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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想辦法說服周嘉凱給她背黑鍋。 第2367章 一朝相遇,終生為牢(3) 周勁一直說她是隨了林菀菀的性子,活脫脫的小魔女。 周佑美帶著周嘉音洗了澡,可能是因為太興奮了,周嘉音一直睡不著,躺在床上摟著周佑美的脖子問來問去。 周佑美看著她,耐心的回答著她的問題,跟她聊天。 輕輕的拍著她,給她講著故事,唱著兒歌。 等著她睡著了,周佑美的兒歌還在繼續(xù)唱著。 唱著唱著,她的淚沿著眼角滑落下來。 她湊過去,在周嘉音的臉上親吻了一下。 周嘉音剛剛睡著,感覺到有人親吻她。 她一邊睡著,一邊唇角彎彎的笑著,咯咯的發(fā)出聲音。 隨后,周佑美聽她口齒不清的呢喃了一句: “…我喜歡姑姑……” 周佑美聽著孩子的這句話,一顆心軟的一塌糊涂。 她抹干凈了眼角的淚,看著周嘉音。 她的孩子如果還活著,跟嘉音是一樣大的年紀。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想到那個孩子的緣故,所以,周佑美看著嘉音眉目之間跟那人很像。 很像,那雙眼,那神色,像極了。 如果那個孩子生下來,肯定很像他吧? 他那樣的強勢,遺傳基因也必定是強勢的。 周佑美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她將會徹夜失眠。 林菀菀回到房間后,周勁正靠在床頭看報紙。 她走過去把周勁手里的報紙拿過來,之后說著: “大晚上的看報紙對眼睛不好,別看了?!?/br> 周勁笑著把她拉過來,看她揉著腰,周勁伸手給她揉著。 “累著了嗎?” “剛才嘉音鬧騰的厲害,我怕佑美累著,抱了她一會?!?/br> 提起嘉音,周勁眉頭皺了皺,之后嘆了一口氣。 林菀菀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跟著嘆了口氣。 “畢竟血濃于水,就算她們不知道,也抹殺不了她們那種母女的天生的親近感?!?/br> “這事不要說起了,既然當初做了,就瞞著佑美一輩子吧。” “哎,嘉音如今越長越像……”林菀菀之后的話沒說過,但是周勁明白了。 林菀菀見過沈重的照片,如果陌生的兩個人來看他們,絕對會猜測他們是父女的。 因為太像了。 “只要我們和二寶兩口子不說,沒人會知道?!敝軇怕曇舫脸恋恼f著。 五年前,在Y省的醫(yī)院里。 周佑美同意打胎,可是當她躺在手術(shù)臺上的時候,她后悔了。 她摟著肚子哭的肝腸寸斷,任憑誰說都沒用,她不再打胎。 周勁和林菀菀拿她沒有辦法,她堅持要留住這個孩子,任憑誰說她也不肯。 一個月后,陳涵和周佑霆辦了婚禮。 就在之后,陳涵檢查出了有身孕,那時候林菀菀和周勁有了主意。 周佑美比陳涵多兩個月的身孕,兩個人預產(chǎn)期不在一起。 這個容易解決,但是想要瞞著所有人給周佑美養(yǎng)胎,卻不那么容易。 所以,周勁將他們送出國養(yǎng)胎。 周佑美那段時間心情不好,十分的消瘦,孕期也沒胖起來。 后來生孩子的時候,她熬不住疼痛,最后昏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醫(yī)生告訴她,孩子沒成。 周佑美的身體一直不好,她自己也知道,瘦弱的一點也不像懷孕的人。 第2368章 一朝相遇,終生為牢(4) 之后整整一年里,她都沉浸在失去孩子的傷痛里。 陳涵是在一個半月后生的,當時從醫(yī)院抱出來的是一對龍鳳胎。 女兒大一些,兒子小一些。 女兒周嘉音就是佑美生下的孩子,可是因為胎里帶的不足之癥,一直養(yǎng)在保溫箱里。 所以,她的小小的,說是雙胞胎也沒人懷疑。 周佑美那時候一直在養(yǎng)身體,怕觸景傷情,她一直沒看過孩子,所以,這件事才瞞天過海的揭過去了。 周勁林菀菀費盡心思,也是想周佑美這一生能重新開始。 夫妻兩個說了一會話,就睡去了。 周佑美什么都不知道,繼續(xù)過著自己的生活。 她回來是為了一場演出,所以,白天的時候,她要去排演。 時間緊迫,三天后就演出了。 這時候是寒假,周嘉音恨不得黏在周佑美的身上。 要不是林菀菀哄著她,她也要跟過去不可。 等著那天演出的時候,周家人都去了。 都在翹首等著周佑美的演出,只是周佑美的演出在壓軸才出場。 周嘉音是個坐不住的性子,這會看著周佑美一直不出來,非要去后臺看。 最后陳涵只能抱著她去了后臺,避免影響后面的觀眾。 觀眾席的燈是滅著的,剛好陳涵站起來的時候,一束光照在她的臉上。 嚴瑾年在周家之后的第五排坐著,這時候他看到了陳涵,一下就認出了。 他站起來要過去,身邊的人拉了拉她說著: “瑾年,你去哪兒?” 嚴瑾年的眉頭微皺,之后淡淡的說著: “看到個朋友,我過去看看?!?/br> “我跟你一起去?!迸⒆計陕曊f著。 嚴瑾年這時候側(cè)過頭看著她,看了一會才說著: “韓小姐,陪你過來,是因為我不想讓我母親為難。我上次跟韓小姐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韓小姐跟過去會讓人誤會?!?/br> 嚴瑾年說完就站起來走了過去,剩下女孩子一肚子的氣。 嚴瑾年走過去后,禮貌的跟周勁跟林菀菀打著招呼: “叔叔阿姨,好巧,你們也在?!?/br> 周家人都看到了嚴瑾年,周勁笑著說著:“原來是瑾年啊,你一個人嗎?” “嗯?!眹黎隂]有否認。 “你一個人就坐這兒吧,這邊空著,剛好跟我說說你們江局長最近在忙什么?!?/br> “好?!眹黎晷χ鴳?。 嚴瑾年跟周勁的脾氣很投緣,都是那種剛正不阿的人。 這會兩個人也不懂得什么舞臺劇,兩個人低聲地說著其他的話題。 嚴瑾年一直忍著一個話題沒問出口,這會見周勁心情好,便笑著問了一聲: “周叔叔,現(xiàn)在佑美還好嗎?” 聽著嚴瑾年的話,周勁怔愣了一下,剛要說話的時候,就聽著一陣悅耳的聲音。 只見舞臺上的帷幕已經(jīng)拉開,場中間只有一個女人。 她伏在地上,宛如一朵清雅脫俗的嬌花一般,雙手托起,每一個動作都展現(xiàn)著不同的美。 嚴瑾年順著周勁的目光看了過去,隨后,他愣住了。 這五年來,他試過了。 交過女朋友,讓父母介紹過對象??墒菬o論是誰,似乎都不能將那個