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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與你家公子以及南星本人談談。” 穆虎眨巴著眼睛,憨憨地問:“那還要多久?” 任瑤期被他鬧得哭笑不得,對上他亮晶晶的期盼眼神。也只能道:“就這幾日吧?!毕肓讼?,她又加上一句,“還需南星本人同意才行?!?/br> 穆虎的臉色卻是有些發(fā)愁,又看了看紅纓。 紅纓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的,這跟她有什么關系?看她做什么? 不過任瑤期答應了下來,穆虎心里還是有了希望,他知道不好攔在這里太久,所以說了一番十分樸實的感謝之言之后就跑開了。 到了九陽殿之后,蕭靖琳在紅纓不在身邊伺候的時候,將穆虎和紅纓姐妹的事情告訴了任瑤期。 任瑤期聽了之后也忍不住不厚道地笑了。 笑歸笑,任瑤期還是在蕭靖西回來的時候將這事與蕭靖西說了,蕭靖西沒說什么,當即讓人把南星叫了過來。穆虎的眼神這次還真沒有出錯,南星確實是回來了。 當著任瑤期的面,蕭靖西將穆虎來求娶的事情說了,讓南星自己決定。 南星聽完之后卻是沉默了,低頭看了自己的鞋尖半晌,也不知道是在想事情還是發(fā)呆。 就在任瑤期覺得南星可能是想要拒絕的時候,南星卻是抬起了頭來說了一個字:“好?!?/br> 任瑤期眨了眨眼,看了蕭靖西一眼。 蕭靖西卻是一副并不意外的樣子,微微笑了笑,然后讓南星下去了。 任瑤期對蕭靖西道:“我聽之前靖琳說的……還以為她會不答應。”或者就算答應了也不會這么痛快。 蕭靖西拉著任瑤期起身走到了內室,坐下之后才笑道:“為何要不答應?穆虎從頭到尾心儀的就是南星,而非紅纓?!?/br> 任瑤期聞言有些驚訝:“不是說他一開始心儀的是紅纓,后來不小心認錯了人吧南星當成了紅纓嗎?” 蕭靖西搖了搖頭:“南星曾扮成了紅纓在靖琳身邊伺候過一陣,穆虎誤以為南星是紅纓。其實穆虎從未與紅纓有過接觸。” 任瑤期不由得有些無言以對了,弄了半日,原來是這么大一個烏龍,又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我聽說南星每次看到穆虎都要打一架,我還以為……” 蕭靖西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低頭笑了起來。 任瑤期一臉莫名地看著他。 蕭靖西笑吟吟地湊近了,在任瑤期耳邊輕聲道:“我聽說怕娘子的人才會有出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任瑤期耳朵一癢,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氣道:“我怎么知道!” 蕭靖西挑了挑眉,然后卻是看著任瑤期,慢條斯理地開始解自己的衣帶。 任瑤期愣了愣,有些緊張地看了外間一眼,按住了他的手紅著臉小聲道:“你做什么!” 蕭靖西莞爾,順勢將她摟在了懷里抱住了,戲謔道:“你不是說你不知道么?我讓你看看我腰上的那塊青紫,看你還要如何抵賴。” 此言一出,任瑤期的臉就紅了,在蕭靖西懷里也不自在了起來,想要推開他,卻是被蕭靖西抱緊了,動彈不得,令任瑤期羞囧不已。 今早任瑤期在蕭靖西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因為大清早的任瑤期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身上一陣火熱,最后還憋氣給憋醒了,然后就看蕭靖西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最后情到濃時,任瑤期不知怎么的就掐了蕭靖西一把,開始兩人還都沒有在意,后來起床的時候任瑤期給蕭靖西更衣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腰上青紫了一塊,很明顯是之前被任瑤期掐的。 現(xiàn)在蕭靖西當著任瑤期的面提起這件事情,就等于是明目張膽的在提兩人之間那點閨房之事,任瑤期又羞又氣,恨不得再掐他一把才好。 只是手才放到他腰間,蕭靖西就笑了起來,絲毫不阻止她,還就著抱著她的姿勢在她耳邊道:“嗯,多加幾道我怕娘子的鐵證也好。” 任瑤期那手就掐不下去了,心里卻是恨得不行。心想,原來這才是蕭靖西的真面目!她當初還真是看走眼了! 第二日,任瑤期就派人告訴穆虎,讓他去正正經經的找個媒人來提親。任瑤期派去的人前腳才去,穆虎帶著媒人后腳就來了,一路上那傻傻呆呆的笑容簡直成了燕北王府的一道令人無法直視的風景。 南星雖然不是任瑤期的丫鬟,不過她既然是蕭靖西的下屬,任瑤期也很盡心盡力地安排了她的婚事,并給她準備了一筆豐厚的嫁妝。只等定下來的黃道吉日就將這兩人的婚事給辦了。 任瑤期這陣子就在忙丫鬟們的事情了,所以日子過得也充實愉快。 只是就在這個看起來很平靜的十月,卻發(fā)生了一件另所有燕北人都平靜不下來的事情。 這一段時日,朝廷對燕北王府立世子的事情一直很關注,原本還沒有提及人選問題,不過慢慢的便有人提起了先世子遺腹子,將這個孩子推到了風尖浪口。 偏偏就在這段時日,因遼國在上一次與燕北的戰(zhàn)爭中敗了,遼王派了兩位公主送往大周來和親,并借此再一次提出了重開邊貿,雙方互市的問題。 大周朝廷以十分隆重的禮節(jié),迎了遼國的兩位公主進京,和親公主進京之后,皇帝當即納了其中一位公主進宮,封為貴妃。另外一位公主,皇帝下旨賜給了燕北王,公主與皇帝的圣旨一并被送來了燕北。 這下燕北王想要拒絕都不好拒絕了,畢竟皇帝自己都收了一個,燕北王若是不收的話架子就太大了。 第469章 公主駕到 接到圣旨之后的這一日,難得的燕北王和蕭靖西都在王府沒有出門。任瑤期和蕭靖琳這一陣子已經習慣了在九陽殿陪王妃用飯,所以這一日中午,難得的一家人又坐到了一桌。 難得的桌上的氣氛有些沉悶,因為任瑤期和蕭靖琳都不說話,燕北王自從出現(xiàn)開始就是一副牙疼的表情,也不怎么說話。最正常的就是王妃和蕭靖西了,他們偶爾會交流幾句無關緊要的話,這兩人不愧是母子。 直到吃完了這一頓氣氛不怎么正常的飯,燕北王才忍不住終于爆發(fā)了,拍著桌子道:“誒誒誒!我說你們怎么回事?怎么看老子這次都是被算計的吧?你們一個個的都給老子甩冷臉不虧心么?” 任瑤期抬頭看了燕北王一眼,總覺得王爺這一通吼有些色厲內荏的意思,仔細聽的話還帶了些委屈。然后一家人都把視線放到了王妃身上。 王妃不緊不慢地道:“王爺何出此言?” 燕北王這一拳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