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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還不是這么過來了?!?/br> “這可比血淋淋的解剖恐怖多啦?!崩嫌圊久?,看著她的眼神里明顯寫著“太單純”三個字,“我剛開始來這里上班的時候,覺得結(jié)婚是個喜慶的事情,小兩口開開心心地來這兒體檢,準備開始全新的生活,多好?!?/br> 紀桐還是一臉茫然:“難道不應(yīng)該這樣嗎?” 老余笑著搖了搖頭,繼續(xù)說道:“有一回我碰到個來拿體檢報告的男人,一進來就問我,自己有沒有得艾滋病。我當時懵了,問了幾遍,才支支吾吾跟我說,他前陣子在外面找過小姐。” “……”杭迦白和紀桐兩人對視一眼,瞬間無語。 “都快結(jié)婚了,還出去找小姐,還特么不帶套?我那時候覺得三觀都被刷新了??!然后我們那的老醫(yī)生就跟我說,這種事相當普遍,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崩嫌酀M臉悲憤,繼續(xù)說道,“后來,類似的事情還真越來越多了。最常見的是兩個人其中一個得了性病,求我不要告訴對方。我只能說這種事夫妻雙方應(yīng)該坦誠,對吧?可人家完全就聽不進去啊,拼命拉著我說什么‘您不說就沒人知道了’之類的?!?/br> “對了,還有那種姑娘私下問我,婚前體檢是否能查得出是不是處女的。原來她老公有處女情結(jié),而她偏偏不是。她就一直騙他老公,說要把第一次留到新婚夜,還特地刪了某幾項處女不能做的檢查……這都什么年代了???這女的有問題,男的更有問題!”老余這話倒不偏不倚,紀桐都想給他鼓掌了。 “還有一次搞笑了,兩個人都有性病,都強烈要求瞞著對方。這夫妻兩生活得多亂啊,不怕交叉感染啊,你們說是不是?”老余哭笑不得,最后總結(jié)道,“我這日子真不好過啊!” 紀桐瞪大了眼,說不出半個字。 而杭迦白在桌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抬了抬唇角淡淡笑道:“你的遭遇確實讓人同情,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評價了?!?/br> “我個人認為吧,兩個人之間可以有自己的秘密,但有些事情真不能瞞?!崩嫌嘟又f道,“反正啊,我是對婚姻是徹底絕望了?!?/br> 見他那生無可戀的模樣,紀桐忍俊不禁:“別啊,你才多少歲啊,就絕望了?” “老啦老啦~”老余輕嘆一聲,自嘲似地搖了搖頭,“不過小紀啊,我就是吐槽而已,你別害怕,杭迦白的為人我是敢打包票的。他絕對不會得那些亂七八糟的毛病,更不會對你有什么隱瞞。他讀大學(xué)那會兒,可是出了名的潔身自好啊?!?/br> 紀桐抬眸看向身邊從容微笑著的人,輕聲應(yīng)道:“我當然相信他?!?/br> 吃完飯,兩人沿著清冷的街道散步,誰都沒有先開口。直到旁邊有車輛駛過,杭迦白一把將紀桐拉到身邊,低聲問:“沒事吧?” 她搖搖頭,看著他滿是關(guān)切的眼睛,欲言又止。 前面有對小情侶經(jīng)過,跟他們問路,看樣子也是去做婚前體檢的。等他們走過以后,紀桐晃了晃杭迦白的手,心有余悸似地問:“你看他們那么要好,應(yīng)該不會像老余說的那樣相互隱瞞吧?” “這不好說,桐桐?!焙煎劝滋寡缘?,“好與不好,哪能從表面看得出來呢?而且老余說的只是一部分而已,還有些人的隱瞞是出于善意的,你可別太悲觀了。” 她點點頭,而手心卻漸漸發(fā)涼,就連聲音都退了幾分溫度:“那你呢?” 杭迦白倏地停下腳步,“我?” “你有沒有什么……瞞著我的事?”紀桐遲疑著開口,漆黑的眼底掠過一閃而過微光。 握著她的手驟然緊了緊,杭迦白垂眸,“桐桐,我……” 他的聲音倏地僵硬了起來,忽然覺得這一刻的紀桐讓他覺得害怕,有種真真切切即將失去她信任的感覺,肆意擾亂著杭迦白的心跳。 還沒等到回答,紀桐就勉強地勾了勾嘴角,“我知道啦,不問就是了?!?/br> 此后,兩人沒再說起這個話題,各著懷心事閑逛了兩條街,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 工作日,市區(qū)里的電影院完全不似周末時熙攘,杭迦白買了兩張票,飲料和爆米花。 影廳里燈光昏暗,座位空蕩蕩的,連十個人都不滿。坐在倒數(shù)第三排,紀桐看著大屏幕發(fā)呆,完全不知道那上面演的是什么,滿腦子都是方才杭迦白遲疑的眼神。她相信他是很好的人,可越是相信,她就越害怕接近真相。 這時,后排傳來一對年輕男女悉悉索索的討論聲。 女的說:“要是我爸媽問起來怎么辦……” 男的說:“不會的,你就說住同學(xué)家了?!?/br> 女的又說:“可是,可是我怕疼……” 于是男的瞬間開啟甜言蜜語模式:“沒關(guān)系的,不怕啊,小寶貝,我保證不疼……” 聽兩人的聲音,大約年紀都不大,紀桐下意識看了杭迦白一眼,他微微蹙眉,似乎不怎么高興。紀桐對這一連串惡心的情話也忍耐到了極限,差點就反胃想吐了。 可每天都有無數(shù)未成年少女信了這種鬼話,還有后來那一堆信手拈來的吹捧:“你是整個世界上我最愛的人,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天長地久的嗎?如果你不愿意的話,我也不強求……” 欲擒故縱,什么都來了。 紀桐無奈地輕嘆一聲,徹底沒了看電影的心情。 杭迦白跟在她身后提前離了場,等出了影廳,才上去拉住她的手,“桐桐,怎么了?” “我就是覺得,剛才那女生真好騙,太傻了?!彼嘈χ退黄鹱谟皬d外的沙發(fā)上。 “正常,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通常缺乏理性的判斷?!焙煎劝椎ǖ亟o出答案,“其實就是,太容易被感情沖昏頭腦了。” 紀桐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沉默了片刻,又考究似地注視著杭迦白的眼睛。他茫然,卻回應(yīng)以淡淡的微笑:“怎么了?” “我覺得我很幸運,在這個年紀的時候遇到的是你?!边@話是她一直想對杭迦白說的,可在這個時候說出口,卻顯得有那么些諷刺。 這城市的腳步每天來去匆忙,她無暇顧及誰又信了誰的謊言,卻還是猝不及防地被其中的負面磁場感染了心情。 沉默著回了家,關(guān)上門的一瞬間,她的手腕被人擒住,用力往前一帶,整個人跌進了一個牢牢的擁抱。他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