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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報,便是再不接針線活! “小傻姑……小笨蛋……小……” “嗯?”他也總能,用最最溫柔的語調(diào),喚回她的神智。 “好了?!彼掌疳槪瑩Q來一面銅鏡到她面前。 她對著銅鏡歪頭,細細打量著自己的耳畔…… 咦?非金非銀,居然是一縷……兩縷,因為左右各一縷,紅線? “原來如此!”她驚嘆。 姚凱下意識地伸手摸上自己的耳垂。他又怎么不知,他的耳洞,比女兒家還要來得精細。但,卻依然不如她的好看。 她對鏡后,居然很滿意,燦笑重復(fù)道:“原來如此!” “我們走吧,不要讓客人久等?!彼溃蛩斐鲆恢皇?。 第六十七章 為愛針鋒對(十三) “嗯。”她居然,不曾猶豫,自然而然地伸手,牽住了他的手。 這一牽手,他們此刻都不知、不曾、不敢奢求,竟真的,注定了糾纏一輩子。 “等等。”到了門口,她忽然叫住他,然后主動從他的手中抽出了手。 他心下失落,但看著她奔向了他放針線的地方。頃刻間,他微笑看著,她還沒有意識到,在他的眼中仿若慢動作,她自己也如是。她卻是幾個滑步,手上一穿一引,便是準確地一次將線頭毛糙的紅線刺入針眼,再幾個滑步,再回到他的身邊…… “凱哥哥,你也為‘弟弟’再戴一次紅線吧?!彼纹さ卣Q鄣馈?/br> 他不答,但是微笑著,主動配合地彎下了要。她便可以輕松地為他的耳畔穿針引線。 片刻后,梅紅樓大堂。 “五千兩黃金,應(yīng)四爺,請姚老板、珍老板一聚……五千兩黃金……”小七立于樓梯旁,一遍遍大聲請見,已經(jīng)不知道說了多少遍,引得大堂內(nèi)眾人紛紛側(cè)目。小七的面上卻是淡定自若。 “請。”她和他到了大堂便是自動松開了相互牽著的手,但并肩閃身到了小七旁邊,姚凱道。 小七這次仔細打量了她一番,然而緊緊皺起了眉頭。怕是四爺這次……要失望而歸了。 她不懂武,面前的這位……公子?雖然與她的身形眉眼有幾分相似,但不盡相同。最主要的,他的身法,遠非她能在二三月內(nèi)達到的造化……吧?即使是有身旁這位絕頂高手姚老板親授高傳。 小七又哪里知道,真的是她!她天生資質(zhì)極佳,都不用二三月,其實只過了幾天,只是一次死里逃生,她就達到了如此造化! 及至二樓包間。小七請姚凱和她入座,二人并肩坐于了應(yīng)昊對面的位置上。 應(yīng)昊頓時皺眉,打從她一進入房間內(nèi)始,再到她坐到了她的對面,身旁是姚凱。然而,他不懂自己心里為何升騰起了……醋意?對面的男子?還是女子?分明擁有不錯的內(nèi)力,不是她,不可能是她……吧? “不知應(yīng)四爺,請我二人來,所謂何事?”姚凱開門見山問道。 應(yīng)昊收回在她身上打量的目光,同時心下一沉。不是她,如果是她,怎么可能這么大方地任他打量。 應(yīng)昊看了姚凱一眼,但還是忍不住再次看向她,對她道:“不知珍兒?……老板,究竟從何人、何處習(xí)得?” 應(yīng)昊派小七查過了。三個月內(nèi),池林城里根本沒有出現(xiàn)過前幾日姚凱信口胡謅的那樣一個酒rou和尚出入過! 唯獨……他……究竟是男是女?一人騎著白馬,直接住進了云霧閣,便是就此……成為了姚老板的弟弟?meimei? 聽到他試探地喚她珍兒,她的心下不是不為所動的,但面色……眉眼間更加淡然,笑道:“在下姚真,真實的真。卻是如同兄長所言,從一位游行僧處習(xí)得。不過不是在池林城。而是在一處山腳下?!?/br> “何處?”應(yīng)昊立即緊張追問。 “不好言……”她賣了一個關(guān)子,看向姚凱。 剩下的謊言,姚凱為她圓,道:“姚某便不再隱瞞。早言家弟自幼體弱,但同佛有緣。三年前,既送家弟入少林,成為少林閉門俗家弟子,法號同真,姓不可言。那位游行僧,便是路過少林,得入外門借宿,早在兩年前,便教會了家弟這首。家弟于三月前出山還俗,便是回到了我身邊?!?/br> 應(yīng)昊一愣,心下恍惚。所以,那游行僧確有其人?他不是從她處習(xí)得,很可能還是她從他處習(xí)得的?不對啊,究竟是她說了假話,還是眼前的他們在說假話?如果是她說了假話,她究竟又是何時結(jié)識的那位游行僧?她曾說,是她親自填詞…… 他信她,因為只有她能唱出那樣的傷感恍若隔世。 但若是兩年前,那位游行僧就…… 那時的她不是還癡傻?怎么可能學(xué)會這么難的一首…… 應(yīng)昊的心下,非常恍惚。一時間真真假假,太難分辨! “請問,應(yīng)四爺可還有事?”姚凱心下,其實一直在怕,不愿讓她多同他面對面。 應(yīng)昊收回紛亂的心神,想了想,道:“不知,真老板可否告知那位游行僧的……法號?” 她搖了搖頭,道:“不曾得知。” 他說的不是假話! 此時的應(yīng)昊已經(jīng)信了,原來面前的這位真老板當真是男兒身,不然也不可能得入少林。原來,她看似身法雜亂無章,卻身含內(nèi)力明顯……少林徒弟啊。所謂,出家人不打誑語,即使已經(jīng)還俗,依然定心地至善至美。應(yīng)昊,再沒有借口質(zhì)疑他們分毫。 那么,這條線索便終是斷了……嗎? 應(yīng)昊又哪里知道。真的沒有那游行僧這個人!都是她和姚凱信口胡謅說得煞有介事的。而既然沒有這個人,她當然時間編不出一個法號來告訴給他。不是謊言的謊言,最是以假亂真。 她不信佛,但她看出應(yīng)昊信了,心里頭還是偷偷向佛祖自省:求佛祖原諒,珍兒不是故意騙人的,實情非得已。 “請問……”姚凱再次出聲,想要提請告辭。 應(yīng)昊便是看了小七一眼。小七奉上五千兩黃金遞給他…… 她伸手搶過,一不小心,其中一張散落向地。 應(yīng)昊、姚凱同時閃身彎腰去接…… 她卻是快了一步,一個反手輕攏,便是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