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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幾個腦袋都不夠掉的。 玉牌碎成這樣,肯定是拼不回去的,盧德新握緊自己的拳頭止住自己顫抖的手,他猛地抬起頭來,陰狠地目光死死地盯住了已經(jīng)退到五六步開外的穆虎。 穆虎反應(yīng)極快,立即在他開口之前義正嚴(yán)詞地大聲道:“你可別賴上本將,在場之人皆可以作證本將連挨都沒有挨到你的玉牌??茨氵@模樣,這牌子好像挺重要的,嘖……你說你吧,重要的東西不好好收好,還一邊拿著它一邊來甩鞭子抽人,這要真如你所言是皇帝欽賜的令牌,就依你這怠慢的態(tài)度,那可是死罪!” 盧德新被他這話氣得差點翻白眼,他原本確實是打著讓這黑臉將領(lǐng)頂罪的主意,被他這一通搶白便失了先機(jī)。他知道今日這事絕對沒有辦法善了了,便努力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想想別的法子將禍?zhǔn)罗D(zhuǎn)移。 正好在這個時候,有一行人往這邊來了,盧德新沒有功夫注意自己身后,穆虎倒是第一眼就看見了,連忙上前行禮。 “屬下穆虎見過二公子?!?/br> 盧德新聞聲回頭,便看到蕭靖西帶了幾個護(hù)衛(wèi)往這邊來了。 世人皆知燕北王府二公子體弱多病,可是即便是這樣也掩不住此人身上的絕世風(fēng)采,明明只是一身再普通不過的墨色常服,卻是讓人一看就移不開眼,卻又不敢多看,就連見慣了宮中各色美人的盧德新也不得不承認(rèn)蕭二公子這樣的姿容實乃世間少有。 “出了什么事?”蕭靖西看了看他們,溫聲問道。 “二公子來的正好,他……” 盧德新才一開口,他陰柔的聲調(diào)就被穆虎的驚天大嗓門給掩蓋住了:“回公子的話,末將正在執(zhí)行公務(wù),將這附近戒嚴(yán)了。這人突然沖了出來說自己手中的那塊玉牌是御賜之物,讓末將讓路。末將雖然沒見過什么世面,可也知道那御賜之物是了不得的東西,不說早晚三炷香給供起來,至少不能連馬都不下來就隨隨便便的拿出來吧?當(dāng)咱陛下的令牌是大蘿卜呢!他這般輕慢的態(tài)度傻子才信那是皇帝欽賜的什么令牌不是?結(jié)果果然如末將所料,這枚大蘿卜……這枚玉牌被他甩鞭子逞威風(fēng)的時候給折騰得掉下了馬,摔碎了!” 蕭靖西聞言微微挑眉,視線往穆虎手指的地上看過去,幾塊大的碎玉被幾個太監(jiān)撿了起來,還有些實在撿不起來的碎末在地上。 蕭靖西看了一眼冷汗直冒的盧德新:“盧公公,不知你剛剛摔碎的是何物?” 盧德新被穆虎的話給噎得差點背過氣去,但是玉牌確實是在他手里碎的,就算他這會兒反咬一口,剛剛這么多人看著,也無法將罪名在蕭靖西面前給這黑臉將領(lǐng)坐實了,只能回京之后再告御狀?,F(xiàn)在只能先穩(wěn)住蕭靖西這邊,再送密折子回去反咬他們一口。 “剛剛碎的只是普通玉牌?!鼻榧敝?,盧德新只想先脫了身再說,不然燕北王府現(xiàn)在就能以他摔碎御賜之物為由頭治他的罪。 可是,蕭靖西雖然看起來很好說話,也從不咄咄逼人,卻也不是好糊弄的,依舊好脾氣地道:“那真正的令牌在何處?” “令牌自然是好好收著的!哪里能隨便就拿出來!” 穆虎在一片說風(fēng)涼話:“依末將看,他手中肯定沒有什么令牌!二公子,他肯定是在騙你!就像剛剛騙末將一樣,還好末將沒有輕信他的花言巧語?!?/br> 盧德新狠狠地看了穆虎一樣,心想他們倆這梁子是結(jié)下了,這人最好別落到他手上! “傻站著做什么?走!”盧德新對自己的人道,他想要立刻回去寫折子告狀,不想多做糾纏了。 不想他沒有走兩步,就被蕭靖西身后的兩個護(hù)衛(wèi)給攔住了。 盧德新臉色一變,看著蕭靖西道:“蕭二公子,你這是什么意思?” 蕭靖西笑了笑:“盧公公,請將令牌拿出來一見?!?/br> “沒有!咱家沒帶在身上!”盧德新沒好氣地道。 蕭靖西作勢想了想,然后微微一笑:“那便要對不住了?!?/br> 然后還沒有等盧德新反應(yīng)過來,穆虎已經(jīng)帶著那些親兵圍了上來,將盧德新和他帶來的人都抓了起來。 盧德新氣得大叫:“蕭靖西,你做什么?想造反嗎!” 抓著他的穆虎早看他不順眼了,聞言就用膝蓋狠狠地頂了他的肚子一記,這黑手下得很重,盧德新兩眼一黑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抓你就是造反啊?你是皇帝嗎?竟然敢對咱陛下不敬,簡直是活膩味了!”穆虎咧嘴道。 蕭靖西制止穆虎再對盧德新動手,淡聲道:“你手中沒有令牌卻三番兩次的用假令牌干涉軍務(wù),非凡觸犯了軍規(guī),還欺君罔上。燕北王府今日就替圣上清君側(cè)?!?/br> 盧德新正疼得說不出話來,他身邊的小太監(jiān)嚇得直嚷嚷:“不是假令牌,剛剛摔碎的那個是真的!” 蕭靖西不為所動:“摔碎了御賜之物還敢隱瞞?罪加一等!”說著便擺了擺手,示意穆虎將人都押下去聽候發(fā)落,不再看他們一眼了。 等人那群人鬼哭狼嚎地被帶下去了之后,穆虎又跑了回來請示道:“公子,是將他們關(guān)在府衙大牢嗎?” “不,將他們交給蕭順。”蕭靖西淡聲道。 穆虎聞言一愣,蕭順掌管王府暗獄,主要掌管刑罰和負(fù)責(zé)逼供,功夫比不上他兄長蕭華,折磨人的手段卻是令人聞之色變,凡是落到他手上的人都是生不如死。穆虎琢磨著,這位盧公公看來不知道什么時候狠狠得罪了自家公子爺。 不過穆虎現(xiàn)在在意的也不是這個,他領(lǐng)命之后又問道:“公子,那這里還要不要派人守著?” 蕭靖西想了想:“讓蕭華帶人在暗處守著,你的人只留下幾個看住門就好了,別嚇著了府里的人?!?/br> 穆虎聽完了命令卻是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地表示:“公子,還是末將守繼續(xù)著這里吧,蕭華一直都是負(fù)責(zé)守衛(wèi)王府的,而且他長得還沒有末將好,出來肯定嚇人。” 蕭靖西挑了挑眉,看著他不置可否。 穆虎知道主子是不好糊弄的,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地說起了實話:“末將剛剛看到紅纓姑娘了。公子,那個……末將今年二十三了,該娶媳婦了。”穆虎紅著臉道。 蕭靖西看了他一眼,語氣平和地微笑道:“你家主子還未成親,他手下的人誰敢成親?” “嘎?”穆虎眨巴眨巴眼睛琢磨著,這話什么聽著這么欠揍又……耳熟呢? 蕭靖西氣定神閑地走了,留下一句:“要娶媳婦,先把人分清楚了。” 穆虎站在原地摸著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