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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了,五小姐因何懷疑他?”夏生有些不解地問。 “我就是覺得韓家有些古怪,好像憑空就冒了出來,而且好像有刻意與任家接近的意思。所以還是查清楚一些的好?!比维幤谛χ馈?/br> 夏生點了點頭,便也不再問了。 任瑤期卻是半開玩笑般的說:“你還要帶徒弟?以后若是有空的話,能否為我?guī)讉€會拳腳功夫的丫鬟出來?” 夏生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小的,小的還沒有帶過女徒弟” 任瑤期忍不住笑:“我就是想著身邊有一兩個會拳腳的丫鬟,以后出門的時候也能安心一些,若是實在為難那便罷了?!?/br> 夏生見任瑤期是說真的,反而想了想,點頭道:“那我回去問問主子,若是他允許的話小的就給表小姐帶兩個出來。只是學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若是想要有所成須得從幼時就開始練,資質好的話也至少要三四年才能小有所成,不知道表小姐等不等得?” 見他應了,任瑤期笑著點頭:“我也不是急著現在就要?!?/br> 三四年的話她還是等得的,上一世任家接二連三的出事是在五年后。說不定真的會用得著。 “我不需要她們會那些花拳繡腿,我要你教她們實用的東西。夏生,你既然已經允諾了我,那就要教她們真本事。至少要保證,若是有一日我被人擄走,她們能有能力將我救出來?!比维幤诳粗纳馈?/br> 她是見過夏生的真本事的,他不怕他教不出好徒弟。 雖然任瑤期的假設讓夏生感到有些奇怪,他還是認真道:“表小姐放心,要想從我這里出師,沒有些本事他也出不了?!?/br> 任瑤期知道夏生是個刻板認真的人,便也不再說什么了。 這時候,一個女子從二門走了出來。 這女子二十四五歲的模樣,五官僅僅算是清秀,雖然行止十分端莊,卻并不是一個一眼看去就讓人難忘的人。 任瑤期已經記不得這一張臉了,但是她卻還記得自己曾經見過她唱戲時候的扮相。當真是千嬌百媚,一笑傾城,讓她在之后的好多年一看見旦角唱戲就會不自覺的將人拿出來與她作比,然后總覺得別人身上少了些什么。 “表小姐。”她看到任瑤期和夏生的時候有些驚訝,然后很快反應過來,上前來行禮。 任瑤期還了半禮,并笑著喚了一聲“倚紅姑姑”。 倚紅有些驚訝,不由得又仔細打量了任瑤期幾眼。 之前她就聽李氏說任瑤期長大了,變了許多。現在看起來,眼前的少女笑容恬淡親和,眼神清澈平和,與她以前認識的那個驕傲的表小姐確實是有些不同了。 任瑤期之所以喚她姑姑是因為倚紅的身份有些特殊。 她舅舅李天佑一直沒有娶親,倚紅是他的房里人,伺候他起居并管著他房里的事情。 按理說在一般人家家里,倚紅這種身份也不過是個稍微有些頭臉的奴婢罷了,但是任瑤期知道,這些忠心追隨獻王一家的這些人是不同的。 李氏曾經讓她和任瑤華叫倚紅一聲姑姑,她們都是陽奉陰違,從來不肯這么叫。 “表小姐怎么在這里?”倚紅看了夏生一眼,有些疑惑地問。 任瑤期道:“我想要問夏生一些事情,便讓人帶了他過來。倚紅姑姑已經和母親說完話了嗎?” 倚紅笑著點頭:“奴婢已經稟報完了,這就要回云陽城去?!?/br> 任瑤期知道她有事情要忙,也不留她,只吩咐丫鬟去讓人將李家的馬車趕到二門這里來,免得他們要多走一段路。 在等馬車的功夫,任瑤期又與倚紅說了些話。 不多會兒,馬車就過來了,倚紅向任瑤期行禮告辭上了車。夏生也行了一禮,跟了上去。 任瑤期招手讓蘋果過來小聲道:“我之前不是將一些銀票交給你保管的嗎?有沒有帶在身上?”她給過蘋果一百兩銀票和一些碎銀子,讓她帶在身上,為了應付不時之需。 蘋果也小聲回道:“奴婢帶著呢?!?/br> “你去把一百兩的銀票給剛剛與我說話的那個叫夏生的,說是我給的盤纏還有買丫鬟的錢。若是不夠,讓他再來找我。” 蘋果什么也沒有問,就應聲去了。 任瑤期點了點頭,幾個新來的丫鬟當中她最滿意蘋果。 蘋果平日里話雖然很少,也沒有多聰明,但是本分聽話。有一次她奉了她的命令去辦事,路上遇見了任瑤玉,任瑤玉指使蘋果去她院子給她拿東西,蘋果當場沒有拒絕,等任瑤玉走了之后她就把任瑤玉的吩咐交給了其他人,自己依舊去辦她交給她的那件并不算要緊的事情。 另外一個叫桑椹的丫鬟也不錯,為人比較細心。 很快蘋果就回來了。 “小姐,他不肯要。”蘋果皺眉道。 任瑤期正要說什么,蘋果又道:“所以我硬塞給他了?!?/br> 任瑤期聞言轉頭往正要駛出去的馬車看去,夏生坐在車轅上正瞪著這邊蘋果的背影,一臉郁誶。 任瑤期不由得笑出了聲。 回到紫薇院后,李氏將任瑤期叫了去,一臉高興地對她道:“剛剛倚紅過來將韓家的事情與我細細說了,等晚些時候我就讓周嬤嬤教給華兒,定不會讓華兒以后吃虧的?!?/br> 李氏并不覺得韓家有什么問題,她依然還是期待韓家和任家的婚事。 任瑤期也不能說什么,她只能另做打算。 這一晚,任瑤期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想了半夜,直到三更后才睡去。 正好第二日門房那邊有人來報說祝若梅來了。 祝若梅是來謝恩的,他母親的病情已經好了許多,大夫說再等月余就不需要每日看診了,只要每月一次針灸就行。 祝若梅想著自己上次離開礦上是因為任三老爺特別開恩,但是他當初確實是簽了賣身契給任家的,離開礦上不過是為了方便給母親治病。如今他母親病情穩(wěn)定了,他自然還是要回來繼續(xù)給任家干活。對于任家已經將賣身契給了他的事情,他并沒有放在心上。 這世上有一種人,他們有自己的行為準則,不受外因拘束。 任瑤期聽了香芹過來的稟報,想了想,決定去見祝若梅一面。 因為袁嫂子每次進來都是找的香芹,所以祝若梅這次來也是通過香芹將話遞進來的。 任瑤期依舊讓人將祝若梅帶到了二門外的怡然亭,她出去之前還讓人去與任三老爺說了一聲。 祝若梅穿了一身靛藍色的粗布短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