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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影響。 任瑤期是惱怒的,蕭靖西卻是心情有些復(fù)雜。 兩人各懷心思,以致即便的回過神來了,也都是一時(shí)無言。 “用或者不用端看有用或者無用?!痹S久的沉默之后,就在任瑤期以為蕭靖西不會想再與她繼續(xù)這個(gè)話題的時(shí)候,蕭靖西忽然開口道。 任瑤期將蕭靖西這句像是繞口令一樣的話在心中微微一轉(zhuǎn),突然就有了一種撥開云霧見月明的感覺。 她之前一直以為燕北王府想要用韓家,如今出了個(gè)雷家,實(shí)力勢頭皆不在韓家之下,且因?yàn)槔准业漠?dāng)家十分年輕,完全沒有其它世家身上那種垂垂老矣的頹勢。聯(lián)想起蕭靖西這句話,燕北王府背后可能不止一手。像是韓家和雷家這樣的人家并不止一家,只是最后比較起來只有韓家和雷家脫穎而出。背后那些其他家族就開始轉(zhuǎn)為暗線。 但是一山不容二虎,燕北王府最終還是需要在韓家和雷家兩家之間做出選擇,最后勝出的那一家才會真正成為燕北王府手中的那一把刀。 這就可以解釋為何上一世任瑤期對雷家沒有印象了。上一世很有可能,在雷家和韓家最后的較量中,雷家才冒出一個(gè)頭就落了敗,笑到最后的就只有韓家了。 “燕北王府是不是不會出手?”任瑤期看著蕭靖西問道。 她問的是在韓家和雷家的較量中。是不是燕北王府不會出手。雖然她問得含糊,不過她相信蕭靖西能聽得懂。 果然,蕭靖西聽懂了,他不僅聽懂了,連心中那點(diǎn)驚訝也收起來了。 任瑤期的聰慧敏銳和舉一反三他不是今日才見識到,再驚訝就顯得他大驚小怪了。 明明這種事情不應(yīng)該從他口中透露出去,可是不知道為何,蕭靖西卻是沒有半分懊惱。 “不會?!彼攘艘豢诓?,斬釘截鐵地回道。 意料中的答案。 任瑤期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蕭靖西卻是笑了,睨著任瑤期道:“雷家也不見得就會輸?!?/br> 他自然知道。任瑤期不希望燕北王府最后挑中韓家。所以在韓家和新冒出來的雷家之間,任瑤期更希望雷家能勝出。 任瑤期卻是忍不住苦笑,因?yàn)樗览准乙欢〞?。且在兩家還未真正對壘之前就輸了個(gè)一敗涂地。 這時(shí)候河面上河岸上傳來一陣歡呼,還有震天的擂鼓聲。 像是第一局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第二云家,第三蘇家?!笔捑噶兆灶欁缘貓?bào)結(jié)果,也不管另外的兩人心思有沒有在這上頭。 她不報(bào)第一是哪一家,因?yàn)樗腥硕贾赖谝坏目隙ㄊ茄啾蓖醺?/br> 不過這還是第一局。十六艇參賽龍舟留下八艇。下一局則是八選四。 第二局敲鑼的就不是燕北王了,而是蘇家的老爺子。自燕北重建之后,蘇家重新組織起了龍舟賽,所以往年的第二聲鑼也都是蘇家人敲的。 外面依舊熱鬧,任瑤期卻是漫不經(jīng)心,在這喧雜的熱鬧聲中。她輕聲道:“這個(gè)雷家真的是那個(gè)雷家嗎?” 她聲音很輕,幾乎就要淹沒在了外面的歡呼聲和擂鼓聲中,可是蕭靖西還是聽見的。聽得很清楚。 雖然他已經(jīng)讓自己不為任瑤期驚訝了,卻還是忍不住一次比一次的驚訝,看向任瑤期的目光十分復(fù)雜,就連一直注視著窗外的蕭靖琳也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 “何出此言?”蕭靖西問道。 “我猜的。”任瑤期十分坦然地看著蕭靖西。 她確實(shí)是猜的,無憑無據(jù)。 雷家在十幾年間迅速積累財(cái)富。這當(dāng)中肯定少不了燕北王府的助力,就如同韓家一樣。不過之前在與外祖母容氏的聊天中。任瑤期感覺道雷家與韓家不同,雷家雖然也有不少的商鋪,但是他最重要的還是保持了一個(gè)古老世家的習(xí)性,雷家的主子并不像韓家的主子們那樣“勤奮”,他們不親自掌管商鋪田產(chǎn),盡管那位雷家家主看上去是個(gè)十分有手段的?;蛟S暗中是他下的決策,但是明面上是管事們管事。 任瑤期敢打賭,雷家兩兄弟一定都精通那所謂的“君子六藝”,盡管這些東西大多數(shù)學(xué)了也沒有什么用處。 雷家給她的感覺就是,他們想要好好利用自己古老世家的名頭。以雷家以前的家族歷史,想要取代云家成為燕北第一世家那只是時(shí)間的問題。 打蛇打七寸,對然任瑤期對韓家也說不上怎么熟悉,但是她就是知道韓家對對手的手段。 所以韓家要想輕而易舉解決掉雷家的威脅,只有讓雷家“名不正。言不順。” “可惜這個(gè)雷家就是那個(gè)雷家?!笔捑肝饕馕恫幻鞯鼐従彽?。 任瑤期聞言不由得皺眉。 難道她猜錯(cuò)了? “不過…你也不算是全錯(cuò)。”蕭靖西慢條斯理地道,臉上又恢復(fù)了他從容溫和的笑容,不過這個(gè)笑容卻是讓任瑤期忍不住想要給他一拳,給打沒了。 雖然任瑤期面上依舊溫婉柔和,可是蕭靖西卻似是聽到了任瑤期咬牙的聲音,不知為何他心下就有了些舒坦快樂,嘴角的笑容也不由得帶了些戲謔。 不過蕭靖西莫名其妙的得意沒有維持多久,蕭靖琳突然插嘴道:“雷霆的祖母只是個(gè)外室。” 蕭靖琳的視線依舊在外頭,只拿個(gè)后腦勺對著兩人,話語也是平平淡擔(dān)仿佛她說的只是“河面風(fēng)太大”。絲毫沒有覺得自己說了一件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也不覺得自己拆了兄長的臺有什么不自在。 蕭靖西臉上的笑就僵在了臉上。 任瑤期緩緩地眨了眨眼,轉(zhuǎn)頭看向頭也不回淡定地揭穿謎底的蕭靖琳,又看了蕭靖西一眼,然后很不合時(shí)宜地“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然后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神仙一般高不可攀清雅絕倫氣質(zhì)斐然的蕭二公子,從耳根處慢慢地浮現(xiàn)出淡淡的紅霞。 任瑤期臉上的笑也僵在了哪里。 此時(shí)的蕭二公子頂著一張秀雅絕倫的臉,面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就是暈染了層粉紅的顏色,怎么看怎么詭異。 任瑤期輕咳一聲,低下了頭,仔細(xì)打量自己手邊的茶碗,仿佛那上面突然開出了一朵花兒來。 不看蕭靖西,任瑤期努力讓自己臉上不帶上笑,將心思放在了雷家的事情上,好給蕭二公子將尷尬掩飾下去。 她可不想真的將這位給惹到了。 蕭靖琳說雷家家主的祖母只是一個(gè)外室。 越是名門世家,越是注重血脈延續(xù),最是不能忍受血脈混淆的事情。所以真正的名門世家一般都是不會承認(rèn)外室所生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