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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心,便是胃里頭脹氣。而且張大夫問過,四皇子給陳嬌兒安排的飯食滋補有余,卻味道寡淡,屬實也叫人提不起胃口。 張大夫給陳嬌兒開了些消食通氣和更利于她滋補的方子,并警醒了二人,這幾日切莫再行房事。就是等陳嬌兒月事過去,最好也叫陳嬌兒恢復(fù)一段時日。等陳嬌兒下個月的月事恢復(fù)準(zhǔn)了,這才能安心,方不會落下毛病。如此一算,就是要四皇子一個月都不要去陳嬌兒房里了。 嗨呀!她說不上來有些失望,白期待了。更是覺得頭疼,怕是這一個月里陳嬌兒更是要每日來尋她打發(fā)時間。要陳嬌兒自覺丟臉閉門不出?沒多大可能。 張大夫一看她這神情,沒好氣地數(shù)落她道:“怎的你比那當(dāng)事的二位還顯得失望?丫頭,你當(dāng)真不介意叫他人搶了先?” “什么叫他人搶了先?”她一時是真沒反應(yīng)過來。 張大夫不怕跟她有話直說,“就是叫陳嬌兒那丫頭搶在你前頭懷上唄。我國律法言明,雖然你日后再有所出還將為嫡出。但你若是始終無所出,陳嬌兒既為側(cè)妃,她的孩子也是可以立為嫡長的。不比將軍府,你不要忘了自個兒現(xiàn)在可已經(jīng)進了皇家。若是日后四皇子……”有些話,關(guān)起門來張大夫聲音小了些也不怕跟她直說了,“若是日后四皇子得登大位。這更關(guān)乎到母憑子貴。你就不怕到時候被陳嬌兒壓到頭上去?” 她一臉嫌棄地斜了張大夫一眼,道:“張爺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機會我可是希望著能盡早和平跟四皇子有個了斷。那什么全天下女人趨之若鶩的位置我卻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還母憑子貴。就算不是陳嬌兒懷上了,也還有東西廂那三位,她們?nèi)灰彩莻€個貌美,才入得了應(yīng)昊那小子的法眼。宮里頭二位嬤嬤在府中的時候應(yīng)昊確實來過我屋里頭兩次,不過我們可是下下棋、喝喝酒、聽我給他講故事到天亮,意思意思在一張床上躺一下罷了。那第一日叫她們驗看的床單只是應(yīng)昊割破了自個兒的手指做的假。瞞得過別人,總也不會瞞著張爺爺你。真要拖到日后,到時候那三位身份差了些,總也不怕還有更多的女人上趕著伺候他,憑本事爭那個位置,總也不會是我?!铮侨蘸蟮氖虑橐院笤僬f也不遲。我是有些失望。張爺爺你可不知道,陳嬌兒那丫頭只要應(yīng)昊那小子不過去,就整日吃飽了撐的閑著沒事干竟跑過來找我麻煩。我不是合計著,她若是能懷上了,怎么也要消停十個月一年的。我好圖個清閑?!?/br> “嗟!關(guān)起門來沒外人你就好如此直呼四皇子的名諱了?看你叫得倒是順口?!睆埓蠓蛳仁桥妨怂@樣一句,才又是語重心長地問道,“你和四皇子當(dāng)真……” 不用張大夫問完,她已經(jīng)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斬釘截鐵道:“沒可能。頂多能交心做個朋友,我們兩個下下棋、喝喝酒、聽聽我給他講故事還是相處不錯的。那些情啊愛啊的就不用多想了,不來電的。這朋友當(dāng)好了日后才好和平分手,我倒是又想努力看看?!?/br> 張大夫沒再多言,搖頭嘆了嘆氣。她的平安脈很平安,本來也是張大夫借著過來給她報信的借口,順便,瞞著她,他受人所托也是過來探探她的口信。只是這一番試探下來,她的態(tài)度很堅定不曾改變。但有些事情,旁觀者清。不說她,張大夫卻是看出四皇子那邊不似她想的那般無情。 只是做個樣子給二位嬤嬤看,四皇子也不必連著兩日到她房中,只為了和她下下棋、喝喝酒、聽她給他講故事?張大夫可是聽梁生說過,她不通棋藝,剛才學(xué)起。四皇子自幼在宮中得名師指導(dǎo)。兩個人實力懸殊,又能下得幾盤有趣?至于喝酒,酒后吐真言,她才喝過幾次酒,酒量算不錯了,但四皇子的酒量可也不是她能比的。醉過多少次,惹了多少后悔事兒了也不怕別人笑話,她自個兒還不清楚?總覺著四皇子是借著酒在探她的真心。最重要的,四皇子那兩日確實沒有碰她,但卻做出給外人看碰了她的鐵證。傻丫頭,還是不夠懂男人??!都看不出四皇子是在宣告他的所有權(quán)?她是胖啊,怎么了?有的時候再愛美的男人自個兒的眼睛也靠不住,一不小心就把頑石當(dāng)璞玉看對眼了。興許若不是這傻丫頭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四皇子都不用割破自個兒的手指去做那個假。宮里頭派人盯著怎么了?他身為堂堂四皇子,自己真萬萬不想碰的女人,還真有誰會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就范了?那樣子也不是必須做的。再說什么四皇子聽她講故事聽得入迷到天亮?全看聽者愛不愛聽。不然就是再會說書的先生都沒她那么能抓住人。四皇子那是引著她多跟他說話呢。她說啥他都愛聽。 嗨呀!罷了罷了。這丫頭死心眼的,他也不必多cao這個心。而且那兩個人的事,就算他來多嘴也是無用。就讓他倆自己走著看吧。 第四十八章 爺你不行啊(三) 張大夫走后,她一邊嘆著氣,一邊自我安慰道,沒有十個月一年的,好歹陳嬌兒胃脹氣連上月事一起來,起碼也要消停個五七天吧?聊勝于無了。 然而,陳嬌兒這幾天會不會老老實實消停著還不好說?當(dāng)天晚上應(yīng)昊卻是又跑來了。 她不是說他不行嗎?是陳嬌兒不行。他還很行的,總也還要繼續(xù)證明給她看不是?不如就給她本人親自證明證明? 應(yīng)昊來之前是下了狠決心,但是人來了,一見到她一臉意外加嫌棄,頓時胸中一捧熱血就蔫了。只能尷尬地兀自猛灌酒。一邊喝著,應(yīng)昊就一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著她。他真是哪根筋不對了?就她這模樣,誰見了她能行?她還好意思說別個不行了。長得丑也就罷了,還擺臭臉。就這么不待見他?早知道他就去找紅兒和紫兒或者蘭兒那邊都好。哪個見了他還不會笑靨如花地悉心伺候著了?包他滿意。一樣能讓她只能看著知道他有多行!他再行也輪不到她伺候! 應(yīng)昊默默摸了摸胸襟口袋里的東西。真虧了他下午得知這東西做好了就立即去取了回來,想著立即興致勃勃地給她送來。她得了這禮物一高興,倆人再三五壺酒一下肚,興許他倆今晚兒就能…… 啊呸!應(yīng)昊猛地又灌了一杯酒下肚。就她這臭臉擺的,還叫他怎么把東西拿出來?而且他真是見了鬼了,怎么就一心想著討好她,就為了……就為了……這都喝了多少了,也沒見她變得好看一點。她一直就是這副丑模樣,他看得真楚的,閉上眼睛都沒辦法靠著想象美化。他閉上眼睛,腦海里的她還是胖的一個能毀成別人倆,大臉盤子沒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