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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稽之談。 聽到這個消息,任瑤期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氣。同時也不由得微微一笑,這個雷霆果然辦事利索。 這個結(jié)果一出來,柳家的人開始是不敢置信,不過事實擺在他們眼前,鬧也沒有用。鬧得兇了,官府要將他們綁了打板子。 好在雷家大人不記小人過,并未反咬柳家的人一口,反而看在雷太夫人的面上為他們求情。 不過柳家的人不知道好歹,在回去的路上一位中年婦人突然嚷嚷說雷太夫人是假冒的,不是他們柳家的人,雷家兩位兄弟是野種。 這一次卻是再沒人信了,誰要他們是以雷太夫人娘家人的身份遞的狀紙,還劃了押驗明了正身?,F(xiàn)在官司打輸了,就翻臉不認人,云陽城里的人都對他們這種行為表示了鄙視。 是可忍孰不可忍,雷霆一怒之下要與柳家斷絕往來,并讓人將柳家人送回江南再也不準進雷家的門。 云陽城韓家的別院里,韓云山一怒之下砸了自己的書房。 韓顯仁等到韓云山砸完了之后才敢說話安慰:“爹,您別氣,下次還有機會的?!?/br> 韓云山一聽之下火氣更甚:“韓家老太婆已經(jīng)死了,這回沒鬧起來,等到她埋了化成了土還怎么鬧!讓人指認一堆黃土說是假的嗎!” “那再把柳家的人追回來?”韓顯仁小心道。 “哼,你以為雷霆是死的?”韓東山瞇了瞇眼,惡狠狠道,“雷霆,我倒是小看了他,竟然著了他的道!” 第173章 韓顯仁看到韓東山的表情暗嘆一聲低下了頭,不敢再說出什么話來挑起韓東山的火氣。 韓東山回頭看了韓顯仁一眼,看到他這般模樣越發(fā)不快:“謙兒呢?不是讓他來云陽城嗎?這都幾日了,還不見人影?” 韓顯仁怕兒子被遷怒,忙道:“他母親病得越發(fā)重了” 韓東山聞言不耐地打斷道:“做大事之人,怎能如此婦人之仁!謙兒又不是大夫,留在內(nèi)宅能做什么?去把他給我叫過來!” 韓顯仁心中苦笑,面上卻是恭謹?shù)氐皖^應(yīng)了一聲是,而后從書房里退了出來。 招手叫來了自己身邊的小廝,韓顯仁眼中帶著幾憂心和急躁:“謙兒在白鶴鎮(zhèn)到底有什么事?你再回去一趟,這次務(wù)必把他叫過來?!?/br> 小廝低聲應(yīng)了一聲,匆忙走了。 而此刻的韓云謙也沒有閑著,他之所以沒有去云陽城是因為他在找人,只可惜找了幾日一直沒有消息。 說來也巧,韓云謙那一日親自送給自己的母親瞧病的大夫出門,在門口看到了一老一少像是祖孫模樣的兩人,卻是瞧著十分眼熟。 韓云謙記性向來極好,立即就想起來這兩人自己在端陽節(jié)那一日曾在任家見到過。這原本也沒有什么,他打量了幾眼正想轉(zhuǎn)開視線,不想那年紀大的婆子在對上他的視線時卻是面露驚恐之色,然后拉著身邊的孩子就跑,甚至因為慌不擇路而撞上了后面行來的一輛馬車。 韓云謙心下驚異,便走下去想看看究竟。而那被撞倒的婆子卻是一轱轆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地拉著嚇哭了的孩子往巷子里跑,終究因為受了些傷走得慢了被韓云謙追上了。 “你”韓云謙看著狼狽的祖孫二人皺著眉頭正要說話,不想那婆子卻是張口哆哆嗦嗦地道出了一個字。讓韓云謙愣怔當(dāng)場。 韓云謙聽到的是一個“翟”字。 這時候有韓家的家丁跑了過來,韓云謙回過神來心下一遲疑,那婆子卻是又跑走了。 看著追來的家丁,韓云謙想了想還是叫來了自己的心腹小廝,讓他偷偷帶人將那祖孫帶回來,不要驚動別人,還吩咐人等在任家附近。不想竟然讓那對祖孫跑了,且她們沒有再回任府。 想到那婆子看著他驚恐地吐出那個“翟”字,韓云謙更加認定那個婆子心里是知道些什么的。 韓云謙想起自己是在任家見到那個婆子的,那么任家人是不是已經(jīng)知曉韓家的底細了?略微思索他便否定了這個猜測。因為瞧著那婆子到任家也不是一日兩日了,而從任家今日的表現(xiàn)來看并不像是知情的。 不過韓云謙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了一個少女的身影。他想起那人從第一次見到他就對他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敵意,曾經(jīng)讓他十分不解。 現(xiàn)在想想。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她知道了些什么? 不知為何,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將這件事情告知自己的祖父,而韓老爺子那日正好去了云陽城。 不過為了弄清楚真相,韓云謙只能暗中去找那對祖孫。只可惜找了兩日都無所獲,直到第三日暗中派出去的一名下屬回來稟報說有了那對祖孫的下落。他正要親自前去見人的時候,那對祖孫竟又不見了。還是在被他的人嚴密控制起來之后不見的。 得知這一消息的韓云謙,當(dāng)時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復(fù)雜的心情。 韓顯仁派回來的人正好是這時候找到韓云謙的。 韓云謙聽過之后,淡淡地點了點頭:“我正好要去云陽城?!?/br> 任瑤期并不知曉這些,她正陪著容氏和李乾打馬吊,因為三缺一倚紅也被拉來湊數(shù)。 正在這時候。一個婆子進來報說有客來訪。 這倒是讓在場之人都愣了一愣,因為寶瓶胡同的獻王住處,一年到頭也沒有個來訪之人。 “是何人?有沒有名帖?”容氏淡然地接了李乾一張炮。推翻了手中的牌,問道。 燕北的人不屑來結(jié)交獻王府的人,同樣獻王府也不怎么熱衷于搞鄰里關(guān)系。 “無,不過小春子說昨日那人來過我們后院?!蹦瞧抛舆€是一身老旦的裝扮,聞言若有似無地往任瑤期那里看了一眼。隨即恭謹?shù)鼗氐馈?/br> 任瑤期一愣,然后立即想到了祝若梅。難道羅婆子這么快就有消息了?不過祝若梅要找她怎么不是從后門進來而是從前門?還正兒八經(jīng)的來拜訪?任瑤期不由得訝異地挑了挑眉。 容氏看了看任瑤期。似是在過問她的意思。 任瑤期忙道:“可能是來找我的,我之前讓一位朋友去幫我辦一件事。” 容氏點了點頭,想了想溫聲道:“請進來吧,說起來我們府上倒是已經(jīng)有許久未進過客人了?!闭f著起身讓楚楚將牌桌收起來。 任瑤期雖然覺得有些古怪,不過她并沒有攔著容氏。現(xiàn)在她很想要快些找到羅婆子祖孫。 既然人家是正兒八經(jīng)地從正門進來擺放,那自然要將人領(lǐng)進來見一見宅子的主人。 不多會兒,李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