盧卡斯小姐處理了,伊麗莎白小姐,否則我們?nèi)齻€人都要身敗名裂了。” 第45章 閨蜜歸來 伊麗莎白見過很多次韋翰無恥的嘴臉,包括污蔑達西、誘拐莉迪亞或者指使自己的妻子跑遍親戚家里借錢,但伊麗莎白不知道韋翰還能突破底線,一個人竟然能夠無恥成這樣。 “我只當(dāng)你沒說過這句話,韋翰先生,”伊麗莎白把夏綠蒂緊緊摟在懷里,不愿意讓韋翰染指:“盧卡斯小姐還有氣,如果你敢把她扔在池塘里或者沼澤里,就是謀殺,除非你把我一起扔了,韋翰先生,不然我一定會去告發(fā)你!” 韋翰看伊麗莎白好像在看神經(jīng)?。骸澳闶钦J真的嗎?伊麗莎白小姐,你腦子清楚一點,夏綠蒂小姐變成這樣和我們脫不了干系,雖然是她自己拿著剪刀沖上來的,哦我的天哪,可誰會相信盧卡斯爵士的女兒拿著把剪刀想要殺自己的好朋友。” 他沒有錯過夏綠蒂先前說的那些話,嗤笑了一番:“而且還是為了了不起的達西先生,呵呵?!?/br> “你要是覺得不想牽涉其中,那就只當(dāng)自己是路過幫忙的,”伊麗莎白深吸一口氣,迫不得已一力抗下所有風(fēng)險:“但是你得幫我把盧卡斯小姐送到尼日斐花園去,倫敦來的醫(yī)生應(yīng)該還沒有走。與其折返回麥里屯,尼日斐花園相對更近,醫(yī)生的醫(yī)術(shù)也更好?!?/br> 韋翰不相信面對拿刀捅自己的人,伊麗莎白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您還真是不計前嫌,伊麗莎白小姐,簡直就可以媲美圣潔的教徒?!?/br> “少說話多做事,韋翰先生,”伊麗莎白小心翼翼地避開那把剪刀,幫助韋翰抱起夏綠蒂:“還有半里地,希望你對得起這身軍裝?!?/br> 不出五百米,韋翰就覺得自己的手要斷了。 生平頭一次他打算堅持下去,不說有個現(xiàn)成的伊麗莎白愿意對整件事情背鍋,他還可以利用這件助人為樂的好事刷一刷四鄰八鄉(xiāng)的好感度。 好在他們很快就被一個巡視的仆人發(fā)現(xiàn)了,那人趕緊搭了把手,賓格萊一家人陪著公爵夫人一早坐著馬車去鄰鎮(zhèn)拜訪一位退休的法官,這會兒只有安妮小姐在。韋翰進門看到她,下意識飛快地閃避了眼神,安妮顧不上對韋翰冷笑,瞧著毫無生氣的夏綠蒂問伊麗莎白:“這是怎么回事?” “一會兒我再解釋,安妮小姐,”伊麗莎白對安妮有一種莫名的信心,好在今天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如果安妮能夠幫忙掩蓋,說不定后果沒有她想象中壞:“盧卡斯小姐的傷很嚴重,哪里有客房可以安置嗎?還有那位倫敦來的醫(yī)生在哪里?” 安妮反應(yīng)很快,她看到夏綠蒂脖子上那把小剪刀就知道這會兒人命關(guān)天了:“去簡住過的房間,那里剛剛打掃過,至于醫(yī)生可能在前頭的庭院里散步,謝天謝地他原本打算明天和賓格萊一家啟程回倫敦的,我這就去找他。” 她離開時候矯健的步伐簡直不像一個體弱的閨中少女。 伊麗莎白對簡住過的房間已經(jīng)很熟悉了,連忙讓韋翰和那名仆人一起把夏綠蒂搬到二樓房間。 可能是因為上樓梯時候的震動,夏綠蒂突然睜開了眼睛,她脖子受傷已經(jīng)沒法說話,但伊麗莎白看出她的口型,夏綠蒂說的是:“麗茲……” 伊麗莎白渾身一個激靈,經(jīng)過吉蒂和簡,她已經(jīng)很有經(jīng)驗了,她的好朋友夏綠蒂·盧卡斯本人,似乎是回來了。 但是夏綠蒂很快又暈了過去,而且以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伊麗莎白顯然無法求證。 男士們都被趕了出去,伊麗莎白拿了個小枕頭把夏綠蒂的一側(cè)頭部墊高,把傷口高高地露了出來。她的出血量不很大,但是一直在流血,如果醫(yī)生不趕快止血,這樣下去一定會要了夏綠蒂的命。 伊麗莎白不敢去動那把剪刀,她看過兩百年后的人類所拍的各種罪案電視劇,知道頸部有重要的血管,噴出的血能飚到天花板上。 她又不愿意坐著無所事事,只好幫著夏綠蒂把緊身衣松開一點,到時候好方便醫(yī)生施救。 醫(yī)生很快就來了,伊麗莎白還記得他診斷簡沒病時候那張諷刺的臉,但這張臉在看到夏綠蒂的傷勢的時候一下子變得很凝重,他立刻打開了藥箱,拿出一大堆止血用的繃帶,然后把閑雜人等都趕出去。 伊麗莎白還是不放心,偷偷問醫(yī)生:“盧卡斯小姐已經(jīng)流了很多血,請您不要給她放血……” 醫(yī)生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您放心,我不是放血派的?!?/br> 話是這么說,伊麗莎白還是很擔(dān)心。 達西心情郁悶,好在一貫的教養(yǎng)沒讓他大白天跑到酒館里去借酒消愁,而是牽著馬在外散了老半天的心才回到尼日斐花園,沒想到還有不得了的大陣仗在等著他。老實說他在買下這座產(chǎn)業(yè)的時候一定沒有想到,他買的不只是一間鄉(xiāng)下別墅,還連帶是個療養(yǎng)院。 不過他并不是很在意,無非是多個人多付刀叉的問題。 但是一回家打開門發(fā)現(xiàn)伊麗莎白、安妮和韋翰都緊張地坐在樓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我才出門一會兒,這是怎么了?”他看向伊麗莎白,他和她分開連一個鐘頭都沒有。 伊麗莎白簡直無言以對,要說什么?說你的米分絲要拿刀扎我,然后在自己脖子上扎了個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