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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風(fēng)范來,今天我陪你喝?!睔W陽逸晨嘴角輕揚,淡淡的開口。 看著他的模樣,分明是笑著,可是他眼中卻沒有笑意。 蘇暖今天真的有些酒意上頭,她腳下有些踉蹌,歐陽怡神單手?jǐn)堖^她的肩膀,穩(wěn)住她的身子。側(cè)過頭來,微微垂首,看著她問道: “覺得怎么樣?” 蘇暖擺了擺手,推著歐陽逸晨的胳膊,想把他推開,可是她本就沒有多少力氣,在比他力氣大很多的歐陽逸晨面前,根本推不動他,就這樣被歐陽逸晨攬著她。 那邊的黃總看著歐陽逸晨橫刀奪愛,眼看著蘇暖喝醉了,卻被歐陽逸晨攪了,心中惱怒。 叫來服務(wù)生,說了幾瓶酒,喊著他拿來后,黃總江幾個類型的酒倒到一個杯子里面,調(diào)好之后推到了歐陽逸晨面前說道: “聽人說你歐陽出來應(yīng)酬,從未喝醉過,今天我倒想見識見識?!?/br> 歐陽逸晨看著桌子上面的酒,這個黃總是出了名的酒量好,歐陽逸晨之所以從沒喝醉過,是因為他有很強的自制力。 每次在將要醉酒的時候,他便不會再喝了。 黃總那邊看著歐陽晨,不說話,便出言相譏:“歐陽,你這是怕了嗎?怕了就直說,哥哥我不笑話你。” 黃總說這話,目光落在歐陽旁邊的蘇暖身上,那神色之間帶著猥褻之意。 歐陽逸晨的目光沉了下來。此時的蘇暖醉眼迷離,因為醉酒,此刻臉色如紅霞渲染一般。 只見歐陽逸晨隨后從桌上端起了酒,揚頭慢慢飲盡,隨后放在桌上,看向了黃總。 黃總不甘示弱,端著酒陪著歐陽,逸晨喝進了之后一杯杯的倒一杯杯的喝。 第2132章 很想很想 周圍有人注意到,他們兩個正在拼酒,都當(dāng)成是一個熱鬧在圍觀者。 黃總的酒量好,在圈里是出了名的,歐陽逸晨平時應(yīng)酬的時候也不大喝酒,別人也都是知道的。 所以他們的拼酒結(jié)果是怎樣,可想而知。 可是隨后他們發(fā)現(xiàn),隨著酒越喝越多,黃總的臉色越來越脹紅。 歐陽逸辰臉色卻如同剛才一般,絲毫不變。 這時候他們才發(fā)現(xiàn),果然是真人不露相,歐陽逸晨這般好酒量,平時都未曾顯露出來過。 到最后喝的黃總雙腿都站不起來了,嘴里開始說胡話了之后,歐陽逸晨才放下了杯子。 蘇暖已經(jīng)緩過去了剛才頭暈的勁兒,看著身邊的男人一杯杯的喝下去,旁人都在夸著他的酒量好,可是蘇暖發(fā)現(xiàn)他的手撐在桌子上,不過是勉強站直了而已。 他的酒量不好,蘇暖一直都知道。 蘇暖發(fā)現(xiàn)歐陽逸晨并沒有變,還是之前的模樣。 不管他有什么,任何人都看不出,哪怕是醉了酒也是這般面不改色。 歐陽逸晨的助理并不在酒會,他也沒有帶女伴,是他自己來的。 此時他一條胳膊攬著蘇暖,微微往蘇暖身上靠了靠,窩在她耳邊輕語,仿佛情人間的低喃一般說道: “你把我放那邊沙發(fā)上就行了,我沒事,我等會可以開車回去?!?/br> 蘇暖準(zhǔn)備扶著他往那邊沙發(fā)上去,可是剛走兩步,她發(fā)現(xiàn)歐陽逸晨真的喝多了。 他這個狀態(tài),別說是開車了,就是行走都困難。 蘇暖也喝了酒,此時不能開車。 她扶著歐陽逸晨出了酒會,在門口讓服務(wù)生去叫了車來。 等著把歐陽逸晨放到出租車上后,蘇暖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歐陽逸晨閉上眼睛,躺在后座上,司機問著歐陽逸晨要去哪里?他仿佛睡著了一般,一句話都不說。 蘇暖看他醉得很了,怕他等著到了之后回不了家,索性坐到車上,把他送回他的小區(qū)。 蘇暖到了地方之后,隨后才想到,也不知道歐陽逸晨在不在之前的那個公寓里面了,說不定早就換地方了。 可是現(xiàn)在她也不知道歐陽逸晨到底住在哪里,喊了他兩聲,他也沒應(yīng),蘇暖只好讓司機繼續(xù)走,她也就只知道這一個地方。 等著到了的時候,蘇暖才發(fā)現(xiàn)一切都沒變,跟她走時是一樣的,甚至連門上的鑰匙都還是那把。 她扶著歐陽逸晨進去了。等著進了門后,歐陽逸晨弓著身子蹲下,臉上是痛苦的神色。 蘇暖看他摁著的地方,直到是因為酒喝多了,刺激到了他的胃。 她進屋在屋里翻找著藥物,等著找到了緩解胃痛的藥,倒了水喂他吃了,把他弄進臥室后,蘇暖的酒徹底醒了。 歐陽逸晨這么個大男人,她費力弄進來,此時蘇暖仿佛虛脫了一般,沒有了任何力氣。 等過了一會兒,她活動了一下胳膊,看著歐陽逸晨躺著睡著了,蘇暖便要離開了。 可是在她要出去的時候,身后醉了的歐陽逸晨呢喃道: “蘇暖?你想過我嗎?我想你了…很想…很想…想了五年了……” 第2133章 我贏了 蘇暖聽著她的話,腳步一頓。 轉(zhuǎn)過身去看歐陽逸晨,發(fā)現(xiàn)他根本沒有醒來,說的只是夢話。 這時候歐陽逸辰翻了個身,一副要嘔吐的樣子。 他撐起身子坐起來,要往廁所里去。 蘇暖怕她滑倒,在后面扶著他。 等著從廁所出來后,蘇暖開著,他衣服上有些臟了,心想著歐陽逸晨是有潔癖的。 這般讓他穿著臟衣服過夜,第二天想必肯定難以忍受,于是蘇暖去衣柜里,準(zhǔn)備找來他的睡衣幫他換上上衣,可是等著她打開衣柜后,發(fā)現(xiàn)里面掛了幾件襯衣,女裝款式的。 等著蘇暖看到那些襯衣的時候,只覺得心中有什么東西,砰的一下破開了,各種各樣的滋味聚集在心頭。 她的手輕撫著那些衣服,其中有一件白色的襯衣。 袖子和肩膀上已經(jīng)有些臟了,大概是之前染了什么東西,經(jīng)過水洗了幾次,慢慢變淡,可能是因為時間長了,所以有些發(fā)暗。 這些衣服都是她穿過的,那是歐陽逸晨的襯衣。 他穿了一次,后來沒有穿過,蘇暖便動手將它們改成了自己的尺寸。 那時候整天穿著,她走的時候并沒有帶走,沒想到到現(xiàn)在歐陽逸晨還放著。 無味雜陳,心里好像有把鈍刀只在一下下的割著,她顧不得床上躺著的歐陽逸辰,甚至不敢去面對他,將幾件襯衣從衣柜里拿了下來,抱著直接跑出了公寓。 …… 蘇暖回過神兒來,想到剛才歐陽逸晨給她打電話講的那個條件,他說會憑真本事跟她爭這個生意,如果自己輸了,便要幫他一個忙。 過去的事情,蘇暖想讓他們過去,畢竟曾有過的裂痕,就算修補也不可能消失的。 為了不再有那么多的牽扯。這筆生意她一定要贏,從今以后,彼此各自安好的過好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