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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琳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王府安排在寧夏的人回來稟報說妾室懷孕之事未必是真,吳依玉很有可能被人給陷害了背了黑鍋。” 假孕這種手段內(nèi)宅并不是沒有,任瑤期了解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些好奇道:“燕北王府當(dāng)真不管?怎么說吳夫人也是燕北王府出身,王府難道不用顧忌臉面?” 蕭靖琳看了任瑤期一眼,想了想,意味深長地道:“蕭靖西說臉面不能當(dāng)飯吃。我們王府從祖上就是帶兵打仗出身,要學(xué)世家風(fēng)度那一套當(dāng)初就不要拿刀箭?!?/br> 第266章 讓它傷不了你 蕭靖琳的話讓任瑤期“噗哧”一笑,她還真沒有想到,像蕭靖西那樣的人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不過一個人若是能不為聲名所累而做出不得不做的事情,如果不是不在乎就是他本身有那個實(shí)力不懼任何反對的聲音。 蕭靖西這樣的人應(yīng)該是第二種吧。 不得不說,這還挺讓人羨慕的。 蕭靖西回來之后邀請任瑤期對弈,下了一個多時辰只下了一局,這一回不是平局,蕭靖西贏了。 蕭靖西一邊撿棋子兒一邊笑言:“這一局你倒是下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br> 蕭靖西的話讓任瑤期想起了兩人第一次對弈的時候,自己絞盡腦汁用盡各種手段想不輸?shù)那樾?,不由得低頭一笑。 蕭靖琳揪著傻妞的耳朵在一旁直打哈欠:“你們每日下兩盤棋,這一日就過去了,果真是歲月靜好。” 原諒“不學(xué)無術(shù)”的蕭郡主說這話的時候其實(shí)真的只是隨口,并被有別的意思,可是聽在下棋的兩個人耳中怎么就覺得有些怪怪的? 蕭靖西和任瑤期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后都低頭撿棋子兒不說話了。蕭靖琳和小老虎傻妞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那一臉的無辜如出一轍。 任瑤期見氣氛有些詭異,然后想起來自己還有一件正事沒有說,便開口問蕭靖西道:“蕭公子,你對方雅存這個人有沒有什么印象?” 蕭靖西想了想:“我記得前不久燕北的一批候選官員中有這個人,方雅存……他與你們?nèi)渭液孟裼行╆P(guān)系?”蕭靖西向來的過目不忘,那些官員的背景他都大致看過一遍。 任瑤期點(diǎn)了點(diǎn)頭。沉吟道:“他嫡母與我祖母是親姐妹,他jiejie是我父親的一房妾室。前一陣子,因?yàn)榧抑邪l(fā)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讓我想起了方雅存這個人。有些地方我有些想不通,想請蕭公子為我解惑?!?/br> 由于韓家的原因,任家的事情,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蕭靖西已經(jīng)知道了不少。破罐子破摔,任瑤期也不怕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家丑。 蕭靖西看著任瑤期微笑頷首,示意她繼續(xù)說。 任瑤期皺眉道:“按理方家的根基在江南,方雅存雖然只是一個楚州從六品州同,卻深受上司器重,他的夫人的娘家也在江南,且家資豐厚。于情于理,他留在江南不是更好?可是無論的方雅存本人還是他的夫人似乎都熱衷于來燕北。我聽說這次燕北新上任的這一批官員,從品階上而言并沒有高于六品的。蕭公子。你對楚州的事情熟悉嗎?” 蕭靖西微曲著手指輕輕敲擊著棋盤。思索了片刻:“方雅存此人我之前并沒有聽說過。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的背景。不過我記得現(xiàn)任楚州知州名馮免,此人資質(zhì)平庸,快五十歲才做到了一洲之長的位置。卻不是靠著政績擢升的,你知道是因?yàn)槭裁磫???/br> 蕭靖西看著任瑤期微微一笑。 任瑤期聞言有些好奇:“哦?難道是靠著姻親的裙帶關(guān)系?” 蕭靖西笑著搖頭:“確實(shí)是裙帶關(guān)系。卻不是姻親。他認(rèn)了一位小他十幾歲的宦官為義父,將自己最小的兒子過繼給了這位宦官繼承香火?!?/br> 任瑤期聞言不由得皺了皺眉,她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摩挲著拿在手中把玩的棋子問:“不知他認(rèn)的是哪一位宦官?!?/br> 蕭靖西道:“這位公公姓盧,是顏太后身邊的人?!?/br> 任瑤期手一抖,手中的棋子從指尖滑落掉到了地上,發(fā)出一聲脆響,她的臉色已經(jīng)白了,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蕭靖西:“誰?” 蕭靖西有些錯愕,不明白任瑤期怎么突然間失態(tài),他放軟了聲音舒緩溫柔地說道:“是顏太后身邊的盧公公,此人三十來歲的年紀(jì)在太后身邊伺候了十幾年,很得顏太后歡心。不過……也只是一個宦官而已?!?/br> 任瑤期卻是不可抑制地想起了上一世的事情,身體有些發(fā)抖。 有些事情她極力想要去遺忘,也從來不刻意去想起,不過現(xiàn)在聽到這個名字還是讓她不能平靜對待。 當(dāng)年她被任家送去給盧公公之后很是擔(dān)驚受怕,因?yàn)樗藕虮R公公的下人偷偷議論,盧公公雖然是個無根之人卻很喜歡用各種下作的手段折磨女人,下人們曾經(jīng)就看到過從他的院子里抬出過一個小丫鬟慘不忍睹的身體。 被派過去伺候她的婆子安慰她道,她是大家族出生的是送給盧公公做妻子的,所以盧公公應(yīng)該不會用那種手段對待她。 她第一次看到盧公公這個人的是被送過去第三日的晚上,那一日她早早上床睡了,半夢半醒之間卻是感覺到有人在撫摸她的臉,她嚇得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然后就看到她的床頭坐著一個面白微胖的中年男人,那男人渾身散發(fā)出難聞的酒氣,看著她的目光很詭異,讓她忍不住作惡。 她嚇得尖叫起來,卻被那男人給撲到在了床上,那人不顧她的掙扎開始撕扯她的衣裳,一只手還掐住了她的脖子。 任瑤期當(dāng)時絕望得想要死,可是她知道自己其實(shí)還是想活的,因?yàn)楫?dāng)那個男子低下頭想要親她的時候她張嘴咬住了他的耳朵,最后被他一巴掌打暈過去了。 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才從照顧她的婆子口中得知那人就是盧公公。 好在盧公公當(dāng)時傷了耳朵,酒醒了大半,也沒有了興趣折磨她,先下去看傷了,她得知自己的清白保住了的時候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可是這一口氣沒有松太久,第二日耳朵上包了紗布的盧公公又來了,這次他手上還拿了一根一尺來長的奇怪鞭子,二話不說對著她就抽。 那一次她被打得偏體鱗傷,只剩下了一口氣,在床上休養(yǎng)了半個月。 從那以后每次她傷好之后就會被他用鞭子抽一頓,只是不會把鞭子抽到她的臉上。 她還記得當(dāng)時他扭曲著一張臉對她道:“你不是貞潔烈女嗎?我倒是要瞧瞧你能貞潔到什么時候!總有一日你會忍不住疼求著老子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