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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蕭靖琳每次提起閔文清的時候都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只是似乎總有些看他不順眼的情緒在,任瑤期也有些摸不清情況。 于是這一日,在蕭靖琳回去之后,任瑤期問了蕭靖西。 起初,蕭靖西對于任瑤期突然提起閔文清這個人還有些驚訝。不過在任瑤期旁敲側(cè)擊的提起閔文清的婚配問題的時候,蕭靖西立即就了然了,看著任瑤期微笑道:“夫人,你是不是想要問靖琳的事?” 任瑤期的心思被蕭靖西無情的戳破倒也不慌張,面色不變地道:“母親讓我?guī)兔α粢庖幌逻m齡的青年才俊,所以我才隨便問問?!?/br> 蕭靖西看她這模樣不由得失笑,不過蕭二公子現(xiàn)在對自己的夫人百依百順,從不反駁,所以他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想了想之后說道:“說起來閔文清與靖琳還是同門師兄妹,靖琳在嘉靖關長大,與他也有些淵源。” 任瑤期聞言不由得挑了挑眉,蕭靖琳倒是沒有特意提到閔文清是她師兄這件事,倒不像是蕭靖琳刻意回避,更像是她沒有將這個關系當成一回事。 “靖琳她與閔將軍有什么矛盾嗎?” 蕭靖西想了想,反倒是笑問道:“當年閔家與獻王府的恩怨你怎么看?你舅舅是不是至今都無法對閔文清釋懷?” 任瑤期不知道蕭靖西為何會突然提到閔家和獻王府的事情,她輕嘆道:“發(fā)生那件事情的時候閔文清年紀還小,就算他做了什么也應該不是出自他的本意,我舅舅他想必也是明白這一點的,所以對閔文清也說不上怨恨。但是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沒有做過,就能夠完全撇清楚關系的,所以舅舅他與閔文清不可能做到一笑泯恩仇,以雙方現(xiàn)在的身份和立場而言,橋歸橋路歸路,對誰都好?!?/br> 蕭靖西聞言若有所思地笑道:“有些道理。閔文清的祖父是個很厲害的人,心思也重。就如同你所言,閔文清本人或許并沒有做過什么,但是因為他的身份和立場,很多事情他并不能完全撇清關系。所以靖琳或許也是覺得,橋歸橋路歸路是對他們而言最好的相處方式吧?!?/br> 任瑤期聞言有些訝然,不過她很快就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竅,不由得皺了皺眉,然后輕聲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倒是有些可惜了……” 蕭靖西見她如此,便安撫般地輕輕撫摸著她的發(fā)絲,笑道:“這些事情你就別cao心了,靖琳她心理明白的很,也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有些事情要看緣分,我們再如何為她著急也插不了手?!?/br> 任瑤期雖然明白蕭靖西說的有道理,但是她還是無法對蕭靖琳放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任瑤期突然問道:“那云家大公子呢?” 蕭靖西這回沉默了片刻,然后才意有所指地道:“云文廷么,他最可惜的是生在了云家,不然……” 蕭靖西沒有將話說完,任瑤期卻是明白了,想起當初蕭靖琳告訴她兩人的過往,任瑤期只有一聲嘆息。 云文廷身為云家內(nèi)定的下一任當家,身上的擔子肯定不輕,他以后肯定是要接手云家的,可是蕭靖琳卻是一心想要駐守嘉靖關。這兩人一個有責任,一個有理想,偏偏又是無法相容的,所以當年他們錯過了。如果這個矛盾始終存在,無論多少次,他們的結(jié)局都是一樣的。 唯二兩個與蕭靖琳有幾分淵源的男子都不合適,任瑤期不由得又開始為蕭靖琳發(fā)愁了。 她在這邊為蕭靖琳的終身大事牽腸掛肚,卻不知有人也在打她的主意。 這一日,香芹又顛顛兒地跑來燕北王府給任瑤期解悶,她正眉飛色舞地說著最近云陽城里發(fā)生的趣事,外面卻是有人來稟報說三少夫人求見。 三少夫人自然是指已經(jīng)嫁到燕北王府的顏凝霜,任瑤期不由得皺了皺眉。 顏凝霜最近倒是很少來討嫌,因為王妃下了命令讓她靜養(yǎng),一般閑雜人等根本就進不了昭寧殿來,顏凝霜正巧就包括在閑雜人等的范圍之內(nèi)。所以最近顏凝霜也消停了不少。 這會兒聽說顏凝霜來了,任瑤期實在是不想見她,便讓人出去回一聲說自己不方便見客。 坐在一邊小馬扎上的香芹一聽到顏凝霜的名字就進入了全身戒備的狀態(tài),眼睛亮晶晶地,人也安靜了下來。任瑤期看到她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不由得好笑。 “香芹,時候不早了,你不如先回去吧?!?/br> 香芹聞言應了一聲,站了起來,卻并不急著告退,依舊是戒備地看著簾子外頭的動靜。 很快,回稟的丫鬟又回來了,這次她進來的時候手里還拿了一張被折疊起來的紙。 “少夫人,三少夫人不肯走,她說你看了這個之后就會愿意見她的?!?/br> 小丫鬟恭恭敬敬地雙手遞上手中的紙。 任瑤期看著丫鬟手里的那張普普通通的紙,卻沒有伸手去接。 香芹看著那張紙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就像是看到了仇人一般,她上前一步擋在了任瑤期前面,一臉凝重地道:“少夫人別動,小心有詐!” 任瑤期原本正琢磨著顏凝霜會找她說什么,聽到香芹這句鄭重其事的話,不由得被她逗得“噗哧”一笑。 第505章 不顧一切 香芹以為任瑤期不信,不由得急紅了臉,連稱呼都換了過來:“真的小姐,有些人太陰險狡詐了,不小心些的話萬一被人害了怎么辦???” 任瑤期對她安撫地笑了笑,然后示意蘋果接過小丫鬟手里的那張紙打開了,香芹很是緊張地站到了任瑤期身邊,仿佛只要一有什么不對勁她就打算挺身而出擋到主子身前一樣。 不過那張紙只是很普通的紙,紙上寫了幾行字。 任瑤期原本只是隨意瞄了兩眼,不過等看清楚了紙上寫得內(nèi)容的時候面色卻是不由得漸漸凝重了起來,從蘋果手中將紙接過去迅速看完了,然后皺著一雙眉頭若有所思。 幾個丫鬟都不由得面面相覷,香芹更是滿臉擔心,想著不知道那不要臉的女人在信上寫了什么,可別是什么圈套才好,不然小姐怎么這么嚴肅。她被任瑤華派來原本就是為了防范顏凝霜,這會兒自然是警惕到了每根頭發(fā)絲兒??墒强粗约叶〗愕谋砬?,她又不敢直接問,心里跟貓兒撓似的。 任瑤期想了想,將紙收了起來,問那小丫鬟道:“三少夫人還在外面?” 小丫鬟連忙回道:“是的少夫人。” 任瑤期點了點頭:“請她進來。” 小丫鬟立即領命出去了。 香芹急急道:“小姐,王妃不是不讓您見客嗎?您讓她進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