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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說下聘之禮除了按照王府規(guī)定之例外,王妃還親自從自己的私產(chǎn)和嫁妝中挑選了一些好東西一并送到了任家。據(jù)說納征的那一對活雁還是蕭二公子自己親自帶人去獵的,只是世人對這種說法抱著心照不宣的態(tài)度。 誰不知道蕭二公子平日里連走個路都帶喘的?還親自捕獵大雁? 對此,世人皆是:“呵呵呵……” 最后,在燕北王府老王妃的壽宴前幾日,蕭靖西和任瑤期的婚期就正式定了下來,定在了來年的三月。 雖然日子有些趕,不過好在李氏當初在籌備任瑤華的嫁妝的時候就開始未雨綢繆地為任瑤期一并打算了,事到臨頭到也不會手忙腳亂。只是燕北王府不是普通人家,有些東西還需要臨時補齊。 好在任五老爺任時茂在自立門戶之后也算是混得風生水起,不說別的,一些別人不好弄到的東西找他是沒有錯的。任時茂與任時敏關系最好,幫侄女準備嫁妝的事情自然是義不容辭。加上任時佳夫婦也主動來幫襯,所以雖然離著婚期只有四五個月了,任家到也沒有覺得有壓力。 在任家開始為任瑤期準備嫁妝的時候,燕北王府老王妃的壽辰也到了。 因為世子去世,老王妃是壽辰是沒有辦法大辦了,所以眾人留意的只是借由老王妃壽誕,朝廷此次來人會帶來什么樣的變局。 第412章 喜事 十一月初,燕北迎來了今年的第一場雪。 這場初雪雖然下得不大,卻是纏纏綿綿的連著下了好些日子,整個云陽城從高處看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城中的青石板路卻濕滑得很,不僅行人走路打滑,連馬車也撞了好幾輛??赡苁且驗樽罱@些日子來往于云陽城中的人多了起來,地面上的雪還沒夯實了就被踩化了,即便專門負責內(nèi)城安全的城防司每日都有派人打掃城內(nèi)主要干道,地面上卻還是總有一層雪化后留下來的冰渣。 朝廷的人是十一月中旬來的燕北,聽說因為路上遇上了連續(xù)不斷的風雪,翻了一回車,耽擱了幾日,所以沒有趕在老王妃生辰當日抵達。 雖然來得晚了,該來的卻也還是都來了。 太后和皇帝還是如往年那般賞賜了老王妃不少奇珍異寶當作生辰禮,隨后又就世子去世一事表達了惋惜。 世子去世之后,燕北王府便派了人去京城的,一面處理后續(xù)之事迎回世子尸骨,一面也有向朝廷討個說法的意思。只是世子當日突然遇刺,雖然后來抓到了幾個疑似刺客的人,那幾人卻是當場就自盡了,所以最后是死無對證。朝廷自然不會給燕北王府將責任推到自己身上的機會,所以到了最后,燕北王府想要向朝廷問責,也拿不出站得住腳的證據(jù)來,于是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但是燕北王府和朝廷之間的疙瘩是留下來了。 這次來燕北的除了兩個禮部的官員之外,還有幾個太后和皇帝身邊的太監(jiān)和嬤嬤。等正事差不多了的時候,一個太監(jiān)才對燕北王道:“太后娘娘身邊的盧公公來燕北已經(jīng)有一段日子了,咱家來之前太后還說了,讓盧公公辦完事之后回一趟京都,她老人家身邊離不了盧公公伺候。” 盧公公早就已經(jīng)被蕭靖西交給了蕭順,現(xiàn)在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在。沒命了道還好,活著的話怕是已經(jīng)生不如死了。 燕北王府之前在給朝廷去公文的時候,曾經(jīng)輕描淡寫地提起過盧公公因欺君之罪已經(jīng)被問責的事情,當時朝廷并沒有立即回應?,F(xiàn)在太后的人當著燕北王的面提出這件事情,也知道是太后尚不知情,還是知情了故意來找茬的。 燕北王聞言挑眉想了想,然后四平八穩(wěn)地問坐在他身側的王妃:“他說的是哪個盧公公?本王怎么沒印象?”論起耍賴犯渾,常年混跡軍隊的燕北王做起來毫無壓力。 太監(jiān):“…” 王妃想了想,溫聲提醒王爺:“之前聽靖西提起,前一陣子王府好像為朝廷處置了幾個欺君罔上的太監(jiān)?不過妾身向來不問外頭的事,具體是什么情形也不太清楚?!蓖蹂泊蚱鹆颂珮O。 燕北王摸著下巴點了點頭,然后對那太監(jiān)道:“本王一年到頭難得在府中,芝麻小事向來不過問,這點事兒你還是去問我兒子吧?!必熑瓮屏藗€一干二凈。 太監(jiān)嘴角抽了抽,實在是說不出話來了。 倒是與太監(jiān)一起來的一位一直沒有出聲的老嬤嬤說道:“不知二公子現(xiàn)在何處?奴婢這里還有一道有關二公子的懿旨,二公子若是在府中的話,能否出來接旨?” 燕北王和王妃對視了一眼,還是王妃吩咐辛嬤嬤道:“派人去山莊將二公子找回來,就說是太后懿旨到了,讓他回來接旨?!?/br> 蕭靖西是在一個時辰之后才回的府,在這期間,這幾位太監(jiān)嬤嬤都被領下去歇過一輪了,對于給蕭靖西的旨意,蕭靖西沒有回來她們事先沒有透露,因為王爺和王妃并沒有特意去打探。 等蕭靖西回府之后,那位帶著太后懿旨而來的嬤嬤才又被請了過來。 當著蕭靖西還有王爺王妃的面,老嬤嬤口述了太后口諭,就是要給蕭靖西賜婚,賜的還是太后娘家的姑娘,顏家大小姐。 燕北王和王妃聽了太后口諭沒有吭聲,燕北王看了蕭靖西一眼,還老神在在地喝了一口茶。 蕭靖西不慌不忙地道:“多謝太后抬愛,可惜臣已經(jīng)有婚約在身了,婚期定在了來年九月?!?/br> 老嬤嬤聞言不以為意:“有太后的旨意在,公子之前的那門親事推掉便是,難不成那位姑娘還有顏家小姐的身份尊貴?” 蕭靖西笑了笑:“這……怕是不妥?!?/br> 老嬤嬤聞言便有些不悅了:“這么說,二公子是想抗旨?” 蕭靖西坐在那里思考了片刻,然后朝著那老嬤嬤一笑:“論身份尊貴與否……不如嬤嬤來幫我計較計較?顏小姐是太后娘娘娘家的女兒,身份自然尊貴的很,與我有婚約的則是先皇嫡親孫女嘉怡郡主的嫡女。蕭家是李家之臣,要燕北王府無故悔婚,蕭家怕是無法面對先皇?!?/br> 老嬤嬤聞言一噎,頓了頓才道:“老奴不知道有什么嘉怡郡主,先皇的孫女,諸位公主郡主娘娘都在京都呢?!?/br> 這時候燕北王出聲了:“你一直在宮里,不知道也不怪。先皇臨終之前曾給獻王殿下留下過遺旨,赦免了獻王并加封為河中王,嘉怡郡主就是河中王的嫡女?!?/br> 老嬤嬤自然是知道這件事的,太后為了此事還大發(fā)雷霆,宮中誰也不敢提與獻王或者河中王有關的事情,否則就會小命不保。 “那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