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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高興了。算是有所回應(yīng)吧? “嘎吱!”這一次會場安靜,大家還在回味嬴箏那道題。她清楚地聽到就是隔壁的包間門打開。 不多時,樓下坐在墨香樓特意招待一二三甲酒席上的嬴箏突然起身。起身后她卻還是頓在原地,順著她百轉(zhuǎn)千腸最后化作點點水光縈繞的視線看去,荊箐正站在樓梯口。荊箐顯然下樓也是為了去找嬴箏。二者到了近處卻又都不再進一步,只是隔著幾張桌子遙遙相望。 她看不見荊箐的表情,但看嬴箏的表情也是滿足。又是一對有情人,該當終成眷屬了吧?嬴箏眼里的癡情讓人心動,不禁也要幫著她祈禱。不多時,嬴箏和荊箐終于拉近了彼此最后的距離,二人并肩,很快消失在了她的視野中。她看到了嬴箏最后淚水還沒干但臉上燦若春花的笑容,不由得也跟著嘴角含笑。 猜謎大會還沒完。 現(xiàn)在輪到第四位出題者,也就是剛剛除了荊箐外唯二答對了井字謎題的那位二樓客官,也是由主持人代為出題道:“鴛鴦雙雙戲水中,蝶兒對對戀花叢。我有柔情千萬種,今生能與誰共融。紅豆本是相思種,前世種在我心中。等待有緣能相逢,共賞春夏和秋冬。猜八個字?!?/br> 這一次不想陳珠兒居然一語道破謎底:“是‘情投意合地久天長’!” 她有些詫異地看向陳珠兒。這么快?那頭可是話音剛落。 陳珠兒嗤之以鼻道:“這道題早在前年就有人猜到了,是燈謎。” 第三十七章 詩詞吃大會(五) 毫無疑問,這一次那位的十分又是大方地拱手讓人。她覺著,好一句“情投意合地久天長”。想來那位之前猜到了嬴箏的謎底不是才智過人,只因識得荊箐。那道題不是嬴箏的新作,而知道謎底的荊箐早已跟那位提到過這道謎題。所以,她有一個猜測,那位莫不是那傳說中的二皇子?而這道題,二皇子借花獻佛,拿來恭喜了荊箐吧。 此時小廝敲門進屋,道:“小姐,該您出題了?!?/br> 她忽然有些著急,急急執(zhí)起筆來迅速在紙上書寫數(shù)行遞給了小廝。待小廝走后,她又偷偷將門打開了一條縫。走廊上沒人,好機會! 所謂人有三急。她本是打算一整晚都躲在包廂不出的,但耐不住這小號的召喚啊。這墨香樓的茅廁在一樓后院,大酒樓,也還干凈。她一邊祈禱著不要撞上不想見的人,不要撞上不想見的人,不要撞上不想見的人!一邊輕聲示意陳珠兒她去個茅廁,踏出了房門。 一路平安來到墨香樓后院,不想撞見了荊箐和嬴箏正在私語。二人聽到動靜齊齊回頭看向她,本有些防備,但見只是位神色匆匆衣著華麗的胖小姐,二人聚是善意地沖她點了點頭。尤其是嬴箏,許是跟荊箐再聚高興,也燦爛地對她露出了一個笑臉。那笑容有點驚艷到她。 原本她只是在二樓遠遠望見過二人身姿,五官也看不太真切。此時月光朦朧,落在二人身上,男的眉遠黛,唇如珠,相貌柔美,細看眼神有些疏遠顯得冷冰冰,但勝在襯著一身紅衣,又平添了一些歡快;女的目清明,薄唇翹鼻,雖是簡陋布衣裝扮,但身材高挑氣質(zhì)颯爽,笑起來雙眼閃閃發(fā)光又覺可愛,不覺凌厲。好一對璧人。若是二人身畔的人換上一換,都要讓人惋惜后者配不上二人。他們倆站在一起卻當真是天造地設(shè)。 此時她卻無暇多欣賞二人風姿。勉強咧嘴一笑點了點頭以作回應(yīng),她繼續(xù)腳步匆匆直奔旁側(cè)茅廁。手忙腳亂解帶,一番飛珠滾玉,她才覺渾身舒爽。 再出了茅廁,后院已經(jīng)不見了那璧人一雙。 嘛。估摸著她這突如其來急著上茅廁的胖小姐打擾到了二人月下重聚互訴情長的雅興。唉!好丟臉。 她一邊內(nèi)心悵嘆,一邊回到二樓。頭低低的,也沒再去顧慮太多。不想眼前突然一暗,下一刻她已經(jīng)被一雙大手拉住,不由分說拉進了附近門內(nèi)。 第一反應(yīng)已經(jīng)來不及驚叫。好在那雙手在拉她進屋后也已經(jīng)松開,背后一聲輕輕的闔門聲。她急忙抬起頭來,看清眼前情勢,心下放松了一些的同時又心道:不好! 這里正是她隔壁包間。包間內(nèi)六人。先說她一眼瞄見那最不想見到的四皇子,不由得暗自皺眉。那四皇子見到了她也有些意外,但不做聲,也只是悄悄皺起了眉頭。 按照這里的習慣,四皇子在座,也只是位居偏位,顯然主位上的人身份更高。再看屋內(nèi)六人有一老一少仆役裝扮,老的立在那主位者身后,時而照看著添酒布菜;年輕的就是剛剛拉她進來的那個,此時也已經(jīng)回到主位者身后站定,腰側(cè)佩刀,眉目間有些煞氣。同坐在位的除了四皇子和主位者,還有兩位跟四皇子年紀相仿青年,這二人一人背對、一人側(cè)面對著她,只是回過些頭來,還不敢用后腦勺對著主位者。 看到這里她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恭敬地福了福身子,想了想還是謹慎地開口道:“陳氏珍兒給老爺和三位公子請安?!?/br> 主位上中年男子輕輕一笑,和煦道:“珍兒起身,來我身旁坐吧?!?/br> 她不敢不從。原本在中年男子右手邊,跟四皇子對坐的一人起身讓了讓位置,老者也已經(jīng)及時給這位又加了一席,在主位對面旁側(cè)。她過去的步子有些慢,心中是在加緊盤算著,這是為哪般?她該如何應(yīng)對那主位者?還是多說多錯,盡量少言吧。只看對方有什么要問,她簡單答了便是。 此間她明顯感覺到屋內(nèi)六人都或直白或有些遮掩地上下打量著她。她則著重悄悄打量著那主位中年。 其身份早已不言自明。四皇子是公子,這位老爺當然就是當今圣上。她記得當今圣上四十有一,和她大將軍爹爹年紀相仿,稍長了六歲,私底下二人常以兄弟相稱。此時不敢對視,但見其皮膚白皙透紅,憑著剛剛匆匆一瞥記憶中的笑瞇瞇不掩明亮雙眼印象,搭配上高挺筆直鼻梁、紅潤微翹飽滿桃唇,五官也是無視性別的美極,唯有臉型輪廓如雕刻方顯男性陽剛。她心下不由得將圣上和荊箐做比,后者性子冷清臉型也是標準的瓜子臉太過陰柔,圣上則似是個性子健康活潑的,她偷偷將圣上比作陽光美女。這可是大不敬的,但她只在心里想想,嘴角偷偷彎了彎。 “怎的,你小時候活潑,第一次見面與我可就親近,現(xiàn)在大了怎么好像怕我?”中年男子待她入座,見她還低著頭,語調(diào)讓她好生詫異抱怨道。 怎么好似在撒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