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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了,呂沖也是真的喝醉了,很難清醒。 林菀菀看著呂沖的眼睛越來越迷糊,對著呂沖身后的人說著: “沖哥醉了,你們先送沖哥回去休息,等沖哥醒了可以去寶華酒店找我?!?/br> 林菀菀的話說完,呂沖的手下懵逼了。 這人是老大讓留下的,可是后來兩個人相談甚歡,還約定了去b城怎么怎么樣,這老大又喝醉了,這是留還是不留? 這下讓人犯了難,偏偏呂沖這時候醉的一塌糊涂,靠在后面的沙發(fā)上睡得香甜。 要不,明天等沖哥醒了再說? 好像只能這樣了,幾個人抬著呂沖就走了。 林菀菀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不相信這件事就這樣了了。 林菀菀也是深深的感嘆著,吹牛也是可以救命的。 好在呂沖是一個酒迷,不然林菀菀還真不知道拿什么跟他吹。 就算等他明天醒了反應過來又怎樣,林菀菀已經(jīng)想好了,連夜離開這里,再也不來了,而且自己也沒騙呂沖什么,只是跟他聊天了而已。 第695章 賤人 就算他醒來反應過來,還能找自己尋仇不成。 等著呂沖一行人都出去后,這都才注意到從開始進來就一言不發(fā)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此時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林菀菀,之后淡淡的說了聲: “走吧?!?/br> 之后就有手下的人推著他離開了包廂。 就是林菀菀也有些吃驚,就這么結束了? 不過,幸好就這么結束了。 林菀菀?guī)讉€人剛出包廂的時候,就見著李泉來了,李泉身后跟著的是個穿著制服的警察,他們匆匆而來。 等著見到林菀菀?guī)讉€人從包廂里出來的時候,李泉一愣。 隨后迎了過來,看了看林菀菀身后的包廂已經(jīng)空了。 李泉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林菀菀說了一個晚上的話,實在是現(xiàn)在連開口都不想開口了。 而且喝了太多的酒,這會站起來走了兩步只覺得天旋地轉。 許文山在跟李泉說著之前的情況,林菀菀沒有聽著,只是扭過頭看著任紅丹。 任紅丹哪里還有剛才酒意熏然的樣子,這會就直直的站在徐友剛的身邊,看著林菀菀看過來,還心虛的撇開了眼睛。 林菀菀腳步有些不穩(wěn)的走了過去,徐友剛以為林菀菀找自己說話,卻沒想到林菀菀走到了任紅丹的身邊,抬手一個耳光打了下去。 任紅丹直接被打到在地上,頭撞到了包廂門口的墻上。 “賤人!” 林菀菀聲音冰冷,目光冷厲,仿佛可以殺人一般。 這一下,所有人都懵了,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林菀菀罵完之后看都不再看她一眼,之后轉身跟徐友剛說著:“徐叔叔,謝謝你今天給的獎,有機會再合作。” 林菀菀說完,來到歐陽華的跟前,抓著歐陽華的胳膊說著: “老爸,我要睡覺?!?/br> 說完之后閉著眼睛往歐陽華身上一歪,睡著了。 歐陽華看著林菀菀現(xiàn)在的樣子,說不出的心疼,跟小時候一樣把她抱起來出了這家國際娛樂城。 跟李泉一起來的是港城警察廳的廳長,港城是獨立管理,跟內地不同,兩邊是互不干涉的。 李泉之所以能將人找來,是因為周家的關系,這件事周勁已經(jīng)知道了,在林菀菀往港城來的時候,周勁就給了李泉一臺bb機,周勁的學校是禁止佩戴的,因為擔心,便隨身帶了一臺。 李泉大半夜的通知他林菀菀出事了,周勁知道這件事要是跟周宗源說了,周宗源只是嘴上應了,實際上是不會出手的。 港城那么遠,周勁趕不到,所以他沒辦法給周建成打了個電話,讓周建成找的關系,聯(lián)系上港城這邊的人了。 李泉也知道麻煩,所以,告訴許文山讓許文山拖著。 李泉是萬萬沒有想到,他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都搞定了。 林菀菀醉成這個樣子,也沒法走了,警察廳的廳長親自給他們安排了地方,等著到了地方后,把林菀菀安頓好了,李泉給周勁回了電話。 周勁半夜沒睡,一直在等著李泉的電話,一顆心都提到了心口。 第696章 那個跟春天有關的夢 在聽著李泉說了林菀菀沒事,自己一個人把所有人搞定了的時候,周勁的一顆心才放回了原處。 李泉把林菀菀房間的電話告訴了周勁,告訴周勁林菀菀現(xiàn)在醉了,周勁握著電話的手不由得握緊。 心想著,以后再也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了。 林菀菀這一覺睡得很沉,飄飄蕩蕩的,分不清今夕何夕,分不清自己是誰。 夢里面她身體里仿佛著了火一樣,很難受,仿佛要炸開。 她想抱著個涼涼的東西舒服一下,偏偏沒有。 隨后有個人的手在摸她的額頭,涼涼的讓人很舒服。 她抬手去抓,那人卻是猛地把手抽回去,隨后便感覺到那雙涼涼的手正拿著絲帶捆住她的雙手。 “不要…不要綁著我…幫我…我難受……” 夢里面的人說出口的話支離破碎,喘息連連。 仿佛是魔咒一樣,讓那只涼涼的手頓住。 她就那么拉著那雙涼涼的手,放到自己的額頭上,臉頰上,去吸,去舔,涼涼的,很是降溫。 隨后,她抓著那雙手往下,因為身體里熱的快要爆炸了,她想把這份涼意給降下去。 可是那雙手在來到她脖子處的時候卻停下了,怎么也不肯往下去了。 “我熱……” 那雙手回握住她的手,涼意使她滿足的而嘆息了一聲,之后她仰起頭,撐起身子,抱著那個人,她甚至都看不清楚的人。 她抱著他,想要吸取更多的涼意。 他的唇似乎涼涼的。 他的眉也涼涼的。 他的鼻尖涼涼的。 他喉嚨中凸起的喉結涼涼的。 她一寸寸的品嘗過,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壓制她身體和心里的火苗一樣。 終于,那個被她舔弄的人受不了了,一下將她推到了下去。 他的手心墊在她的后腦上,盡管如此她也被磕著了,委屈的說著:“疼……” 身上的人以為她怕疼,回應著說著:“等會我輕點。” 她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怎么的就褪了,褪了之后非但沒有涼快一些,反而更熱了。 那個涼涼的人就覆在她的身上,用他的雙手在她全身上下給她降著聞,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那溫度非但沒降下來,反而越來越高了。 她的聲音開始變得支離破碎,開始變得急促的喘氣,只覺得少了點什么,仿佛是再有一把火,就可以直接將她點燃了。 這時,身上的人停了,之后抱著她,一動不動。 她不安的扭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