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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匕首在方姨娘臉上劃了好幾刀。方姨娘流了一地的血已經(jīng)暈過去了!九小姐也嚇暈過去了!” 任老太太猛地坐直了身子:“你說什么!” 任老太爺和兩個兒子也驚住了。 任五老爺疾步走上前,急急地問珊瑚道:“五太太人呢?” 珊瑚忙道:“聽婆子們說五太太劃傷了方姨娘之后就被八小姐給拉著跑了?!?/br> 任時茂卻是松了一口氣的感覺,他看了任時敏一眼,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覺。道歉也不是。不道歉更不是,最后只能嘆了一口氣,重重拍了拍任時敏的肩膀,然后什么話也沒有說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任時敏看了任老太爺一眼,又看了看任老太太,然后行禮告退了。 任老太太見事情鬧大了,也無暇顧忌兩個兒子,忙一疊聲地吩咐丫鬟婆子去請大太太,讓她把方姨娘和任瑤英弄回去。并控制住不要傳出什么不好的流言。又安排了人去請大夫進(jìn)府來。 任老太爺在一旁聽著任老太太的安排。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直派人盯著方姨娘這邊的動靜的任瑤期這會兒也知道了院子里發(fā)生的事情,不由得愣怔了一會兒,她雖然能想到林氏肯定會去找方姨娘麻煩?;蛘邥袢维幦A對待任瑤音那樣將方姨娘狠狠地打上幾巴掌,但是她沒有想到林氏竟然會以這種慘烈的方式。 連周嬤嬤都道:“這…這五太太也太…容貌對于女子是何等的重要。尤其還是方姨娘那樣的人!” 方姨娘其實是一個很愛美的人,她也很懂得裝扮自己,盡管在容貌上她可能還及不上李氏,可是她的裝扮和神韻舉止都會讓府上的小丫鬟們暗地里爭相效仿。 任瑤華看了看任瑤期和周嬤嬤,然后道:“可能是我這個人沒有什么同情心,或者天性涼薄,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心里很是舒爽了一陣?!比维幦A明里暗里在方姨娘手中吃的苦不計其數(shù),她恨方姨娘入骨,所以實在是擠不出半點的同情心。 這時候門外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任益鴻的聲音隔著門在外頭響起:“我可以和三jiejie和五jiejie說話嗎?” 任瑤期和任瑤華對視了一眼,然后任瑤華皺了皺眉,示意蕪菁去開門。 任益鴻是木訥守禮的人,見門開了卻不進(jìn)來,只沖著任瑤期和任瑤華作揖行了一禮,然后問道:“三jiejie,五jiejie,請問父親有沒有說過什么時候會來?” 他在書房里等了許久,原本父親沒有來他就應(yīng)該繼續(xù)老老實實的等著的,可是不知道為何他心里總是有些不安,剛剛還聽到外頭有丫鬟婆子們急匆匆走過的聲音,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他考慮再三之后還是決定過來問問。 任瑤期看著任益鴻突然有一陣語塞,任益鴻雖然是方姨娘所出但是他與任瑤英不同。方姨娘對任益鴻期望甚高,從來不讓任益鴻沾染內(nèi)宅的事情,只讓他跟著先生安心讀書,所以任益鴻是個名副其實的書呆子。 雖然因為方姨娘的緣故任瑤期實在沒有辦法對這個弟弟產(chǎn)生什么好感,但是她也做不到惡語相向,就連任瑤華在面對任益鴻的時候都有些無力,所以大多數(shù)時候都只是對他視而不見。 任瑤華向來不喜歡磨磨唧唧,直接冷冷地道:“剛剛外頭有人進(jìn)來稟報說方姨娘和五太太起了沖突,被五太太用匕首劃傷了,父親可能暫時不會過來了,你若是想回去就先回去吧。” 任益鴻一愣,然后急忙問:“我姨娘她傷得重不重?” 周嬤嬤道:“大太太已經(jīng)把姨娘送回芳菲院了還派人去請了大夫,傷勢…性命是無慮的?!?/br> 任益鴻沒有聽出來周嬤嬤刻意的避重就輕,稍微松了一口氣,然后有些猶豫道:“那我,我先” 任瑤華皺眉:“要走就走,一個男人這么磨嘰做什么!” 任益鴻臉上一紅,作揖行了一禮,然后離開了。 周嬤嬤看著任益鴻的背影搖了搖頭:“造孽??!”然后又對任瑤期和任瑤華道,“方姨娘是我們?nèi)康娜?,太太肯得要去一趟芳菲院,奴婢還是跟著些的好,奴婢先告退了?!?/br> 周嬤嬤離開之后,任瑤華瞪著任瑤期諷笑道:“怎么?你心軟了?” 任瑤期苦笑著搖了搖頭:“并沒有,所以我也是涼薄之人?!彪m然方姨娘被劃傷了臉是在她的意料之外的,但是她并不會因此而同情方姨娘幾分,反而會對她更加防備。 這次方姨娘在林氏手里吃了大虧,若是能挺過去,她勢必是會報復(fù)的。而她們暗中的動作肯定也會引起方姨娘的注意,所以她們誰也饒不了耍林氏被任瑤玉拉著回了琉璃院,她早已經(jīng)醒神了,明明是行兇之人卻是被嚇得如同驚弓之鳥,一回去就讓丫鬟婆子把院門給關(guān)上,不要放人進(jìn)來。 然后林氏開始收拾行禮。 任五老爺趕回來之后好不容易叫開了門,林氏已經(jīng)收拾了好幾個大包袱了,任時茂一愣:“你這個是做什么?” 林氏的精神一直很緊張,衣裳都沒有來得及換下,任時茂還能看到她衣襟處被濺上的兩滴血跡。 任時茂的出現(xiàn)讓林氏的心里總算是安穩(wěn)了一些,她哭著道:“相公,我這次闖了大禍了,我…我要帶著玉兒回娘家住些日子?!?/br> 任時茂卻是不以為意,握著林氏的手安慰:“她不過是個妾罷了,毀了就毀了!連三哥都沒有說什么。而且這次的事情很明顯就是她要害我們女兒在前,父親處置不公在后,她們?nèi)羰且虼硕P你,可要首先來過我這一關(guān)。” 盡管林氏還是覺得害怕,但是任時茂的話依然讓她心里發(fā)暖發(fā)軟:“五郎…我,我好害怕。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那么做,我只是看見她推玉兒,害玉兒折了手…玉兒?玉兒呢?”林氏突然緊張了起來。 任時茂忙道:“玉兒在她自己房里呢,我剛?cè)デ七^了,她的手只是傷了經(jīng)絡(luò),并不曾傷到骨頭,推拿一下休養(yǎng)個三五日就能好了?!?/br> 林氏松了一口氣,卻還是道:“多派幾個人去她門口守著,對了!還有健兒!健兒呢?健兒在哪里?” 林氏也不知道自己害怕的是什么,反正她就是很不安,生怕方姨娘追過來報復(fù),她覺得方姨娘肯定會報復(fù)的。再讓她重來一次,她是怎么也不敢往方姨娘臉上動刀子,就算她想要讓方姨娘好看,也不會自己親自沖上去動手。 任時茂有些不能理解林氏的恐懼,可能是因為他沒有林氏對方姨娘這個人了解得深,盡管林氏的恐懼也只是潛意識的。 不過任時茂還是很盡力的安撫了林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