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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診??墒谴蠓騾s不能每日往返白鶴鎮(zhèn)與云陽城,只能若梅帶著他娘去云陽城了。若梅有個meimei是可以照顧他們的母親,可是那孩子也才十歲,若梅不放心她們,想要也跟過去照顧。只是他之前為了給母親籌錢看病,已經(jīng)于礦上簽了死契,沒有主家允許是不能隨意離開煤礦的?!?/br> 任瑤期沉吟著道:“祝若梅想要離開煤窯?” “不是不是,他只是想先把他娘的病治好了,之后會回來的。可是他這一走,少說也要好幾個月,煤窯的大管事怕他一去不回,又要找人來替他干活,就不想擔(dān)這個責(zé)。我們沒辦法,只能求到您這里來了?!?/br> “她能有什么辦法?你怎么不去求我們祖母和大伯母?”任瑤華皺眉道。 “奴婢只是外頭煤窯里的一個小管事,老太太和大太太哪里是奴婢想見就能見的?!痹┳涌嘈χ馈?/br> 任瑤期想了想,對袁嫂子道:“這樣吧,你先回去,過兩日再來找我,到時候就跟守門地婆子說你要找…找香芹?!比维幤趯⑹种赶蛞慌运藕虻南闱郏拔业綍r候再給你答復(fù)。” 被點(diǎn)名的任瑤華的大丫鬟香芹看了自己真正的主子一眼,在心理默默吐槽:拿一個人的工錢當(dāng)兩個人的丫鬟,丫鬟這份工還真不好當(dāng)。 袁嫂子一聽任瑤期真的肯幫忙,忙滿臉歡喜地應(yīng)了:“奴婢替祝家嫂子,若梅和若菊多謝五小姐了。” 任瑤期看著袁嫂子臉上真誠地歡喜,笑著道:“你與他們也是非親非故,卻愿意為他們這般奔走,他們也當(dāng)好好謝你才對?!?/br> 袁嫂子嘆道:“兩個孩子都是好孩子,若梅平日里也沒少幫我干活…我們也是盡力而為,能幫些就幫些罷了?!?/br> 馬車停了下來,袁嫂子行禮退了下去。 她一走,任瑤華就瞪著她道:“你真要管這些?” 任瑤期想了想,認(rèn)真道:“不是說好人都有好報嗎?我想為自己和親人積福?!?/br> “隨便你,只是別到時候讓人空歡喜一場?!比维幦A沉默了一會兒,撇過頭去道。 任瑤期但笑不語。 白鶴鎮(zhèn)的廟會開在鎮(zhèn)西的關(guān)公廟附近,馬車行駛到那里的時候一整條街都是燈火通明。 街道兩旁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燈,許多年輕男女成群結(jié)伴的在逛廟會,到處都是歡聲笑語。元宵節(jié)的燈會,是難得的可以走出宅門不必謹(jǐn)守規(guī)矩大防的時刻。 任家?guī)讉€小姐加上韓攸也下了馬車,任瑤亭于韓攸早就湊到了一塊,指著街上各色小攤位說個不停。 韓攸似是從來沒有逛過廟會,看見什么都新奇,拋掉了平日里的拘謹(jǐn)和文靜,滿臉的興奮。 “瑤亭,真的要謝謝你,若不是你跑去我家去求我祖母,我肯定不能出來。呀——那個是什么?好長的燈?。 ?/br> “噗——那是在耍雜耍,噴火蛇,才不是燈呢!你連這個也沒有見過?。俊比维幱裥Φ?。 韓攸有些不好意思,任瑤亭握了握她的手,對任瑤玉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一點(diǎn)大家小姐的規(guī)矩都沒有,平日里就喜歡亂跑亂瘋的?沒見過雜耍的多了!” 任瑤玉聞言有些不快,還是韓攸道:“其實(shí)是我孤陋寡聞了,我真的很少出門的?!?/br> 幾人在婆子的簇?fù)硐伦叩揭粋€賣走馬燈宮燈的地方,見韓攸很喜歡一個畫著嫦娥奔月故事的走馬燈,任瑤亭便買了下來送給她。 韓攸謝了任瑤亭,仔細(xì)打量手里的燈,笑著對眾人道:“我就是覺得這故事畫的有趣兒,其實(shí)畫功真的不算好。我哥哥畫的好多了。”說到這里,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對任瑤亭道,“我不是說這燈不好,我只是” 任瑤亭笑著道:“我知道,畫這燈的不過是畫匠,怎么能與…與他們比?不過是看個熱鬧罷了?!?/br> 韓攸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頭對任瑤期和任瑤華道:“任三伯父的畫畫的比我哥哥還要好很多呢,我曾經(jīng)在哥哥的書房里見到過一幅。” 任瑤期想起來任時敏曾經(jīng)送了一幅自己的畫作給韓云謙當(dāng)謝禮,不由得笑著道:“家父平日里就是喜歡畫唬” 韓攸點(diǎn)頭:“聽哥哥說伯父那里有不少他自己畫的佳作,他送給我哥哥的是一幅秋菊圖” 任瑤期臉上的笑容卻是猛然頓住了,看著韓攸道:“父親送給你哥哥的是一副‘秋菊圖’?” 韓攸見任瑤期的表情有些奇怪,不解地道:“是啊,就是‘秋菊圖’。據(jù)說畫的是傍晚時分京都沂江附近的菊花花會。三伯父的用色十分大膽,整條潯江都用紅色渲染,卻又是那么自然,一點(diǎn)也不顯突兀。” 任瑤期聽著韓攸的話,心卻是漸漸下沉,臉上的笑意也全部消失了。不笑的任瑤期,讓人看著有一種不可言喻的清冷。 第50章 秋菊圖 本朝開國初,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次大叛亂。 曾與太祖皇帝一起打下大周江山的大將軍夏韋明,在太祖皇帝死后率領(lǐng)十萬大軍逼近京都,企圖推翻繼位的孝帝自立為帝。 叛軍與駐守京都的五萬禁軍大戰(zhàn)半個月,夏韋明最終殺入皇宮,誅殺了才登基不到三個月的明孝帝,第二日就昭告天下建立新朝。 可惜夏韋明終究只是一介武夫,打江山在行,政治權(quán)謀卻是一竅不通。夏氏新朝不過維持了不到一百日,夏韋明就被莫名其妙毒殺在了龍床上。 夏韋明死后,李氏宗室子第李珉聯(lián)合幾位年輕武將乘機(jī)發(fā)動宮變,殺了夏韋明的兩個兒子控制了皇宮。 因太祖皇帝一脈已經(jīng)被夏氏屠戮殆盡,百官推舉宗室子李珉繼任皇帝位,恢復(fù)大周國號,李珉就是后來的高祖皇帝。 盡管李氏皇族一直拒絕承認(rèn)夏氏建立的那個不到一百日的新朝的存在,但是李氏曾被人抄了老巢毀了宗廟這是鐵板釘釘?shù)氖聦?shí)。所以這件事情對李氏皇族來說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恥辱。 大周朝的人對夏氏奪位這段歷史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但是因?yàn)槔钍喜辉敢饴犎颂崞疬@件事情,很多細(xì)節(jié)都被刻意淡忘了。 因此很多人不知道,夏韋明發(fā)動叛亂的那一日正是九月初京都菊花花會的時候。當(dāng)年的荊戈鐵馬捻碎了滿地黃金甲,唯留下京都城墻外的沂河里滿目的鮮紅。傳說當(dāng)年沂河半月之間水位漲了六七尺,那是五萬禁軍的血和尸身入河所致。 任時敏畫這幅菊花圖可能只是他在傍晚晚霞滿天的時候所畫,因此河里才會是艷紅色,并無隱射當(dāng)年夏氏叛亂之意。 可是上一世,在任時敏去世后這幅畫卻成為曾潽威脅任家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